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在星耀娛樂待了半年,對於娛樂產業的相關工作還是比悉的,所以在簽下陸阿生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陸阿生換個名字。
“我不是覺得陸阿生這個名字不好,”季溪對陸阿生說道,“但我覺得如果你想名是為了找到自己的父母,你最好取一個跟你出生相關的一個名字。”
“你是什麼時候被送到孤兒院的?”季溪問陸阿生。
坐在旁邊沙發上裝作對此並不關心的秋果兒瞅了陸阿生一眼,上雖然對陸阿生這幾年的背叛有些微詞,但真說起他的事,還是很關注的。
陸阿生回答道,“我是二十五年前的夏天被送到孤兒院的。”
“當時你多大?”季溪又問。
秋果兒在一邊說道,“像我們這種孤兒其實算是棄嬰,我被丟了孤兒院的時候還沒有滿月,陸阿生也就三四天吧。”
說完,笑著冷哼道,“比起我那無良的父母,陸阿生的爹媽更過分,丟個小貓小狗都知道足月的好存活,三四天就丟了,這也是沒打算讓他活。”
陸阿生聽秋果兒這麼說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
季溪用腳踢了踢秋果兒,讓下留點。
秋果兒瞅了一眼陸阿生,翻了一記白眼繼續打自己的遊戲去了。
季溪跟陸阿生談正事,“你既然是夏天生的,那你的藝名取個跟夏天有關的,我記得南北朝有一個詩人謝靈運寫了一首描寫夏天的詩:首夏猶清和,芳草亦未歇。你的藝名清和怎麼樣?”
“清……和!”陸阿生輕輕地唸了一下名字,然後開心地點了點頭,“嗯,這個名字好吃,謝謝季溪姐。”
簽到季溪的公司後,陸阿生就改口季溪為姐姐了。
算算年齡,季溪要比他大一歲,一聲姐姐倒是得起。
陸阿生接了新名字後,季溪又用腳踢了踢秋果兒,讓馬上找人去百度上改陸阿生的百科資料。
“下週阿生……不,下週清和就要到宣城錄製節目了,一個月後節目就會播出,到時候肯定會有人上網搜尋他的相關資訊,我們宣傳工作可不能落後。”
秋果兒一聽頓時坐直了,有些疑地看著季溪,“姐呀,你該不會又想著把這剛立的公司也轉到我名下吧?”
繼續說道,“我就納悶了,別人開公司都是掛自己的名,你開公司全掛到我的名下,你也不怕我把公司賣了攜款潛逃。”
季溪又氣又好笑,“我是讓你盯一下藝人企劃相關的工作,誰說把公司掛你名下了,這間公司的主要業務我比較悉,所以我會好好經營的。”
“可是我不會做這些事呀!”秋果兒攤了一下手,“我以前是送外賣的,後來做樹植養護,沒乾過藝人宣傳。”
季溪就是等著秋果兒這句話,因為簽下陸阿生真正的目的就是跟魏一一搭上線,但是一開始就去找魏一一,怕引起魏家人的警惕。
所以,希這件事陸阿生能起到他的作用。
於是,季溪扭過頭問陸阿生,“清和,你之前參加選秀的時候後期宣傳工作是誰幫你做的?”
“是魏一一。”
“那你現在能再找一下嗎,問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司,負責你的後期宣傳工作。”
秋果兒一聽第一個就唱反對票,“得了吧,魏一一家裡那麼有錢,怎麼可能到我們這家剛立兩周的娛樂公司上班。”
季溪沒有理會秋果兒,而是對陸阿生說道,“如果我讓當你工作室的負責人,不知道願不願意。”
“這個……”陸阿生猶豫地說道,“因為溫文文的事,我已經很久沒有魏一一聯絡了。”
“那是你沒有跟聯係,但我覺得一直都很關注你,最起碼你的後援會的會長還在當。”季溪想著說道,“這兩天我觀察了一下你的後援會,雖然人不多群裡也不活躍,但是魏一一一直都沒有退群,也沒有回踩你,這證明對你還是抱有希的。”
“季溪姐的意思是?”
