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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場作戲》第八十四章:隻做第一步。

“請你吃飯。”

“請我吃飯?不是有安排的自助餐嗎?”

“晚上開車你不要吧,我看你晚上回去的時候都是司機開車。”

季溪擺擺手。

季溪這才知道顧夜恒為什麼會帶眼鏡出來,他是為了開車。

“我們這是要去哪?”

季溪不在問了,以為蒼洲這地方有人約了顧夜恒想盡地主之誼。

但沒想到顧夜恒到了一樓拿了一把車鑰匙就去了停車場。

季溪跟著顧夜恒進了電梯後手按了二樓,因為會務組告知的用餐地點是酒店的二樓。

“會務組的人說是二樓。”季溪提醒。

“我們出去吃。”

老闆拿過選單,顧夜恒把選單遞給季溪,“今天就不要吃紫菜包飯了。”

季溪愣了一下,知道他是拿昨天早上的紫菜包飯在取笑抿了一下奪過他遞過來的選單,似笑非笑地說道,“來這種地方又是老闆請客,我怎麼可能吃紫菜包飯,我要點這裡最貴的。”

顧夜恒笑了笑。

季溪除了喜歡吃火鍋外,一直對韓食覬覦很久,雖然對韓食的瞭解僅於買個飯團,不過平時很喜歡看劇,對烤是垂涎三尺。

“我要一份烤一份安東燉……”季溪劈哩啪啦說了一大堆。

顧夜恒沒有做任何的阻止。

老闆問,“要酒嗎,我們店自釀的梅酒味道清甜,吃烤的時候喝一杯非常爽口。”

季溪看向顧夜恒,知道顧夜恒要開車是不會喝酒的。

想嘗嘗所謂爽口的覺。

“想喝就點吧!”

季溪點了一瓶。

跟過去一樣,顧夜恒吃的不多,也吃的十分慢條斯理。

跟顧夜恒相比,季溪吃的是風卷殘雲。

每塞一口烤時還真的配了一口梅酒。

酒,確實清甜,但並不爽口,因為沒喝幾口季溪就覺得頭重腳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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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有點醉了。”對顧夜恒講。

“你以前喝過酒沒有?”

“喝過,不過是啤酒。”季溪看了一下這梅酒的度數,跟啤酒度數差不多。

“我酒量好像變小了。”說完就笑了,“可能是心不一樣吧。”

“現在是什麼心?”

季溪沒有說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剛才那一瞬間就想到葉楓,想到跟他在覓林島的時

知道這樣是不對的。

但人喝醉後就是這麼脆弱。

控製了一下緒又喝了一口酒。

“很多事是回不去的,對吧?”問顧夜恒。

“這是你現在的心嗎?”

“嗯,我的心。我希倒流。”季溪又笑了笑,“如果時能倒流,我一定會在葉楓說喜歡我的時候拒絕他。”

顧夜恒舉筷的手頓了頓,他抬眸看向

“為什麼?”他問。

“這樣我就不會傷害他,他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季溪的眼裡泛起了淚花,“而我是個壞人,太自私。”

“你太高估自己了。”

“什麼?”

“你算那門子的壞人?壞人會為了達目標不擇手段,們目標明確,手段毒辣,你有什麼?”

顧夜恒放下筷子,“你的目標是什麼?你的手段又是什麼?”

“你什麼都沒有,十八歲前你的目標隻是活著,十八歲後你的目標就是有個人對你好你就可以喜歡他。”

“活著,對你好這算目標嗎?這是路邊的野貓野狗的目標。”

季溪看著顧夜恒,“你說我是野貓野狗?”

“你醉了。”顧夜恒產站起來想去拉季溪。

季溪甩開他,梗著脖子問,“喂,你憑什麼說我是野貓野狗?”

可能真的醉了,甩開他時人有些踉蹌,顧夜恒連忙一把扶住

“走吧。”他想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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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溪再次想把他甩開,“我不走,我要你把話說清楚。”

“你真的要聽?”

“我要聽,我要你說我為什麼不是壞人,我比壞人差那兒了?我為什麼隻能跟野貓野狗比?”

