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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天下》第87章 陰謀初現(下)

你才門上長痔瘡,你還痔外痔,困!

西涼茉手進被窩裡面一把抓住他放肆的手,紅著臉咬牙道:“師傅,天黑風冷,您不若早早回去安歇纔是,明兒要上朝吧!”

這人的手往哪裡呢,這還上癮了!

百里青不知是否覺得得極爲舒服,竟然輕嘆了一聲,瞇著眼很是滿意地答非所問道:“嗯,不錯,香玉質,若無骨,蕊初綻,靡靡不可言也,這麼看不到,倒是比起看得到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呢,到時候讓小勝子。”

“九千歲,我是在和您討論您明日上朝大計,不是和您討論對食之技!”西涼茉本抓不住某人長驅直的手,原本還蒼白的尖巧小臉上顯出一種極爲豔麗的紅來,幾乎可以滴了。

西涼茉咬牙切齒,暗暗發誓,遲早也要讓某人嚐嚐這種在他人掌下窘迫之極的滋味!

百里青這才略微住手,懶洋洋地道:“爲師代你一件事,你雖然已經嫁德王府,但是主要力不必放在這裡的宅之事上面,只需要稱病韜養晦即可,主要力還是必須放在靖國公那裡。”

“嗯?”西涼茉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上一刻還在靡靡聲間徘徊忘返,下一秒忽然跳躍進正事之中。

好一會才道:“師傅上次代我要接近他,如今我已經基本取代了西涼仙和西涼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這是長久以來的疑問。

百里青淡淡一笑:“很好,既然你已經完了這件事的一半,那麼就把接下來的一起完吧,爲師要你從靖國公那裡找到一塊令牌,一枚刻著藍家家徽的元帥令牌,這令牌乃是先帝所賜,據說可號令天下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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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是想要控整個天朝大軍?”西涼茉一驚,隨後又有懷疑地道:“一塊令牌就能號令天下兵馬?這也未免太過輕率了,哪怕是虎符都有兩塊,並且不同的大軍所用虎符都不一樣,這……。”

“你說的沒錯,這塊所謂的能號令天下兵馬的令牌不過是個子虛烏有的傳說,或者說只是一種象徵而已,但是因爲所有人都這麼說,所以這塊令牌纔看起來那麼值錢。”百里青輕哼了一聲。

西涼茉沉了片刻,忽然聯想起今日司流風有些奇怪的行爲,不由冷笑一聲:“我說秦大管家怎麼如此積極,這位司流風小王爺又這麼主積極,原來都是衝著這一塊令牌來的,只是未免也太沒腦子了。”

若是一塊令牌就能號令天下兵馬,那塊令牌也只有皇帝纔會有,何況先帝已經死去多年,連軍中將領都不知道換了多,人家憑什麼因爲你一塊令牌就擅自調軍隊,那是殺頭滅九族的謀逆大罪!

“這蕓蕓衆生多的是逐利之徒,這一塊所謂的令牌雖然只是擁有子虛烏有的傳說,但是當年確實是藍大元帥調兵遣將所用,也確實能號令天下兵馬,所以就是連當年新登基的新帝也很想要擁有或者說收回呢。”百里青脣角勾起一極爲譏諷的笑容來。

“新帝想要藍家的令牌?”西涼茉想了想,忽然有一些驚愕地挑起了眉:“師傅,難道當年藍家的迅速敗落和藍翎的退出朝廷宮闈都與這塊令牌有關?”

百里青乘著西涼茉思索的時候,比了比自己的領:“爲師穿著這衫覺得有些悶得慌。”

西涼茉看著他,猶豫了片刻,暗罵了一聲小人,還是手替他解開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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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千年老妖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這纔是爲師的乖徒兒。”

隨後他又繼續道:“沒錯,藍元帥南征北戰一生,最放不下的除了藍大夫人這個兒,也就是這塊繫著百萬雄師與天朝命脈的令牌,當年先帝極爲信任藍大元帥,臨終前選了藍大元帥作爲天朝繼承人的託孤人,所以藍大元帥一直都記著先帝與先皇后的恩德,從來沒有以此令牌做其他打算,後來更是在新帝登基之後,他也上繳了這塊令牌。”

百里青頓了頓,幽深不見底的魅眸裡閃過一鬱的:“但是這位新帝可不是先帝,他不知道聽了誰的讒言,說這塊令牌是假,藍大元帥私藏的真的令牌,意圖不軌,所以纔有了藍家的迅速衰敗。”

西涼茉靜靜地聽著,一直都很平靜,將百里青的衫掛在了一邊的金鯉魚掛衫木上後,也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走狗烹,良弓藏,不過如此而已,若是藍大元帥早看清楚形式,便該學著范蠡,而不是學文種,這種事在歷史上還麼?”

