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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場作戲》第一百七十一章:又有人要追季溪了。

正如薛茹清所說,魏一寧還真的對季溪上了心,幾個人見麵的第二天,一大早魏一寧就給季溪打電話,說之前聽顧謹森提起過季溪,還說在顧謹森心裡一直拿季溪當妹妹看。

“我跟顧謹森可是好兄弟,他拿你當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今天晚上有空嗎?”他直接就約了。

季溪本想直接回拒他,說晚上沒空,但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有什麼事。

“我有一個朋友是從外地過來,他在娛樂圈有一定的話語權,我想介紹給你認識。”

外地來的朋友,還在娛樂圈有一定的話語權?

“是那位朋友?”季溪問。

魏一寧說了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季溪聽說過,是一個編劇,的,現在知名的編劇確實在娛樂圈有一定的話語權,但也不是絕對。

資本纔是絕對。

季溪對於見這個編劇並沒有什麼興趣,最主要的是不知道該用什麼姿態去見這個聽說過但又並不是非常知名的編劇。

季溪雖然開了兩家公司,但是應酬這種事還是沒有學會。

想拒絕,於是委婉地告訴魏一寧,晚上沒空。

沒想到魏一寧卻反過來問有什麼事。

還自告勇地問需不需要他幫忙。

季溪晚上那有什麼事呀,更沒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但是魏一寧問得殷勤,隻好努力地為自己找事。

最後還真的找到了。

今天上午顧謹森給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顧謹森隻是問季溪得知顧夜恒馬上要回帝都,是怎麼想的。

季溪的回答很簡單,“顧夜恒本來就應該回去,公司那麼大一攤子事他不能總待在安城。”

“你呢?”顧謹森問。

季溪笑道,“你是在問我顧夜恒回帝都我怎麼想,怎麼又問起我來了,我自然是每天工作努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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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願意給我哥一次機會嗎?”

季溪這次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顧謹森,“你願意我給他一次機會嗎?”

“想聽實話?”

“當然想聽實話。”

顧謹森回答道,“我不願意,不願意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覺得我哥不夠好,而是因為你如果選擇跟他在一起,你們以前要麵臨的問題依然存在,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學我,臉皮厚點,不管別人對我的態度怎麼樣,我做我自己的事,問心無愧。”

“但是你心裡還是很難吧!”知道顧謹森就是自己小時候遇到的那個好心哥哥後,季溪很難把一些不好的事往他上想。

總是覺得安城發生的一些事顧謹森並沒有參與,隻是他的母親跟魏清玉兩個人合謀。

正應了母親日記裡夏月荷寫的那張小紙條:我隻是想為自己的兒子謀一條出路。

是的,顧謹森是顧權恩的兒子,就算一開始他隻是夏月荷想要擺苦難過上富人生活的籌碼,但是隻要他顧權恩的兒子,他就是顧家合法繼承者,這一事實並不能因為誰喜歡他與不喜歡他而被抹掉。

因為法律規定非婚生子與婚生子一樣有繼承權。

法律都賦予了他權力,雲慕錦這個已經跟顧權恩離婚了十五年的人,並沒有立場給臉他看。

在這件事上,季溪覺得顧謹森也是一個害者。

“難是肯定的,特別現在我一個人在帝都,表麵上是我哥不願意回帝都公司沒有辦法讓我接手,但暗地裡很多人都會在想,我哥在安城遇襲可能是我一手控的。”

“因為我想奪家產。”顧謹森說最後這句話時,聲音裡明顯聽出來有苦笑。

“但並不是你,對嗎?”季溪想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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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

“我相信你!”季溪給予了的肯定。

顧謹森沉默了,幾秒之後他似乎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對季溪說道,“但我知道是誰。”

“是誰?”

