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薛禮率領二賢莊的大戟士離開以後,這將軍大殿裡麵也就隻剩下靖邊郡本土勢力的武者了。書趣樓()
他們也不是傻子,聽到了薛禮和浮生的流,再看了看地麵上那左半枚虎符,他們那裡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之間,別管是靖邊郡本土的世家子弟,還是那些散修武者,他們的心中也不由得嘆周言的膽量果真是很大。
然而事已至此,周言都已經離開這武道跡了,他們也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尤其是那些散修武者,他們的實力本就遠遠弱於真氣境界的周言,因此他們卻是不準備繼續摻和下去了。
一位武道強者所留下來的缽傳承雖然極為珍貴,但終究還是無法抵得他們自命要來的更為重要。
隻見那些散修武者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便群的離開了這座將軍大殿。
至於那些世家宗派出的年輕武者,他們的心中對於周言或許有些不爽,但是卻也打算自認技不如人,不再準備繼續去針對周言了。
以他們自己的勢力本就無法對付周言,周言畢竟是一位真氣境界的武道高手,他們除非用後家族宗派裡麵的高手纔有希。
而且周言也隻是算計了浮生和薛禮,與他們本沒有什麼太大的恩怨,他們也就不打算去自討沒趣,隻是準備看看熱鬧就好了。
其他世家宗派子弟或許並沒有收到什麼損失,然而有一人卻是不在此列,那就是中平陶家的陶瀚平。
此時此刻,陶瀚平方纔知道他麾下武者剛纔拿到的那方盒子,算是這武道跡當中最為珍貴的一個了。
然而還被等那方盒子落他的手中,就被周言橫一腳給奪走了。
再加上週言接連掌斃了他麾下五名胎息境界的武者,這又如何能夠讓他不憤怒?他現在都恨不得直接生吞活剝了周言。
要知道這次跟隨陶瀚平來探索跡的胎息境界武者,可全部都是他麾下的親信銳,他麾下的胎息武者總共也沒有十幾位。
然而在這定居山裡麵,一下子就直接死了三四左右,這對陶瀚平來說已經算得上是損失慘重了。
周言可不僅僅是得罪了他陶瀚平,手中更是擁有這武道跡品相最為珍貴的三方玉盒,這已經足夠陶瀚平說服中平陶家派遣強者追殺周言了。
“那周言竟然敢算計我等,我中平陶家絕對不會與他善罷甘休!”
隻見陶瀚平先是冷哼了一聲,而後走到浮生的邊說道:“不知兄和商小姐意下如何?!”
雖然已經準備調中平陶家的高手追殺周言了,不過陶瀚平卻是不打算獨自一人行。
畢竟畢竟周言亦如此年輕的年紀,便突破到真氣的武道境界,陶瀚平也不敢保證周言的背後就沒有其他頂尖勢力的存在,
所以陶瀚平就準備將浮生和商音離拖下下水,雖然這樣做會分出一部分利潤,不過終究要更加的保險一些。
然而還未等陶瀚平的言語完全口而出,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便打斷了他。
“音離可能要讓陶公子失了!”
隻見商音離先是似笑非笑的瞥了陶瀚平一眼,而後輕聲說道:“現如今這武道跡既然已經沒有了什麼價值,那麼音離就準備離開定軍山了,畢竟音離還有些要事需要理,還陶公子能夠見諒!”
相較於一無所獲的薛禮和浮生而言,商音離卻是在這將軍大殿裡麵得了不的好。
一直盯著周言作的商音離,直接就命令真氣境界的殷夫人,將那品相極佳的五方盒子其中之二奪到了手中,已然能夠算得上是收獲頗了。
以商音離的份來說,即便這武道跡裡麵的所有品,全部都落的囊中,也本算不上是什麼貴重的傳承。
再加上商音離本就打算將周言吸納到紅葉商盟的勢力當中,犯不上為了剩下的三方盒子,就去得罪未來前途遠大的周言。
因此商音離又怎麼可能同意陶瀚平的邀請,共同去對付周言呢?更何況商音離又不是看不出陶瀚平準備利用和浮生後勢力的想法。
商音離的聲音雖然十分悅耳清脆,但是卻使得陶瀚平眼中閃過了一抹失,繼而隻見他連忙拱手行了一禮道:“商小姐嚴重了,實在是翰平考慮的不周到,當然是商小姐的事更為要!”
即便是陶瀚平直接被商音離駁了麵子,然而他卻是不敢有一半點的失禮之。
他雖然並不清楚商音離的真實份,但是僅僅看浮生對商音離那極為重視的態度,他便知道商音離的來歷必定十分恐怖,本就不是他所能夠得罪的。
“多謝陶公子海涵!”
耳中聽得陶瀚平的聲音,商音離輕輕點了點秀額。
繼而,隻見那明的眸子轉到了浮生的上,輕笑著開口說道:“兄,家父曾言過幾天就是伯父的壽辰了。
然而家父卻是正在閉關苦修,無法親前往,所以便特地吩咐音離為伯父送上了一分壽禮。
音離現在就準備前往家,不知兄是否願意和音離同路?!”
商音離的話音落下以後,浮生的眼中當即便閃過了一抹喜。
其他人或許並不知道商音離的父親是誰,不過浮生卻是十分地清楚,那可是整個江湖武林當中一等一的武道巨擘。
那位強者能夠命自己的嫡去為他父親祝壽,這對整個靖邊家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榮耀。
“商小姐折煞某了!”
因此浮生也顧不得保持他那幅溫文爾雅的模樣了,立刻便喜形於的笑著說道:“請,某這就為商小姐引路!”
此時此刻,浮生已然將那眼含期之的陶瀚平忘在了腦後。
浮生和陶瀚平畢竟也是因為利益方纔聯係在一起的,他又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個陶瀚平就耽擱了商音離的事。
在浮生的眼中,即便是整個中平陶家擺在一起,都及不上商音離的邀請分毫半點。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