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言剛剛接近定遠縣城的時候,陶博彥已然追上了周言的形。書趣樓()
說來也巧,周言和陶博彥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周言一個多月以前,憑借胎息境界逆斬管易峰的那個地方。
隻不過周言如果想要再以真氣的武道境界,斬殺掉一位罡氣境界的武道高手,恐怕就有些艱難了。
伴隨著武道境界越來越發的高深,各重武道境界之間的差距也就會變得越來越大。
想要以弱勝強逆斬高境界的武者,必然需要種種不可或缺的因素,無論是也好,神兵也罷!
總之,這種可能完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即便周言現在的武道實力不可同日而語,他也不敢保證能夠斬殺掉後那罡氣境界的追兵。
可惜就算周言再怎麼不願意對上罡氣境界的陶博彥,這卻也本由不得他做主,因為陶博彥已然率先出手施招了。
就在周言和陶博彥之間仍舊有著十餘丈距離的時候,陶博彥便直接取出了一口四尺來長的九環虎頭湛金刀。
那口大刀通彷彿是由黃金鍛造而,刀之上閃耀著燦燦的金芒,刀柄鑲嵌著一顆猙獰無比的巨大虎頭,彷彿是要擇人而噬那般。
使人一看便知這口四尺來長的大刀,必然是一件難得的神兵利。
這口九環虎頭湛金刀足足有著五品的品階,比之周言手中那柄機關狀元筆毫不差。
乃是陶博彥花費了大價錢請神兵堂的鑄兵大師,親自按照他的要求定製的神兵利。
“賊子周言,給七爺我納命來!”
將九環虎頭湛金刀握在手中以後,陶博彥了一個刀花,開口大喝一聲,直接就朝著周言的背後橫砍了過去。
在那口九環虎頭湛金刀之上,更是直接縈繞起了一道六寸來長的赤黃刀罡,發出了沉重而又銳利的鋒芒。
厚土裂金罡!這便是中平陶家的傳承功法所凝練而出的武道罡氣。
修行不同武道功法的武者,最終凝練出來的武道罡氣當中,蘊含的武道神韻亦是天差地別。
周言尚且沒有突破到罡氣的武道境界,他自的武道真氣暫時還無法凝結出蘊含獨特神韻的武道罡氣了。
但是他通過法施展出來的煞真罡,便是由種種煞之氣凝聚而出。
倘若是沁對手的軀當中,煞之氣便能夠腐蝕對手的,使得對手的軀最終破敗的千瘡百孔。
不僅如此,煞之氣還會侵蝕對手的心智,影響對手武道實力的發揮。
而陶博彥的厚土裂金罡稍顯遜一些了,僅僅隻是由他所修行的金土屬的武道真氣凝練而,沉重又不失鋒銳。
可是陶博彥終究是貨真價實的罡氣境界高手,他那一武道罡氣的純程度,絕對不是剛剛將三才煞真罡修行門的周言所能夠媲的。
陶博彥雖然並沒有完全的確認下來,對麵之人究竟是不是周言本人,但是陶博彥卻是毫都不曾在意。
他的心中已然有了**的把握,能夠肯定對麵之人就是周言。
更何況就算是錯殺了一個人又能夠如何?外武道罡氣境界高手的他,手上又不是沒有沾染過無辜之人的命,他自然是寧肯錯殺也不會放過了!
耳中聽得陶博彥的呼喝聲,在到那刺在自己後背之上的鋒銳之意,周言的眼眸深當即便浮現出了一凝重的神。
側眼撇去,周言更是直接看見了陶博彥大刀之上那六寸來長的赤黃刀罡。
哪怕是那道刀芒相較於江湖武林當中武道底蘊深厚的武者,那不就數尺來長的刀芒而言,看上去十分的不堪。
但陶博彥畢竟是貨真價實的罡氣境界高手,比起他憑借三才煞真罡凝練出來的罡氣要強橫多了。
深知自己倉促之間出招本無法與那道刀罡抗衡的周言,立時就瘋狂地湧起了軀當中的武道真氣,將他自的速度提升到極致。
接著,隻見他毫也不顧自形象就地一滾,在危急關頭避開了陶博彥橫劈過來的大刀。
即便如此,周言上所穿著的蓑,亦是被那鋒銳而又不是厚重的赤黃刀罡撕了個碎。
甚至就連他上的麵板,都被刀罡之所蘊含的鋒銳之意劃出了數道細微的傷口。
不過此時此刻,周言也本顧不得他自己上的傷口了,眼下還是閃避開陶博彥接下來的招式才最為重要。
抬一蹬地麵,周言直接就從那泥濘不堪的地麵上劃出了老遠的距離去,再次拉開了他和陶博彥之間的距離。
雖然周言現在的形象十分不堪,甚至看上去就好似一個泥人那般,不過他終究還是躲開了陶博彥那沉重而又不是鋒銳的赤黃刀罡。
“你們中平陶家竟然派出一位罡氣的武道高手來對付在下,在下是不是應該到榮幸?!”
但見周言輕如燕的從泥濘當中站立起來,全備注的死死盯著數丈之外的陶博彥,語氣漠然的出聲說道:“陶家就不怕你折到在下手中?!”
即便是周言不願意對上一位罡氣境界的武道高手,但是被對麵陶家七爺陶博彥,一路從定軍山追到這定遠縣城之外,彷彿如同那喪家之犬一般,周言的心中早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現在看陶博彥的架勢,顯然是不打算讓他有機會逃走了,因此周言卻是不打算繼續逃避了。
打不了死就是了,能夠在此地斬殺一位強敵,最後在埋骨與此地,那也算是一種緣分。
更何況周言的手中還有著不小的底牌存在,最終的結果到底是孰勝孰負,尚且還沒有一個定數呢!
哪怕是真的隕落在這定遠縣城之外,他也準備讓陶家付出慘重的代價。
以朝霞凝真解所記載的最後那重搏命之法,燃燒掉軀當中那縷東來紫霞之氣以後,周言完全有信心在自己隕落於此地之前,拖著陶博彥共赴黃泉路。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