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熊現在雖然是胎息境界巔峰的武道修為,然而他如果想要從泰安城典刑司所舉辦的選拔中穎而出,幾率卻可以說是微乎其微。書趣樓()
相較於那些中州之地深固的鐵衛而言,徐熊這種後沒有任何勢力,而且半路出家進鐵衛的武者,武道底蘊無疑要單薄上不。
周言所傳授的那部《磐石心經》,終究僅僅隻是一部三品品階的武道功法。
倘若徐熊一直修行磐石心經的話,恐怕他終其一生也隻能夠勉強突破到真氣的武道境界。
單單憑借徐熊對於周言那始終如初的赫赫忠心來說,周言就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徐熊的武道一途就此止步。
因此在知曉了徐熊的忠心依舊以後,周言便決定傳授徐熊一部更高品質的武道功法。
周言還打算扶持徐熊通過那典刑司的選拔呢,周言又怎麼可能不想辦法來提升徐熊的武道修為和實力。
哪怕周言不可能將他一武道基礎的朝霞凝真解,以及春冬兩字指決傳授給徐熊。
但是他卻打算將那部得自於定軍山武道跡裡麵的《赤心訣》傳授給徐熊修行,以此來增強徐熊的武道修為實力。
《赤心訣》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品階奇高的武道功法,但是這部功法也有著五品的品階。
就算是放眼整個江湖武林當中,這部《赤心訣》也算得上是中等層次的武道功法了。
最為重要的還是,《赤心訣》這部源自於上古道門所流傳下來武道功法,其蘊含著一縷縷的大日烈之意,完全是一部至剛至的武道功法。
徐熊現在所修行的《磐石心經》本就是大開大合,厚重無比的武道功法,就算是改修《赤心訣》的話,也絕對不會讓他自力產生沖突。
隻要徐熊能夠將《赤心訣》修行功,周言雖然不敢保證徐熊可以藉此機會突破到真氣的武道境界,但是周言卻可以肯定徐熊的武道實力必然會長進不。
甚至就連徐熊的武道底蘊亦是會隨之更為紮實穩固,畢竟這些道門功法最為注重武道基底蘊的鑄就了。
“這枚傳功玉簡裡麵所記載的武道功法,乃是我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一部五品功法!
你現在所修行的磐石心經還是有些不足,以後就改修這枚傳功玉簡裡麵所記載的武道功法吧!”
隨手將那枚玉石拋徐熊的懷中,周言輕笑著說道。
徐熊本就是半邊子坐在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等候著周言的吩咐。
如今乍然間聽到周言的話音,當即便就讓徐熊蹭的一聲站起了來。
但是還未等徐熊多想,那枚傳功玉簡便好似一道流那般耀到了他的懷中。
徐熊小心翼翼地將那枚傳功玉簡從懷裡麵掏出,視若珍寶地捧在手心,彷彿生怕那枚傳功玉簡收到半點損壞一樣。
自從徐熊收到他義父的餘蔭加了衛城司以後,他已然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懵懂懂地江湖白丁了。
五品品階的武道功法,而且還是一部功心法,徐熊自然明白這種武道功法是何其的珍貴。
說句不好聽的,任何人隻要能夠得到這部功法,不出二十年的時間,便可以建立起一方勢力尚可的武道世家。
一時之間,徐熊的臉上不閃過了一抹誠惶誠恐的神。
但見徐熊連忙快步跑到了周言的邊,將那枚傳功玉簡放在桌案上,出聲說道:“公……公子,這武道功法太貴重了,俺不能要啊,還是您自己留著修行吧!
俺修行您之前傳授的武道功法就足夠了!”
徐熊之所以如此刻苦的修行武道,為得就是能夠盡快尋找到周言的音訊。
如今既然已經與周言重逢,徐熊一心隻想著能夠跟隨在周言的邊。
武道修為境界是否高深,對於徐熊來說已然不再是多麼的重要了。
如果不是無法輕易的離鐵衛,徐熊甚至打算直接離開鐵衛,隻願意專心的留在周言的旁。
然而徐熊這般舉,卻是使得方纔還在微笑的臉,立時間就隨之沉了下來。
繼而,隻聽周言恨鐵不鋼的嗬斥道:“說什麼廢話呢?!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武道功法,讓你拿去修行,你就給我認認真真的去好好修行!
沒有足夠的武道實力,難道你還打算就這麼在江湖底層廝混一輩子嗎?!還是說你在和我見外?!”
眼見得周言發如此大的火,徐熊隻好拉聳著腦袋,老老實實地站在周言麵前,大氣都不敢上一口。
直到片刻時間過後,看著周言好似消氣了以後,徐熊連忙上前幫著周言斟滿了茶杯,憨笑著出聲道:“公子您別生氣了,氣大傷,俺以後一定會好好修行這部功法的!”
周言先是瞥了一眼麵前的周言,而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熱茶,沒好氣的出聲說道:“這口金刀也是給你的,你自己拿去用吧!
不過我從來不同刀法武技,這一點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耳中聽得周言的聲音,徐熊不朝著周言訕訕一笑,生怕周言再次發怒的徐熊,卻是再也不敢開口拒絕了。
因此徐熊也隻好輕手輕腳的將桌麵上那枚傳功玉簡,以及那口金沾沾的九環虎頭大刀拿到手中,鄭重其事的收了起來。
“公子的大恩大德,徐熊沒齒難忘,絕不會辜負公子您的厚!”
深深地向著周言拜了一拜以後,徐熊討好著周言說道:“公子,剛才您應該還沒有吃好吧,要不俺再去給您張羅一桌好酒好菜?!”
“好酒好菜?!你上還有錢嗎?!”
然而徐熊的得到的回應,卻是一記來自周言的白眼。
“沒……沒多了……”
徐熊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聲冷哼口而出,隻見周言先是將那張五萬兩的金票取了出來,而後他更是掏出了一錠十兩來中的赤金拍在了桌麵上,出聲說道:“這泰安城中你應該絡,找地方去購買點丹藥什麼的,趕滾蛋吧!”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