“給打個電話吧,把你跟溫文文在一起的事跟解釋一下,然後告訴你簽了一家新的公司,把我的手機號也給。”
一天後,季溪自己租的一百多平溪娛樂文化有限公司辦公室接待了魏一一。
三年多不見,魏一一給季溪的覺依然跟第一次見麵一樣,不怎麼能讓人喜歡,可能是因為過於招搖的裝扮。
但跟溫文文相比,的這種招搖又顯得很率真。季溪覺得魏一一跟溫文文兩個人的友誼中,溫文文可能是屬於綠茶的那一掛。
而魏一一屬於沖無腦外加講義氣的那一掛。
“聽說你想讓我到你們這家公司當藝人經紀?”魏一一不清自坐,兩條直接擱到了茶凡上,掏出煙點燃一副大姐大的模樣。
“不是藝人經紀,現在清和……哦,忘記跟你說了,陸阿生正式改名為清和,這你知道吧?”
魏一一點了點頭。
“我聽說清和之前參加選秀的時候打榜拉票的工作都是你做的,他說你這方麵能力非常強,所以我想聘請你當他工作室的策劃部長。”季溪一邊說一邊越過魏一一那兩條為倒了一杯茶。
把茶遞給魏一一。
魏一一來之前打聽過季溪的況,知道曾經在星耀娛樂做過藝人助理,後來又被調到恒興集團當過總裁書,不僅如此還跟恒興集團總裁顧夜恒有些關係。
所以,在魏一一眼裡像季溪這樣的人是有點手段的。
見季溪給自己倒茶,魏一一倒是收起了自己的那些囂張做派,坐正了子接過了茶。
“你跟溫文文的事我也聽清和說了。”季溪見魏一一的氣焰有所收斂,趁熱打鐵地說道,“而且清和為什麼會跟溫文文在一起我也清楚,這件事我們家清和是有難言之的。”
季溪把我們家三個字咬得很重。
魏一一挑了一下眉,警惕地看向季溪,“你跟陸阿生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簽他?”
“這個你不知道嗎?”
魏一一脖子一梗,“我應該知道嗎?”
季溪笑了,“我以為清和會跟你講,我……是他姐姐。”
“姐姐?”這層關係倒是把魏一一嚇一跳,陸阿生不是孤兒嗎,怎麼又蹦出來一個姐姐。
季溪說陸阿生是自己的弟弟隻是為了消除魏一一的敵意,很顯然麵前的這個生對陸阿生是存在崇拜心理的,就跟對豆一樣。
所以對於自己的豆邊出現的任何一個,們都會有敵意。
但是家人除外。
“是的,我們是姐弟關係。”季溪笑著說道。
“陸阿生一直都在找自己的父母,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怎麼突然就冒出一個姐姐來?”魏一一併不相信。
“你對清和的事真的很瞭解。”季溪一副欣的模樣,最後還是解釋道,“我跟他是結拜的姐弟,不知道你沒有沒聽家裡人講,我也是一個孤兒,八年前接過顧夜恒的資助,後來還在恒興集團上過班,嚴格意義上來講我跟你父親魏清玉還是同事。”
“我知道,上次你回來靜很大,我爸領著公司好幾個人都去見你了。”
季溪笑得更好看了,“這樣說起來我們其實都認識,你呢跟清和關係不錯,我呢不僅是清和的姐姐還是你爸爸以前的同事,所以我覺得清和以後的演藝事業給你打理肯定沒問題。”
“那工資怎麼算?”魏一一似乎了心。
季溪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說道,“我這家公司剛立,也就清和一個藝人,所以你的加盟對我和這家公司來說都意義非凡,但是一家公司的運營不能隻有一個老闆和一個宣傳策劃,我想讓你為我的合夥人,公司的贏利我給你百分之十的分紅。”
“也就是說暫時沒錢!”
“一一,你缺錢嗎?”