“好,我說給你聽。你比壞人差在哪裡,差在執行力,一開始你說喜歡我,但你做了什麼?除了跟我表白就隻送了幾次湯,這是壞人該做的嗎,這是好人才會做的事。”

“再說葉楓,如果你是壞人,你就應該讓他為了你背叛全世界,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承別人對你的非議。”

“這就是壞人?”

“對,這就是壞人。”

季溪把頭抵到顧夜恒的前,喃喃道,“當個壞人能得到幸福嗎?”

顧夜恒低下頭看著,“當個壞人起碼不會逃跑,不會患得患失。”

季溪嗯了兩聲閉上了眼睛。

顧夜恒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這麼多也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懂。你知道嗎季溪,我曾經是想讓你做一個好孩的,我把你藏起來不想讓你見到這世間的兇惡,我以為你會一輩子站在我給你畫的圈裡不會離開。但是你還是離開了,在外麵撞得頭破流,像個傻瓜似的。所以我不得不讓你變壞,因為隻有壞人才無堅不摧。”

季溪環住了他的腰,可能是真的醉了。

顧夜恒笑了笑,喝醉了就睡,不哭也不鬧,依然是一個乖寶寶。

回到酒店時,季溪還沒有醒,不過被顧夜恒抱下車的時候,冷風一吹就想吐了。

“你忍一下!”顧夜恒話還沒說完,季溪哇地一聲就吐了。

顧夜恒的腳跟皮鞋沾染了一些汙穢。

顧夜恒,“……”他確實有些潔癖。

現在……

季溪搖搖晃晃地靠在車上,一副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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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了顧夜恒被弄臟的皮鞋。

“對不起,我幫你!”跌跌撞撞想過去。

“算了。”顧夜恒又把按回到原來的位置,“回酒店吧。”

“能走嗎?”

“能。”

顧夜恒拖著腳步不穩的季溪回到酒店時,在電梯裡到了一樣喝得有些醉的徐子豪。

“喲,我說怎麼吃飯的時候沒有看到顧總,原來顧總帶著小到外麵吃飯去了,不過顧總怎麼麵不改,您的小倒是醉熏熏的。”

“小?”季溪腦子有些不清醒,但也知道徐子豪話裡的不敬,“你說誰是誰的小?”

“當然是季溪小姐,我聽說你十八歲都當人小了!”

下一秒,徐子豪臉上就被人扇了一個耳刮子。

扇他的人是季溪。

迅速之快作之敏捷,讓站在旁邊的顧夜恒都始料未及。

“我警告你,你他媽給我放乾凈了,誰是小?你們全家是小!”

說著,又要上去打徐子豪。

徐子豪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扇了一記耳,臉上怎麼掛著住,他見季溪還要過來,擼起袖子也想揮拳。

顧夜恒一手抱住要暴走的季溪,一手握住了徐子豪準備揮出去的拳頭。

“徐總,保持風度!”

“顧夜恒,你怎麼調教的?”

“不好意思,確實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調教好。”顧夜恒握住徐子豪的手微微用了一點勁,“如果調教好了,徐總今天可能不是挨一個耳,有可能命都沒了。”

說完,他用一種宛如惡魔的目盯著徐子豪。

顧夜恒是什麼樣的人,徐子豪十分清楚,這個把恒興集團從廢墟中拉上岸的男人,他取勝的法寶除了明的經營頭腦外還有各種不為人知的手段。

所以,顧夜恒上背負的人命跟他邊的人一樣多。

但徐子豪必定是帝都城有頭有臉的人,被一個小姑娘扇一記耳,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回瞪著顧夜恒。

顧夜恒卻笑了,“徐總這是在質疑我?”

徐子豪冷哼了一聲甩開了顧夜恒的鉗製,“顧夜恒,一個人沒必要這麼護著。”

這時,電梯門開了。

徐子豪指著季溪對顧夜恒說道,“今天這事我賣你一個麵子,不過你得把看好了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顧夜恒又是一笑,並不為所他扶著季溪走出電梯。

季溪自然是聽到了徐子豪的恐嚇,看著徐子豪遠去的背影,瞇著眼睛問顧夜恒,“他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他還想找人打我一頓?”

