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名彷彿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了,周言的角亦是不泛起了一弧度。書趣樓()
雖然他不知道那名究竟是什麼來歷,不過人家既然不願意挑明,他也就沒有去多管閑事。
隻見周言緩緩端起手中的酒碗,遙遙向著那名敬了一碗酒以示謝意,而後他便自顧自的飲起了那壇療傷功效非凡的靈酒。
約莫兩三刻鐘的時間過後,周言麵前的桌子便隻剩下了一片狼藉的碗碟,那一小壇子靈酒更是被他就著食喝了個。
這不知名的靈酒當真是功效非凡,一壇子靈酒下肚,周言軀之所虧損的氣之力,竟然足足彌補了兩左右。
此時此刻,周言原本蒼白至極的臉,甚至都漸漸浮現出了一抹紅潤。
“姑娘,結賬!”
緩緩放下手裡麵的酒碗,周言眼含謝意的了一眼那名正在照顧老者的,輕聲招呼道。
周言雖然不知道那名來歷神的,為何會在看出他深重傷以後,給他送上一壇子療傷靈酒。
然而周言也不會就這麼裝充楞,白白的占人家便宜。
即便他自詡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但他絕對不是什麼忘恩負義之輩。
因此隻見周言緩緩將右手探左袖暗袋裡麵的乾坤如意囊之,從中出了一張麵值五十兩赤金的金票來。
正所謂財帛人心,這整整五十兩赤金票或許不會被周言和那名放在心上。
不過對於酒肆裡麵那些其他江湖武者來說,這絕對是一筆不菲的財富。
一旦被那些江湖武者發現以後,肯定會有一些人心生貪婪惡念。
周言雖然不知道那名為何會藏份帶在此地,不過他也不願意讓那名平白惹上麻煩。
因此周言便沒有將那張五十兩的赤金票直接個那名,反而是將赤金票悄無聲息地在了那口海碗的底下。
以免酒肆裡麵的江湖武者發現以後眼紅,為他和那名招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客可是吃好了?!”
那名走到周言的桌前,聲音清脆悅耳的笑著說道:“承惠五兩銀子!”
周言起再次將一錠五兩重的銀子放在桌麵上,隨後隻見他拱了拱手,一語雙關的開口謝道:“多謝姑娘款待!”
耳中聽著周言的聲音,那名卻好似沒有明白那般,笑著將桌子上麵的碗筷收起以後,便端著碗筷走進了酒肆的後堂裡麵。
周言亦是沒有多做逗留,直接就轉朝著酒肆外麵走了出去。
在這方圓十裡荒無人的定軍山周圍,這家酒肆雖然是一個飲酒吃菜的好地方,不過周言卻是沒有打算在這裡落腳休息。
那些來定軍山裡麵運氣,尋機緣的武者,待到夜漸深以後,幾乎大部分都會聚集在這些酒肆裡麵住宿。
周言在傷勢尚且沒有徹底痊癒的況下,自然不會在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久留。
“小娘子莫急,長夜漫漫,不如小娘子陪我喝上幾杯?!”
然而就當周言即將踏出酒肆門檻的時候,一道輕佻的嬉笑聲突然間傳了他的耳中。
周言回頭去,正好看見被酒肆裡麵一名麵紅潤的武者,拉住那名的手腕,將糾纏在了木桌前。
“還請客自重!”
那名倒也並不驚慌,揮手掙開那名武者以後,就準備閃避開那名武者的糾纏。
不過就在此時,與那名武者同桌的另一人,卻是突然間抬起手來,阻攔住了那名的去路,將夾在了兩人中間。
“哈哈哈,陳兄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不如小娘子你就從了他吧!”
與此同時,隻聽那另外一名武者,神輕佻的戲謔道。
看那兩名武者通紅的臉,顯然是喝了不的酒。
而且這兩個酒鬼更是藉助酒勁,當眾開始調戲了那名。
這突然間產生的變故,不僅使得周言停下了腳步,同樣也引起了酒館當中其他武者的注意力。
不過卻是並沒有任何人打算出手相助那名,反而全部都是在坐觀其變,甚至還有人端起酒碗開始準備看好戲了。
這些武者幾乎全部都是江湖武林最低層的武者,他們不知道在江湖上廝混了多長時間,早就已經沒有那初江湖時候的一腔熱了。
因此這些老油條自然不會為了區區一個農家子,去逞英雄地充當出頭鳥,平白無故地招惹上兩個實力不知深淺的武者。
就在那名被兩個酒鬼糾纏住的時候,那名白須白發的老者卻是仍舊臉上陀紅的趴在木櫃上麵,好似是從未聽見那般。
那名陳姓武者眼見無人起阻止,他的臉上不閃過了一抹囂張的神,開始對著那名手腳了起來。
使得那名不由得連忙左右閃避,看上去十分地狼狽,然而此番景象落周言的眼中,就又有所不同了。
以周言那遠遠超乎於酒肆裡麵其他人的眼力,他自然能夠看得出那名看似是在慌至極的匆忙閃避,實則輾轉挪騰之間充滿了條理。
在周言看來,那名來歷神的,必然修行過非比尋常的輕功法。
不過那名陳姓武者卻是本不曾知曉那的厲害,他反而沉浸在了這種追逐的樂趣當中。
隻見他的雙手更是越來越發地過分,直往那名的軀之上去。
周言雖然看出那名懷不俗的武道修為,不過好似到了什麼限製那般,僅僅隻是一直的閃避挪騰,反倒沒有直接出手攻擊那名陳姓武者。
與此同時,那名更是眼憤之,頻頻朝著趴在木櫃上麵酣睡的那名老者看去。
即便周言並不知曉那名是到了什麼限製,但他卻是不打算繼續看下去了。
隻見他麵無表的轉過來,緩緩踏步走向了那名所在的位置。
“滾開!”
行至那兩名武者的邊以後,周言語氣淡漠地出聲開口說道。
眼見得周言這個出頭鳥出現,酒肆裡麵的其他武者卻是不由得為之一愣,繼而他們的眼中便閃過了一抹嗤笑的神。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