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到顧夜恒與杜沙後季溪第一時間沖了過去,十分擔心地看著兩人,因為兩個人服都了。
不,準確來說是杜沙渾上下都了,而顧夜恒側是因為抱著的關係前的襟上沾滿了水。
“杜沙不小心掉池子裡了。”顧夜恒見季溪過來,連忙把杜沙放了下來。
其實他早就想把放下來了,可是這小姑娘像到驚嚇似的是拽著他不放。
幸好季溪趕到。
“怎麼會掉水池裡?”季溪關切地看著杜沙,雖說這五星級酒店溫暖如春,泳池裡的水也是恒溫,可現在已是深秋時節,臺外麵還是有些冷的。
杜沙凍的瑟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季溪連忙把自己的外套了給披上。
這時候天賜趕了出來,也上前關切地詢問是怎麼回事。
“可能人多沒看到泳池,不小心掉下去了。”季溪回答。
“人沒事就好。”候天賜看了看杜沙,然後讓人帶去房間裡換服。
“顧先生的服也了,要不這樣你先到房間洗個澡,我讓人把你的外套拿去烘乾。”
“不用了。”顧夜恒彈著上的水漬,他並不想洗什麼熱水澡,他現在隻想回去。
季溪見他不僅是外套連子也被水打,這種況下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聽從候天賜的安排去酒店房間待一會兒讓人把服烘乾,要麼回去。
回去顯然是太合時宜,因為他們才來不到半小時,加上季溪剛才還答應了常勱行要他一起活。
“還是聽天賜小姐的到酒店洗個澡,這服隻是沾了點水,十來分鐘就能烘好。”季溪勸顧夜恒。
“那你呢?”顧夜恒問。
“我就在這等你,還有顧謹森跟常勱行先生在呢。”季溪指了指邊的常勱行。
顧夜恒這纔看到常勱行,他眉頭跳了一下,不過什麼話都沒有說,聽從季溪的安排跟著候天賜的人去了酒店房間。
顧夜恒離開不多時,顧謹森就尋了過來,他問季溪,“我哥怎麼了?”
“沒什麼,是杜沙掉池子裡了,他正好在旁邊就把拉了上來,小姑娘了點驚嚇。”
“原來是這樣。”顧謹森把拿在手裡的手機放進兜裡,然後下外套幫季溪披上。
季溪想拒絕。
顧謹森說道,“哥的旨意,說你服給了別人怕你著涼。”
季溪想他纔不是怕著涼,他是怕別人吃豆腐。
他可真是!
季溪隻好把顧謹森給的外套穿上。
這時顧謹森看到了常勱行,“這位是?”他把問詢的目投向季溪。
季溪連忙跟他介紹,“這位是常勱行常先生,上次徐妍的事我們特地去了一趟名都,常先生的叔叔是華北地區玉石協會的會長。”
“您好!”顧謹森向常勱行出了手,“我顧謹森,顧夜恒的弟弟。”
“原來是恒興集團總裁顧謹森先生,幸會幸會。”
兩個人就算認識。
顧謹森問,“常先生是天賜小姐的朋友?”
“隻是認識,不過我爺爺跟候家關係不錯。”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此兩位是好朋友,正想著向常先生打聽一下天賜小姐的喜好。”
常勱行似乎有些不解,他側過頭看向季溪。
季溪不好意思笑笑,“那個,我這個小叔子想跟天賜小姐為朋友。”
“不隻是朋友,”顧謹森說道,“我準備追求天賜小姐。”
季溪,“……”好吧,不愧是顧謹森,每次都能語出驚人。
“原來顧謹森先生準備追求天賜小姐,這個我真的提供不了什麼報,不過我聽說天賜小姐並不好追,那顧先生你可要加油。”
“我會的。”
顧謹森上下打量了一下常勱行,見他手指上並沒有婚戒之類的飾,於是問道,“常先生好像也是單?”
“是的。”
“有心儀的生嗎?”
常勱行笑笑,“覺好孩都被人先下手了,一直都沒有找到閤眼緣的。”
“那可能是常先生眼高。”顧謹森居然跟常勱行拉起了家常,“我們帝都城其實有很多不錯的孩子,如果常先生願意我可以給你介紹兩個。”
常勱行又是一笑,目落到季溪上。
季溪連忙幫他岔開話題,問顧謹森要不要一起去打撞球。
“怎麼,你們約好一起打撞球?”
“是的,本來是準備喊顧夜恒一起的,沒想到他為了救杜沙服了,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
“這還真是巧。”顧謹森了鼻子,看了一眼泳池方向,然後又看了一眼常勱行,角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
“好吧,我們一起去打撞球,希這次我不要有什麼意外!”他似有所指的說道。
常勱行又是一笑。
逢場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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