“你打了人一耳還不許別人放點狠話?”

“跟我放狠話?”季溪指著自己的鼻子,“侮辱我的人是他!但凡他尊重我一點也不會當著我的麵說我是小,現在還跟我放狠話,有錢了不起了,有錢就可以隨便侮辱人?”

“這就是現實,你不夠狠就會欺負。”

“不,不是我不夠狠是我沒有錢,章副總說的很對,錢比任何東西都重要,因為沒有錢,我的母親靠陪男人睡覺來養活我,因為沒有錢,我被人當不要臉的人。而你也一樣,因為我窮我落迫,所以你從一開始就隻拿我當個消遣的東西,一個玩。”

顧夜恒正在說話,季溪卻擺手讓他不要說。

“你不用解釋,我跟了你兩年,你對我怎麼樣我心裡很清楚,而且你也說過所有的一切隻不過是逢場作戲。”

季溪微仰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繼續說道,“Anlisa、徐子微、我,都在你心設計的戲中。以前,我看不,拿你當天上的星水中的月,卑微的像塵埃。現在看了!”深吸一口氣看向顧夜恒,“所以接下來的戲怎麼演,你說,我配合,但我有一個要求。”

顧夜恒看著沒說話。

季溪走到顧夜恒的邊,拉住他大的前襟抬著頭認真地看著他,“我要你跟徐子微訂婚。”

“為什麼?”

“因為我想讓徐子微嘗嘗什麼有多大失就有多大,我要把疊加在我上的痛苦加倍地還給。”

“怎麼加倍?”

“怎麼加倍?用你的戲碼呀,你不是說想要徐子微主退出嗎?想讓一個人退出,不是讓另外一個人加,而是從一開始就已經出了局。”

季溪鬆開顧夜恒的大,轉過頭看著走廊的盡頭,“當我知道Anlisa的存在時,我就知道我在你的這裡已經出了局,心痛、難過……這種覺我想送給徐子微。”

“這就是你要我追求你的原因?”

“是。”季溪扭過頭看著他,“顧夜恒,我並不傻,吃了這麼多次虧,我怎麼可能聽你忽悠繼續去喜歡你,繼續做你的人。所以你想演戲必須親自上陣,而不是冷眼旁觀。”

說完,微笑著看著顧夜恒,“願意合作嗎,顧總?”

“我似乎沒有其它的選擇。”

“不,你有,你可以讓我滾蛋,選擇另外一個棋子。”

顧夜恒低下頭似乎在思考。

季溪又說道,“不過,任何棋子都沒有我合適,因為我討厭徐子微。”

顧夜恒笑了,“幾個月不見,你果然聰明瞭不,推銷的能力也見長。”

“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跟徐子微訂婚。”顧夜恒的目又垂了下來,“不過季溪你要記住,我跟徐子微訂婚是因為你,你不能丟下我再次一走了之。”

“放心吧,我不會的。”要走,也要收拾完徐子微,弄點跑路費再走。

,可不是半年前那個傻乎乎的季溪。

回到房間,季溪放好熱水把自己泡進大浴缸裡。

這時,的酒全醒了。

開始回想自己跟顧夜恒說的那些話,不覺暗自嘆,喝了點酒後的連口才都變好了。

果然酒能壯慫人膽。

再想扇的那記耳,清醒狀態下是絕對乾不出這事的。

因為清醒的總喜歡瞻前顧後。

瞻前顧後!顧夜恒不也是這麼評價的麼。

“這簡直就是逆風翻盤!”季溪泡在浴缸裡自言自語道。

明天除子豪要是還有不滿,可以告訴他,這一耳打的不是他而是顧夜恒的好,因為顧夜恒想追求,而並不想破壞徐子微跟顧夜恒的婚姻。

“喝了酒後覺腦子都靈了。”季溪從浴缸裡起來,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袍,正準備躺到床上。

手機響了。

電話是顧夜恒打過來的。

這人,半路反悔了?

季溪接了電話,語氣輕,“有什麼事嗎,顧總?”

“季助理,鞋子是不是該過來跟我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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