不能審時度勢,猜帝王之心,便會是這樣的下場。

的平靜讓百里青都有一訝異,百里青上下打量著,不由一笑:“倒是看不出你還是個讀史書的,怎麼,不恨嗎,如果不是新帝,藍家不倒,你也不會過了十四年半的苦日子,而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高高在上,難道我現在不是高高在上麼,若如我那國天香的四妹妹西涼丹那般前十四年都是靠著家族庇護高高在上,此後人生都要在鄉下的莊子裡過了,甚至蠢得丟了命,我還是老老實實先過那苦日子罷。”西涼茉輕描淡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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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依靠家族庇廕,如今不也已經走到今日的田地?

百里青看著,忽然恣意地輕笑起來:“呵呵,果然是爲師的徒兒,有爲師之風範。”

西涼茉睨著百里青,這人已經毫不客氣地鑽進了的杯子裡,將的湯婆子給踢到了牀腳。

“師傅,既然你知道那不過是個禍害人的玩意兒,要來做甚,難道你想要栽贓我那父親意圖謀逆?”西涼茉將他過去一點,倒也任由百里青霸道地將鎖在懷裡,順手回他握在手裡拉扯的自己的頭髮。

這人最討厭還有一點,就是特別喜歡扯的頭髮,跟撥一隻他喜歡的寵似的。

西涼茉淡淡地道:“我可跟您說了,若是您真要弄倒他,我是不反對,畢竟如今我也嫁人了,但您覺得我能有什麼好呢。”

百里青冷嗤一聲,有點不悅:“你不必試探爲師,爲師沒打那老頭兒的主子,那塊令牌上另有蹊蹺,不過與天下兵馬無關,而是裡面有藍大元帥多年來私藏的‘寶貝’,爲師要的是那個。”

百里青難得如此直言不諱,西涼茉看著他的神,倒是信了半分的。

只是……

“什麼寶貝,師傅可願意說上一說,也讓茉兒好開開眼界,到底也是茉兒的外公麼。”西涼茉看著百里青,難得地出一個堪稱溫的笑意。

但在百里青眼裡只覺得虛僞得,他毫不客氣地敲了敲西涼茉的頭:“行了,自會有你一份好。”

西涼茉這才恭敬地對著百里青一笑:“謝過師傅。”

與百里青久了,倒是發現百里青有一個特質,若是他不想做的事,或者做不到的事,他就絕對不會應承下來,若是能應承下來,就必定十拿九穩會去辦到。

他是一個真小人,夠卑鄙,夠無恥,夠狠毒,夠放肆狂妄,但卻漸漸讓西涼茉覺得與他相倒也不錯的事。

百里青按著西涼茉忽然笑了:“咱們師徒也親夜談了許久,爲師驚覺徒兒對爲師似有愈加慕之意,不若我們早早安歇,爲師還能支持著些滿足你的慾,明早你還要伺候爲師穿朝服上朝呢。”

“師傅,我沒有慾,我以前沒有慾,現在沒有慾,未來也不會有慾,特別是對著一個比我還要麗十倍的太監,您多慮了,就此晚安,別過,明早見!”西涼茉到底忍耐不住,一把揪住百里青的襟,一字一頓地外帶一臉猙獰地咆哮。

能不能不要把一個黃花大閨個反而三十歲的風婦!

百里青楞了楞,就在西涼茉看著他那雙幽幽的眸子,正著大氣,忽然有些莫名地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正想說什麼。

忽然見百里青的臉,又毫不客氣地和腰肢,最後再自己的臉,很是嘆地道:“你這人是長得鬼斧神工了點,部是小了點,腰是了點,但是爲師的貌是天然自的,沒有辦法改變的,你也就不必太自卑了,爲師還是會勉強滿足你的慾的。”

去你孃的!

去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決定要把自己所謂的良心和同心都拿去喂狗!喂狗!

西涼茉瞬間黑了臉,咬牙切齒,一轉直接掀了被子睡覺。

還揍不過某人的時候,還是韜養晦就好,遲早有一天……遲早有一天讓你的花知道什麼慾”!

