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狠？”

“你不是說人就是要狠一點嗎，不僅要對自己狠，對別人一樣也要狠。”

“看來我得小心一點。”

“你確實得小心點，”季溪點了一下他的鼻子，“首先，你追求我想跟我談那是你的事，不是我勾引你，所以請你回去後提醒一下你邊的人，如果他們中哪一位過來找我的麻煩，說一些我不聽的話，我馬上甩了你，讓你再次變前任。”

“哇！”

“其次……”季溪又開始立第二條規矩，“逢年過節你這個做男朋友該行使的禮數都要給我行使到位，禮不能，話不能。還有出去應酬可以，如果點小姐陪就是死罪，跟人見麵必須提前報備，不報備被我抓到，當場分手不聽解釋。”

“這麼嚴格，客戶也要報備嗎？”

“你顧夜恒還需要見客戶？”

“確實不需要。”

“最後，”季溪嘟起了扯住了顧夜恒的領帶，“把簡書的手套還給他。”

“那手套是他送給我的，聖誕節禮。”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鬼話，肯定是你豪取強奪從他手裡要來的。”季溪瞇起了眼睛，“往第一天你就老實了，嗯？”

最後那一句嗯，威力十足，像極了顧夜恒每次警告的模樣。

顧夜恒笑了，他親嘬了一下的，聽話地點了點頭，“知道了，朋友大人！”

“這還差不多。”季溪鬆開他的領帶準備起來。

顧夜恒卻把拉住懷裡，“你的規矩立完了，現在是不是該到我了。”

“你一個追求者有什麼權力立規矩。”季溪不讓，再次想起。

顧夜恒把按了下去，“我是一名骨裂患者，你能不能不要。”

季溪馬上老實了。

“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變得貪心一點把我據為己有。”

“我剛才說那麼多還不夠貪心嗎？”

“不夠！”

“我不夠貪心是因為你給的不夠。”

“啊，明白了。”顧夜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首飾盒遞給季溪。

“這是什麼？”

“聖誕節禮。”

季溪開啟，沒想到是一枚發夾，發夾的款式跟扔掉的那個一模一樣，隻不過那人造珍珠換也了一顆顆寶石。

“我找人定做的，喜歡嗎？”

“你什麼時候找人定做的？”

“你讓葉楓從我口袋裡把發夾走後我就讓人定做了。”

“為什麼要定做？”

“因為那是你離開我後我能擁有你的唯一一樣東西，我把它放進口袋的那一瞬間心痛了一下，後來你讓人把它走了，我覺我的心也被你走了。”

“這是你想的話嗎？”

“我在表白呀，小姑娘！”

“大叔，你表白有點麻。”

“大叔？”顧夜恒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再喊一遍？”

“大叔。”

還真喊，難道不知道他在生氣嗎？

“我怎麼就大叔了，隻不過大你八歲。”

“什麼隻不過，你都三十了。”

“我二十九還沒到三十。”

“馬上就要到了。”

“季溪，我要生氣了，還是哄不好的那種。”

“我喜歡大叔型的男人。”

“……啊？嗬，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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