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住了距離金湖灣不遠的另外一家酒店,很快在安城的第一晚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安城市子監獄。
“季曉蕓?”工作人員翻看著記錄本,“哦,季曉蕓半年前就保外就醫了。”
“保外就醫?”季溪不敢相信地看著工作人員,母親生病了?
“得的什麼病?”
“肺癌。”
“啊!”季溪整個人都被這個訊息給震住了。
母親得了肺癌,還是在半年前,而卻什麼都不知道。
“的況嚴重嗎?”季溪問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回答道,“這你得到醫院去問,查出得了肺癌後我們試著聯係過的家人,後來是一個顧夜恒的男人來給辦理的保外就醫。”
顧夜恒!
聽到這個名字後季溪更震驚,也就是說以為顧夜恒要重新跟Anlisa在一起的時候,他其實還在幫打理母親的事。
那怕是後來離開了他,這種瑣碎的事他在麵前依然是隻字未提。
“在哪家醫院。”
工作人員翻了翻記錄,“在市第一人民醫院。”
半個小時後,季溪趕到第一人民醫院,在一間重癥監護室裡看到了戴著呼吸機的母親。
一直幫助護理季曉蕓的護工見有人來看病人,連忙過來打招呼。
“你是顧先生派來檢視況的吧?”
季溪著病床上的母親沒有說話。
“季小姐喝了一點燕窩粥睡下了。”護工說道,“顧先生真是善人,跟季小姐非親非故卻肯花這麼多錢給看病,而且季小姐還沒有醫保,就這病房一個月也得上十萬。”
“我……病了多長時間。”季溪問護工。
“九個多月了。”護工看了季溪一眼,又問道,“小姐,你是顧先生派來檢視況的人嗎?”
“我是的兒。”季溪說著拉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季曉蕓似乎覺到有人進來,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當看到季溪時,臉上出冷漠的微笑。
“是你?”冷哼了一聲,“你終於知道我快死了?”
季溪在邊坐下,想手去握握母親的手,但最後放棄了。
“我不知道你病了,這次回來也不是專程來看你的。”季溪的聲音也很冷漠。
“那你回來乾什麼?”
“我想問你一句話,你用十萬塊把我買給一個老男人,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這是季溪一直在心裡的一個結。
“怎麼想的?”季曉蕓閉上了眼睛,緩緩地說出一句話,“這你得問你親生的母親。”
“什麼?”
這時,季曉蕓的心電監控突然響了起來。
護工馬上沖了進來,然後趴在床上喊了兩聲季小姐,不一會兒醫生也進來了。
“這位小姐請先出去一下,病人需要搶救。”
季溪退到病房外,腦子裡卻不停地閃現季曉蕓最後的那句話。
“你得問你的親生母親。”
的親生母親難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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