“魏清玉。”

從顧謹森裡說出魏清玉的名字讓季溪有些意外,因為現在並沒有證據表明襲擊顧夜恒的事跟魏清玉有關。

“你怎麼會認為是魏清玉?”季溪問。

“因為之前我被哥派出去查過所有分公司的帳目,當時查到安城分公司的時候,我媽讓我不要查,說裡麵的水很深,不是我查就能查出結果的。”

夏月荷提醒過顧謹森?這是不是說明顧謹森一直對安城分公司的況不瞭解。

季溪認真想了想也覺得顧謹森對安城分公司的事不可能瞭解,當年顧謹森到帝都是因為他剛好研究生畢業,顧夜恒就給他在帝都安排了一個工作。

之前,顧謹森大學是在離安城很遠的一座

城市上的,後來又考了國外的一所大學的研究生,在他年以後幾乎都怎麼在安城待。

所以他不清楚有可願。

“謹森哥,你是怎麼看魏清玉這個人的?”季溪問。

“爺爺很信任他,以前安城分部的所有事務我爸也是全權給他打理,而我媽也覺得我要是想到帝都來生活也隻能仰仗著魏清玉能從中幫忙,這樣的人你覺得我該怎麼看?”

季溪無法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但顧謹森回答了,“一個人如果長期在沒人監管的狀態下,時間久了他就認不清自己是誰,也就無法約束自己的行為,手越越長越越遠,魏清玉就是一個例子。”

“而我,雖說是顧權恩的兒子,但是在安城還要仰仗魏清玉,一個我父親手下的分公司經理,所以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還有他的兒子魏一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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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謹森主談到魏一寧,季溪就問,“我聽說你當年跟魏一寧關係不錯,還搞了一個安城四的稱號。”

“安城四!?”顧謹森不屑地笑出聲來,“這些名號隻有魏一寧喜歡,他可能覺得他跟恒興集團的二一起被封為安城四很牛,這樣他就可能跟我們顧家平起平坐了。”

顧謹森繼續說道,“我覺得恒興集團早就應該收拾魏清玉了,所以雖然我媽說安城分公司的水很深讓我不要管,我還是給我哥提了整改報告,把魏清玉調回總部,然後一點一點瓦解他在安城的實力。”

“本來這件事會很早提上議程,但是你一失蹤我哥四找你本無心管公司的事,所以這件事就拖到現在。”顧謹森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跟季溪道歉,“不好意思,我沒有說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在說我,”季溪笑著說道,“我們就事論事,想要把一個人的從地裡拔出來是要有契機的,我問你謹森哥,你剛才說那個想要襲擊顧夜恒的人是魏清玉,是在給一個契機嗎?”

顧謹森沒有說話。

良久,他才對季溪說道,“季溪,是不是我說的話讓你產生了誤會?”

“不,不是誤會,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你是有證據還是想指引顧夜恒去對付魏清玉,這很重要!”季溪強調,“顧夜恒現在失憶了,他對這些事一無所知,如果你僅僅是懷疑你可以打電話告訴郭耀輝,他現在就是在幫顧夜恒調查襲擊案的事。”

而不是跟說。

當然,季溪並不是懷疑顧謹森什麼,隻是覺得在很多事上顧謹森采取的是一種明哲保的做法,他在旁邊點到為止卻從不把話說,關健的事他不找關健的人,總是把自己架在這些事件之上,彷彿任何事都跟他沒有關係。

“謹森哥,你每次在我麵前喊顧夜恒為我哥我哥,可是你心深從來都沒有把他當你的哥哥。”季溪語重心長地說道,“顧夜恒並不是想要繼承恒興集團才如此拚命地工作,他是答應了你們的父親要把恒興集團帶正軌才如此努力。”

“在他的計劃裡恒興集團起死回生後他就把公司重新給你們的父親,然後他開創自己的事業,可惜你們的父親死了,他不出去。”

“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恒興集團之前的窟窿都是星耀填的,恒興集團盤子是大,市值說出去都是千億資產,但這樣的盤一旦崩掉可能就是負債多個億,顧夜恒憑什麼要扛下這一切?”