當然,這種行爲被某隻自到極點的九千歲大人解釋爲過度害與自卑的結果。

然後九千歲大人就自自覺地貢獻出自己,並且不顧‘害又自卑’的小徒弟解憤怒地踢打撕咬,強行爲解決‘生理問題’。

順帶提高一下爲太監頭子的對食技,以爲太監弟子們造福。

折騰了大半夜,西涼茉終於得以離魔爪,奄奄一息地歪在牀上,只想一睡不醒算了。

卻還是被某人提起來,伺候他穿朝服。

其名曰,他九千歲大人這三天要去巡視京畿大營,恐怕都不得空過來探自己的徒,所以要多會一下收了徒的覺。

西涼茉正咬牙切齒想要用玉帶把某人的腦袋擰下來的時候,忽然房間裡傳來一陣撲棱翅膀的聲音。

隨後就看見一隻圓圓胖胖的豔麗紅球,哦,不,是紅鸚鵡,爪子上抓著一個東西飛了出來。

然後飛過百里青的時候,爪子一鬆,掉下個件來,正巧落在百里青頭上。

百里青自然是不會讓隨便什麼不明都往自己頭上掉,立刻手一撈,覺極好,他有些奇異地看著手裡的玩意兒:“這是什麼?”

兩塊淺兜子的錦布,一面繡著極爲緻的花樣,上面還製了幾環狀的袋子。

百里青看著這玩意兒倒是好看的,便隨口問:“這東西是荷包麼,是不是還沒合好,所以纔是兩片布巾?”

西涼茉看著他手上的玩意,立即就要去搶過來,彷彿很是寶貝地道:“師傅,這是徒兒的東西,好不容易做好的,差點兒給小白這廝弄壞了。”

百里青看了看手上的玩意兒,“哦”了一聲,隨後翻著看了看,等著西涼茉幫自己穿好衫後,順手那眼罩直接掛在自己腰帶上,笑地道:“既然徒兒將此獻給了爲師,那麼爲師自然也是要笑納徒兒的孝心的。”

說罷,他欣賞完西涼茉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他便一轉施施然地向門外腳不沾地飄去了。

“師傅,你把昨夜服留在我這裡,是打算要昭告王府上下,德王府王妃跟外頭的野男人了麼!”

百里青順手接了過來,輕笑:“有何不可?”還是拎著往窗外一拋,那包服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把那眼罩拿出來直接放在了頭上,順帶用那帶子在脖子下面打了個緻地蝴蝶結,雖然他自己覺得造型有點怪異,但還是維持著最瀟灑的姿態優雅地飄然而去。

等著百里青徹底消失在風雪之中,西涼茉冷靜地合上窗子,再鎖好門,再把司流風扔在榻上,確定那些神出鬼沒的司禮監暗衛魅七他們還沒有那個膽子隨便窺視自己的房間後……

西涼茉脣角彎出一個了冷冰冰又滿是惡意的笑:“老妖,若是本郡主不讓你在三個月知道什麼丟臉丟到姥姥家,我就不西涼茉!”

那無恥的千年老妖喜歡搶的東西,就算定了那大妖孽最喜歡看吃癟,這一次就讓他自食其果。

第二日一早,西涼茉正式起牀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來了白玉和白嬤嬤,讓們兩個立刻拿著還有一件製的‘肚兜’立刻拿到國坊去,與織坊合作,再製出一萬件這樣的兩片式‘小肚兜’,然後從青樓開始販賣。

哪怕用低於本價的半賣半送給青樓姑娘,也務必要三個月,讓京城子們都風靡戴上這種新款的衫。

白嬤嬤立刻應了出門去。

西涼茉狡黠地微笑起來。

牀榻上銷魂夜,外面花廳冷冰冰的地板上,某一位小王爺,還是在地上度過了他極爲銷魂的一夜。

以至於第二日一早起來,他就有點頭重腳輕,卻只覺得這大概是自己又抱著自己妻,結果把持不住,又一夜纏綿的後果。

但是唯一有點奇怪的是這位妻看起來雖然不勝,但是還是很奇怪。

以至於第二日一早起來,他就愈發地渾疼痛,頭重腳輕,卻只覺得這大概是自己又抱著自己妻,結果把持不住,又一夜纏綿的後果。

但還是堅持要陪西涼茉回門,西涼茉看著司流風半晌,直看得他心中發虛,才似笑非笑地應了。

------題外話------

至於阿九,他是個冒牌太監,至於爲什麼他能讓小茉莉那麼狡黠的子,而且同眠後都以爲他是太監,當然是有原因的知後事如何,且看後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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