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耍心機絕命天流虎速度極快,陸小蘇沒有法武技。
想要躲避這個龐然大的攻擊,那純粹是做夢。
遭到絕命天流虎的強悍衝擊,陸小蘇倒飛出去。
一道影瞬間閃過,接住陸小蘇,使陸小蘇不再向後倒飛。
陸小蘇看到接住自己的人是李牧,臉上掛著興的笑容。
「師父,您來啦?」
平穩落地,李牧把懷中的陸小蘇扔到一旁去。
「這麼個三流貨你都對付不了,上一邊去,看看我怎麼對付。」
表冷漠,李牧訓斥陸小蘇。
低著頭,陸小蘇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累贅。
「什麼,竟然敢說我的絕命天流虎是三流貨。」
指著李牧,任玉秀怒道:「絕命天流虎,讓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知道知道你的厲害!」
「吼!」
虎嘯聲傳徹在半空之中,絕命天流虎分三個。
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進攻李牧。
說你是三流角,我都覺得是高抬你了。
風意·疾風瞬步!
李牧催隕日霸步,整個人如同風一般。
輕易避開絕命天流虎的撲咬,李牧在三隻絕命天流虎邊瘋狂繞圈。
「絕命天流虎,給我咬死他,咬死他!」
見到李牧一直圍繞著絕命天流虎轉圈,任玉秀有些著急了。
三隻絕命天流虎四張,想要鎖定李牧。
是時候了。
覺得時機已到,李牧發進攻。
雷意·電閃雷鳴!
施展出雷意,李牧一次擊敗三隻絕命天流虎。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見到自己的絕命天流虎被擊敗,任玉秀傻眼了。
不僅是任玉秀傻眼,其他圍觀的武者還有煉藥師,以及馴師也都傻眼了。
李牧擁有兩種境界就已經夠震撼了。
沒想到竟然還以知命境界,擊敗了相當於天劫境界的絕命天流虎。
向一旁的陸小蘇,李牧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急忙跑到李牧邊,陸小蘇把剛才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李牧。
得知事的起因經過後,李牧眼神充斥著殺意。
想要搶我的徒弟,你是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是吧?
任玉秀注意到李牧用那種擇人而噬的目看著自己,瞬間有些慌了。
「你你你……你想怎麼樣?」
向後退卻,任玉秀心高懸,肚子都有些打哆嗦。
原本囂張跋扈的馴師,此時害怕的如同耗子見到貓一般。
李牧緩緩靠近任玉秀,任玉秀哽咽一下,向後不斷倒退。
踩到石頭,任玉秀倒在地上。
「師父,救命啊!」
任玉秀無助的大吼,眼神當中充滿恐懼。
「欺負我的弟子,你該去死!」
弒神劍握在手中,李牧一劍刺去。
「住手!」
蒼老的聲音響徹在半空中。
人隨聲至,一個滿頭白髮,氣態出塵的老人飛來。
平穩落地,老人問道:「這位小兄弟,請問我徒弟哪裡對不住你了?」
任玉秀見到弒神劍的劍尖距離自己脖子,隻有寸餘的,差點昏倒。
若不是任玉秀的老師,鬥華城馴師公會的會長前來。
恐怕現在任玉秀,已經為李牧劍下亡魂了。
「你讓他自己說。」
收回弒神劍,李牧十分冷漠。
老人斜瞥任玉秀一眼,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這件事……」
任玉秀結結,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
老人清楚自己弟子的德行。
也清楚他所乾的那些事。
若不是看在任玉秀馴方麵極其有天賦。
老人早就手,清理門戶。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幫你說。」
不想再跟任玉秀浪費時間,李牧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得知事的前因後果,老人一掌打向任玉秀口。
「我青子教出這樣的弟子,屬實是罪過,還請小兄弟網開一麵。」
老人朝李牧行執手禮。
這老頭還蠻講道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揪著不放。
點點頭,李牧在心中盤算著。
「行吧,看在他也沒有得手,就繞過他一次。」
李牧說完後,燕清倒是沒什麼,陸小蘇有些不滿意。
陸小蘇在李牧耳邊耳語:「師父,他重傷了我,應該賠償。」
「行啦,回頭我給你再煉製幾顆丹藥,這件事就這樣吧。」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頭上,如果得理不饒人,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青子捋著花白的鬍鬚,拿出三個袋子。
將三個袋子遞給李牧,青子說道:「小兄弟,畢竟是我徒弟有錯在先,這三個收納袋就當做補償吧。」
收納袋,專門用來收取魔。
格再龐大的魔,也能夠收納進去。
接過收納袋,李牧笑道:「老人家不護短,我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這件事就算了。」
拉著任玉秀的耳朵,青子帶他離去。
「師父,他給三個收納袋,是不是該有我一個?」
陸小蘇手便想拿收納袋,李牧勁力把他的手打回去。
「沒規矩,沒禮貌!」
收起收納袋,李牧瞪陸小蘇一眼。
「活該!」
燕清跟上李牧,經過陸小蘇的時候說了一句。
聽到燕清的話,陸小蘇喊道:「喂,剛才為了救你,我還傷了呢!」
「這個知恩不報的傢夥,枉費我剛才那麼保護你。」
急忙追上去,陸小蘇跟李牧還有燕清去往馴師公會。
走在路上,李牧把收納袋給燕清跟陸小蘇。
把玩著收納袋,陸小蘇笑道:「我就知道,師父肯定會把收納袋給我。」
「回頭我也要找一隻魔培養,為一個馴師。」
把收納袋裝好,陸小蘇自言自語道。
來到馴師公會,李牧他們停下腳步。
「你們怎麼會來這裡?」
任玉秀就在馴師公會的門口。
回到馴師公會之後,青子就罰任玉秀在公會門口思過。
見到李牧他們,任玉秀心中就非常不爽。
仙桃沒吃到,反而采一手荊棘。
任玉秀攥拳頭,表麵一片平和,心中大罵李牧。
「我來領取二品馴師的徽章。」
李牧說罷,任玉秀起,滿臉不願的給他們帶路。
被罰在門口思過,接待客人也由任玉秀負責。
想他任玉秀堂堂四品馴師,現在竟然淪落到看門待客。
這一切都是拜李牧所賜,任玉秀正在想辦法報復李牧。
走進馴師公會,任玉秀帶李牧他們前往二品馴師考覈的地方。
哼!沒辦法折磨你,我要讓你多走冤枉路。
任玉秀思來想去,都沒想到報復李牧的辦法。
所以隻好帶李牧繞,走些冤枉路,讓李牧浪費一些時間。
「帶我們走冤枉路,這要是讓你老師知道的話,恐怕……」
剛開始,李牧並沒有覺到自己在走冤枉路。
可越往後麵走,李牧越覺得不對勁。
李牧的記憶力現在遠超常人,隻要走過的路,便不會忘記。
來回從一個地方繞,李牧自然能夠看得出來。
「沒有,我沒帶你們走冤枉路,馴師公會的結構就是這樣。」
任玉秀一副我有理的模樣。
指著刺地麵的弒神劍,李牧說道:「這劍是我剛才刺進去的,現在又回到原了。」
什麼,他竟然做了標記?
咬著牙,任玉秀見事已經不容抵賴,立馬出笑臉。
「不好意思,我被師父帶回來之後,就生悶氣喝酒,有些醉了。」
裝出一副醉酒的模樣,任玉秀打算把這件事掩埋過去。
李牧收回弒神劍,揮舞著劍,警告任玉秀。
哼,這混蛋明顯在戲耍我們。
師父的脾氣也忒好了,若是換師父的脾氣也忒好了,若是換我,肯定要讓他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