季溪越說越激,“雲慕錦本就不知道現在恒興集團艷亮麗的外表之下是顧夜恒一個人在負重前行,活在自己的仇恨裡,眼界窄到隻看到家產不能被別人奪去,並不知道財富是可以自己創造的。”

“謹森哥,我們每個人都清醒一點,比起這些虛無的東西,親纔是最重要的。”

“你教訓的對!”顧謹森嘆了口氣,“如果你想要證據可以去找找我媽,我媽這人最喜歡收集證據。”

所以,魏一寧在電話裡問季溪晚上有什麼事時,突然想到這件事,於是告訴魏一寧,今天晚上要去看一下夏月荷。

“這是顧謹森委托我的,說過幾天就是夏阿姨的生日,讓我過去問問想要什麼,他買好給郵寄過來。”

這本來隻是季溪的一個藉口,也不見得今天晚上就去找夏月荷,沒想到魏一寧聽說季溪要去見夏月荷,他馬上表示他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顧謹森的媽媽了。

“我小的時候經常在夏阿姨家吃飯,現在想想很是懷念夏阿姨的手藝,要不這樣我給夏阿姨打電話說我們今天晚上一起過去,讓多準備點。”

說完,他還先掛了電話。

搞得季溪一個措手不及。

下午的時候季溪隻好出去給夏月荷去買禮,因為夏月荷的生日確實就在這幾天,正買東西時顧夜恒給打來一個電話,問人在哪裡。

“我怎麼覺拿了結婚證後我反而很難見到你

的麵,都在忙什麼呀親的老婆大人?”顧夜恒在電話那頭忍不住吐槽,昨天晚上給季溪打電話,說要陪客戶應酬。

今天一天他在外麵踩點蹲守,這個老婆也沒說打個電話問問。

他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

“我在給顧謹森的媽媽買禮,準婆婆結不上,隻能結繼婆婆了。”

“繼婆婆?”顧夜恒一時沒有搞懂季溪的這個稱呼是從何說起。

“難道夏月荷不是你的繼母嗎?”

“嚴格意義上來講不是,並沒有跟我的父親領結婚證,不過同居也算是事實婚姻,算半個吧。”顧夜恒開完玩笑後問季溪,“怎麼突然想到去見夏月荷?”

他可不相信季溪是為了去結。

季溪告訴顧夜恒,上午跟顧謹森通過電話,“顧謹森在電話裡跟我說他也懷疑襲擊你的人是魏清玉。”

季溪說到這裡看了看四周,尋了一無人的區域繼續說道,“他還說夏月荷那裡有可能有相關的證據。”

“他怎麼會給你打這個電話?”顧夜恒並不是生多疑,他隻是想瞭解一下顧謹森的真實目的。

還有顧謹森在魏清玉這件事上的立場。

季溪說道,“因為顧謹森並不喜歡魏清玉。你也說過外界有傳魏清玉跟夏月荷兩個人之間不清不楚,我相信顧謹森也聽到了這些傳言,有甚者他還目睹了一些事,例如自己的母親為了他能到帝都去找魏清玉……當然這隻是我的一種猜測,但不管是那一種,生為顧家二爺的顧謹森在安城過得並不舒心,有時候還可能要看魏清玉的臉。”

“你能瞭解這種嗎?”季溪問顧夜恒。

“我可以理解他的,不過夏月荷並不會這麼認為,因為跟魏清玉之間有其它的牽絆,所以夏月荷可能會認為隻要有魏清玉在恒興,顧謹森才會在恒興站穩腳,所以不一定會把自己收集到的證據給你。”

季溪也是因為這個才猶豫要不要去,但是現在不去又不行。

把魏一寧給打電話約吃飯的事告訴了顧夜恒,也把自己去看夏月荷是因為拒絕魏一寧。

“沒想到他說他也要去。”

“他也要去?”

“是呀,他說好久都沒有見夏月荷了,很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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