“你現在可是出名了……”
白雲觀道協辦公室,誌定道長看著坐在對麵的周慶,笑嗬嗬地說出這句話來。書趣樓()
“嗬嗬……”
“周道友,一百多件風水法,這麼大的手筆,這麼大的排場,想不出名都難啊。”
香江的那場風水法拍賣會攪了整個世界,雖然周慶已經盡量低調,但天下沒有不風的墻,拍賣會才過去沒多時間,周慶的名字已經被許多玄門中人記在了心裡。
“那個……那可是我這麼多年來的全部積蓄,這一下全部清了。”
“沒人找你借錢!”誌定道長鄙視地看著他道:“還這麼多年來的積蓄,你別跟我講你幾年前就已經可以煉製出這些風水法了!”
“我記得你第一次來白雲觀的時候,上一件法都沒有,還找宵塵老道借了一件金如意,你好意思說那些法是你這麼多年來的積蓄?”
周慶頗有點意外地問道:“宵塵老道連這事也跟你說了?他不會是怕我借了東西不還,找你作見證吧?”
“別把人家想得那麼小氣。你記不記得,當時你連金如意都沒法煉化,宵塵老道怕你使用煉之法後影響比試,寫了一個藥方給你?那個藥方就是在你現在坐的那個位置上寫的。”
自己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而且那件金如意到現在也沒有還給別人,周慶想起來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乾咳了兩聲,正要把話題轉開,誌定道長卻問道:
“你加特別行之後,是不是一次任務都沒有接過?前段時間行的餘長到找你找不到,都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
周慶了臉頰笑道:“那個手機幾年前就給搞丟了。這次過來,其實就是想請你幫我跑一趟,重新補一個手機出來的。”
“……”誌定老道覺有點無語,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弄丟,而且還是幾年前,大概是把這部手機領出來沒多久,就不知道被他扔到那兒去了吧?
“好了,我給餘長打個電話,然後你自己過去。”
…………
再次來到四合院時,門衛果然默默地開啟了鐵門,在兩層小樓的二樓房間裡,周慶又見到了已經升為特別行正長的餘誠俊。
“不好意思餘長……”周慶上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但餘誠俊卻本沒有去計較他的態度。
“周道長,手機的事剛才誌定道長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已經讓人給你重新準備了一部。我今天找你其實有非常急的事!”
急事件?周慶一下就想到了蕭時安說的那個任務,他坐直子,饒有興趣地聽餘誠俊繼續往下說。
哪知餘誠俊卻道:“上麵要求立即和天之中的前輩聯係。”
“到底是什麼事?”
“我哪兒知道?”周慶一問,餘誠俊立即就換了一副公事公辦的臉,“而且,這些事也不是你應該打聽的!你的任務是立即聯係天之中的前輩!”
自己堂堂一名修行有的築基煉炁士,雖然還不敢說當世第一,但除了天以外,這世界上比他修為更高的人也沒有幾個,沒想到在餘誠俊麵前,自己竟然了一名無足輕重的跑小角。
周慶強忍住心中的不快,沉聲問道:“道門派駐在行的,除了我之外還有好幾名同道,你為什麼不去找他們回天去聯係?”
“他們……全都已經失聯三個月了!”餘誠俊有點焦躁地揮了揮手,黑著一張臉說道:“周慶,這是命令,你隻需要馬上執行,而不是在這兒喋喋不休地打聽!”
一個完全沒有修為的普通人,竟然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這讓周慶心裡很是不爽,早知道這樣,他今天就不來了。
但這件事卻越發地激起了他的好奇,你不讓我知道,難道我就沒有辦法?他心神一,便開始讀取餘誠俊的記憶。
然而,片刻之後,周慶便皺起了眉頭。因為餘誠俊確實是接到了上司的命令,而且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就有點奇怪了,什麼事竟然會保到這種程度?
看來這事真不簡單。
他向餘誠俊問道:“什麼都搞不清楚,那我到天之後怎麼向那些前輩解釋?”
“你什麼都用不著說。”餘誠俊從屜裡拿出一塊掌大的羅盤遞給周慶道,“把這東西拿給他們看就可以了。”
周慶將那羅盤接過來一看,發現以他的見識,連這東西是什麼材質都弄不明白,隻好將它收了起來,轉就離開了行的四合院。
在餘誠俊這兒吃了個癟,周慶覺很不痛快,他暗暗在心裡決定,搞清楚這件事之後,就再也不和這些人打任何道。
不管是什麼長也好,部長也罷,自己又沒有什麼事要求他們的,乾嗎要來自己找不痛快?
最令人氣憤的是,讓自己辦事,卻連活經費都不給一分,他雖然不差那點錢,但這是個態度問題。
走出門來,周慶越想越不爽,他也不管什麼驚世駭俗,祭出飛劍“咻”一聲便出了燕京向長安方向飛去。
悶著頭飛了十來分鐘之後,纔想起以前虯髯道人跟他說過,天的門戶並不是固定不變的,要去天之前,先得通過令符來知道天門戶的資訊。
想至此,周慶降下雲頭,從落魂鐘裡麵找出當初虯髯道人給自己的那塊令符,往裡麵注一真元。片刻之後,令符上麵慢慢地顯出一個紅點和一個白點來。
紅點是周慶自己,白點正是天門戶所在。看令符上麵的方向指示,現在天門戶應該是在長江中遊的鄂省境,路程比到長安還要遠。
辯明方向之後,繼續踏上飛劍前進,不到半個小時,令符上麵一個紅點和一個白點便重合起來。
這說明已經到地方了。
周慶低頭一看,隻見下麵原始森林連綿起伏,懸崖峭壁隨可見,他回憶了一下自己學過的地理知識,發現自己現在所的位置,正是鄂省的神龍架原始森林。
我本煉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