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這幅畫竟然真的是那小子的!」
梁凱傑趴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盯著葉淩天。
之前,他找人治病演戲已經被當場揭穿,現在在這幅畫上又被打臉,他臉一陣青一陣紫。
他那還呆的下去,立馬灰溜溜的如過街老鼠一般逃竄出門!
「雪瑤,你這未婚夫好像很不一般啊!」
「是啊,非但出手用一杯白開水治病救人,連這幅畫都是他的!」
「是厲害的!」
南宮雪瑤旁,那些青年男們不開始對葉淩天刮目相看。
湯婷婷卻是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
「嗬嗬,難不你們的真的相信白開水能治好癌?開什麼玩笑,除非他是神仙下凡!依我看,或許那姓葉的,加了什麼祖傳葯,或者民間偏方而已,隻要有這些東西,誰都能治好病人啊。」
「嗯,我覺得婷婷說的不錯。」
有人點頭表示贊同。
這麼一說,這群青年男,對葉淩天神的手段,也逐漸沒了那麼多崇拜。
「可是那幅畫也是他的啊,真不敢相信,那幅曠世之作,竟然是雪瑤的未婚夫畫出來的。」另一個孩讚道。
「你想多了!」
湯婷婷又是一盆冷水,譏笑道:
「就連魔都最高學府的院長,章老先生歷經四五十年的沉澱,纔有瞭如今登堂室的繪畫水平,那傢夥就算打孃胎裡開始練畫畫,也絕不可能有那麼高超的水平!」
「婷婷說的不錯。」
就連南宮雪瑤也點了點頭,說道:「畫是他的,但這並不代表這是他親手畫的。」
這麼一說,其人紛紛點頭,覺得的確有道理。
要真是葉淩天畫的,那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奇蹟!
這時,南宮雪瑤沉下臉來,表忽然十分冰冷:
「還有,我不希你們以後,再在我麵前把那個人稱作我的未婚夫,我南宮雪瑤將來的男人,必定是文能經綸治國,武能威震八方之人,絕不會是他!」
話音一落,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那幾個青年男連連點頭,不敢再多說什麼。
……
宴會還沒結束,葉淩天便提前告別南宮英,獨自離開了酒店。
夜幕下,他獨自走向一廖無人煙的小巷。
就在這時,他忽然停下了步伐!
「行了,現在這裡沒人了,如果想手的話,不必再躲躲藏藏了。」
葉淩天頭也不回,淡淡開口道。
「小子,我倒是沒想到,你的覺倒是敏銳的嘛!」
果不其然,一道人影緩緩從巷口走了出來,正是梁凱傑。
他角泛著怨恨的冷笑,死死的盯著葉淩天:
「本來我會一步步追求到南宮雪瑤,讓為我的人,可是剛才,我在宴會廳中我丟盡麵,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天……我要你死!」
說完,他忽然手,狠狠一拳砸在了巷口牆壁上。
「轟!」
瞬間,那好幾米高的巖牆瞬間坍塌下來!
僅僅是這一拳,就生生將這牆大塌!
「小子,實話告訴你吧,這世上有一種人古武者,而我,就是一位古武者!嗬嗬,隻要一拳,我就能讓你骨斷崩!」
梁凱傑高傲的說著,想從葉淩天臉上看到驚恐、害怕的表。
然而,令他驚愕的是,葉淩天卻麵不改,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葉淩天搖了搖頭,忽然抬頭指向了巷口另一個方向,淡淡道:
「我已經說了,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躲躲藏藏,滾出來吧!」
嗯?
這一幕,瞬間讓梁凱傑一臉懵!
葉淩天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你竟能發現老夫的行蹤,果然有些本事!」
隨著一道令人骨悚然的笑聲傳來,一個老者緩緩從影之中走了出來。
「難道,這小子剛才所說的躲藏之人,不是我……而是他!」
梁凱傑頓時反應過來!
這讓他有一種被無視的辱,瞬間氣急敗壞大:
「媽的,死老頭,要報仇也得講究個先來後到,是我先……」
「啪!」
還不等他說完,那老者便一掌將他扇飛,鮮狂吐的倒在了角落中!
「哪來的蒼蠅,真是恬躁!」
老者扭頭看向葉淩天,冷冷道:「閣下,你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嗎?」
「不知道,而且……我也沒興趣知道。」
葉淩天雙手在口袋中,隨口道。
「嗬嗬,好,很好!先介紹一下吧,老夫名為樊盛銘!」
「什麼,樊……樊盛銘!你是惡魔堂的高手,被稱作馭妖人的樊盛銘!」
瞬間,梁凱傑指著他驚駭大起來。
惡魔堂,乃是魔都最強大、最神的組織,這裡聚集著來自四海八方,形各異的超級強者!
而這樊盛銘,便是其中的超級高手外加核心員!
現在,梁凱傑終於明白,這老者為什麼能一掌拍飛他了!
「你的廢話太多了!反正幾分鐘後,你將為一,知道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葉淩天依然冷淡道。
狂!
此等狂妄的態度,瞬間激怒了樊盛銘!
「好小子,那今日老夫便廢話說,直接手,取你命!」
樊盛銘腳尖一踩地麵,形向葉淩天閃而去!
看著這一幕,梁凱傑頓時狂喜激不已!
「哈哈哈!那小子真是個白癡,敢在妖人麵前這麼囂張,待會看你怎麼死的!」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葉淩天慘死的景。
然而,葉淩天隻是隨手一抬,一掌樊盛銘對轟到了一起。
「轟——」
一聲巨響之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梁凱傑死死瞪大了眼珠子!
噔!噔!噔!
堂堂馭妖人樊盛銘,在這一掌之下,竟然倒退了十幾步,直到靠在牆上才穩住了步伐!
而反觀葉淩天,卻是不如山,依然站在原地,分毫未挪!
「什麼!」
「這怎麼可能!!」
幾乎是同時,梁凱傑與樊盛銘齊齊驚駭絕。
樊盛銘可是氣境後期巔峰的高手啊!
葉淩天竟然能隨便一掌轟退他十幾米,這豈不是說明……他是靈境超級強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