“我當然不缺錢。”魏一一冷哼一聲,“我爸一個月給我的零花錢就是十幾萬。”
魏清玉一個年薪四十幾萬的人,一個月給兒十幾萬的零花錢,這裡麵果然有問題。
“一一,”季溪親熱地喊著魏一一的名字,繼續說道,“如果你想要工資,我這邊隻能按安城的工資最高標準每個月給你開七千塊左右,你可以再想想,如果覺得不行我也不勉強,我隻是覺得你之前做過清和的宣傳工作,比較有經驗。”
“行吧,我什麼時候上班?”魏一一居然答應了。
“今天就可以。”
“那我做些什麼?”
季溪拿過一份資料遞給魏一一,然後指了指開間大辦公室的一張辦公桌說道,“你先幫清和整理一下相關資料完善百科資訊,然後幫他建立個人主頁,開通微博,最主要的是他後援會的那些人讓們活起來。明天你代表公司幫清和招聘一個助理一個化妝師。”
最後季溪補充了一句,“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團隊。”
“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魏一一的態度稍微好轉了一些,可能季溪專業的作風讓有些佩服。
“你跟清和一樣我姐姐吧!”季溪說著拍了拍魏一一的胳膊,“明天上班妝化淡點,清和喜歡純一點的生。”
說完,朝魏一一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魏一一臉紅了一下。
陸阿生解約之後很快被季溪簽走,這件事對溫文文並沒有多大沖擊,本就不在乎陸阿生的演藝事業,相反反而不喜歡陸阿生拋頭麵,因為陸阿生長得太好看了,他出現在大眾視線裡隻會讓更多的生喜歡他。
要知道
為了能跟陸阿生好,溫文文可是用盡了各種辦法,最後聽魏一一說陸阿生一直在找自己的親生父母,於是讓人買通了孤兒院的一個護工,讓告訴陸阿生,他是被們溫家的一個傭人送到孤兒院的。
結果,效果明顯,陸阿生果然跑來問那個傭人的下落。
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溫文文自然不會真的找個人來扮演自己家的傭人,所以一直都跟陸阿生打太極,說自己正在幫他找。
上次,陸阿生到溫家來遇到季溪,也是溫文文騙陸阿生說有訊息了,陸阿生才會過來。
因為陸阿生有求於,所以每次跟人介紹說陸阿生是的男朋友時,陸阿生都沒有反駁。
這也算是掐住陸阿生的一個弱點吧。
沒想到的是,陸阿生簽了一家新的公司後,就專注起事業來,給他打電話不是一個季溪的人接,就是忙音。
最後,再給他打,他的電話號碼就了空號。
這讓溫文文那個氣呀,找不到陸阿生,就去查這家新公司的電話號碼,打過去還沒說話,就被一個悉的聲音給嗆白了。
“喲,這不是溫文文的手機號碼嗎?”魏一一又把自己的擱到桌子上,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打電話來找我們家清和?”
學著季溪的樣子,把我們家三個字咬得很重。
溫文文一下子就聽出魏一一的聲音,有些疑地問道,“怎麼是你接的電話?”
“我接電話很奇怪嗎?”魏一一語氣開始囂張,“哦,你可能不知道,這家溪娛樂有限公司是我跟季溪姐兩個人合夥開的,我現在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我們家清和的演藝事業。跟你解釋一下,清和是陸阿生的藝名,以後想要找他可不能再喊他以前的名字了。”
說到這裡,魏一一還補充了一句,“提醒一點,現在清和是我們公司的藝人,他所有的電話都由經紀人接聽,你通過公司電話找他可能不會馬上幫你轉接,要先向公司報備才行,除非你有他的私人電話,你有他私人電話嗎?”
溫文文被魏一一這些話嗆白的再一次差點氣暈過去。
憤憤地把電話給掛了。
魏一一這下子報了被溫文文搶走陸阿生的仇,再見到季溪時對的態度更好了,不僅如此,對陸阿生的演藝事業也非常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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