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觀音說不過胖和尚,嘟囔道:「反正我覺得是人。」
「他是男人。」胖和尚糾正。
「就是人,你一個和尚懂什麼人。」瘦觀音十分堅持,那一看就是人啊,那麼自然,怎麼可能是裝的呢。這和尚什麼也不懂。
「那我們來打賭,你敢不敢?」胖和尚挑眉,挑釁地看著瘦觀音。
「賭就賭,誰怕誰!」瘦觀音毫沒帶怕的。
「我賭他是男人,你輸了,把你的寶貝都給我。」胖和尚一臉得意地看著瘦觀音,他可是覬覦他的寶貝很久了。
瘦觀音撇,他纔不會輸。
「我賭是人,你輸了,把你收藏的那些好酒都給我。」瘦觀音雖然不嗜酒,不過他這個人吧,就喜好收集好東西。
這胖和尚人不怎麼樣,不過收藏的酒卻都是極品,他也是覬覦很久了。
「!」胖和尚信心十足,又笑瞇瞇看向毒醫:「老毒要不要來賭一賭?」
老毒那裡可是也有不好東西。
瘦觀音連忙拉攏毒醫:「你賭人,我們一定贏。」
毒醫懶得理他們,白了他們一眼,便轉走了。
「別走啊,到底賭不賭啊!」
「就是啊,賭人,咱們一定贏啊!」
兩人吵吵嚷嚷地追毒醫去了。
雲初涼好半晌,才一臉獃滯地看向風肆野:「你這個三師……到底是男人還是人?」
風肆野也是好一會兒纔回神,木木地晃了晃腦袋:「不知道。」
「那你師父知不知道?」雲初涼又問。
風肆野繼續搖頭:「不清楚。」
雲初涼想到花千夜剛剛那副樣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不得不說這花千夜的裝扮相是真的!
那邊呆愣了好久的赫連菲,突然發瘋了似的狂跑起來,看樣子是被刺激得不輕。
旁邊的雪漣宸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也會刺激?他們北川那麼多人,也沒見刺激,這會兒倒是被花千夜給刺激了。
不過認真說來,這花千夜人的扮相還真的。
這邊大家被花千夜剛剛的裝扮給刺激得不輕,那邊殺神也一直瞄著花千夜。
不是第一次看他穿裝,上次他看到直接從屋頂上掉下去了,都沒敢仔細看,不過這一次依舊是刺激得不行。
月韶也看著花千夜,不過不是瞄,而是明正大地盯著人發獃。
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三師兄扮人,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經常看他扮各種各樣的人,老中都扮過,可是卻沒見他扮過這樣的。
這跟他之前任何一次扮相都不一樣,好像他本來就是這樣的,而之前的所有都是他的偽裝。
可是三師兄是人嗎?那小影是喜歡三師兄這個人,還是因為他是男人?
月韶下意識地朝殺神看了一眼,一看他那花癡般的眼神,瞬間心便落到了肚子裡。
看他這癡迷的樣子,恐怕不管三師兄是男是,他影響不了他了。
三人所過之,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
宮裡的宮侍們看到花千夜,也都被狠狠驚艷了一番。
看跟月韶走到一起,頓時便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這姑娘長得真好看!」
「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皇上是要娶皇後了嗎?」
「皇上的眼好好啊!這姑娘實在太了!」
聽著那些人的議論聲,殺神的臉越來越黑,突然他手牽住了花千夜的手。
花千夜皺眉想要甩開他,可是殺神卻牽的死,怎麼甩也甩不開。
月韶看著兩人的互,忍不住勾起角。
如果三師兄是個姑孃的話,這畫麵也養眼的。
旁邊剛剛還議論得起勁的宮人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原來不是皇上的人,而是攝政王的人。
終於聽不到那些煩人的聲音了,殺神心很好地牽著花千夜往慈安宮去了。
三人到慈安宮時,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大家都被花千夜給驚艷到了,甚至都沒人進去稟報太後了。
月韶帶著兩人進去時,太後正在院子裡修剪花枝。
看到太後竟然在修花枝,月韶有些意外,連忙上前:「母後怎麼想起修花了,當心子。」
太後看著月韶笑了笑:「我沒事,小影回來,我的就好了。」
太後說著看到月韶後的殺神,立刻笑起來,剛想說話,又看到他牽著的姑娘,頓時便一臉驚喜,「這是……」
花千夜大方地上前:「伯母不記得我了,我就是昨天那個扮男裝的,您還送過我珠寶呢。」
太後聞言瞬間驚喜得連連點頭:「記得,記得。」
這是小影的媳婦兒,怎麼能不記得。
太後一臉驚喜地看著花千夜,從上到下的打量。
昨天一男裝,看著已經是十分俊了。
今日一裝,條婀娜搖曳,看著非常,再看那傾國傾城的緻小臉,跟昨天的俊朗亦是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剛剛說了那番話,都本不敢認這兩個是同一個人。
見太後一直盯著人家發獃,月韶提醒道:「母後,咱們請人家進去坐吧。」
「好好好。」太後連忙點頭,將手裡的修花剪遞給旁邊的宮人,然後牽著花千夜便進去了,完全不理後的兩個兒子。
……見自己媳婦被牽走,殺神無奈地跟了進去。
一進屋,太後就連忙給花千夜倒茶,拿點心。
花千夜哪敢讓伺候,立刻起幫著張羅。
「你別忙,你坐著。」太後連忙擺手讓花千夜坐下,然後拉著的小手問道:「姑娘,家住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啊?」
「我家在西徑,家裡還有一個母親。」花千夜老老實實道。
「西徑?」太後聽了愣了下,西徑可是個尊國,這姑娘又是個子,這可不好弄。
「姑娘姓什麼?家裡是從商還是做?」太後試探著問道。
倒是希這姑孃家裡條件不是太好,那樣的話就能嫁到南楚來了。
「我姓花,家裡……」太後才剛想完,花千夜的話便打破了的夢,「應該,算是,當的吧。」
姓花?
太後倏地皺眉,這花可是西徑的國姓。
太後愣愣地看著花千夜,仔細看著的眉眼,突然覺得有些眼:「你什麼?」
「花祭璃。」花千夜報上自己的真名。
花祭璃?
這名字一出,不是太後呆了,就連月韶也呆了下。
花祭璃不是西徑太嗎?
太後也是怔怔地看著花千夜:「花凰是你……」
花千夜苦笑,「是我母親。」
月韶眉頭皺,看來還真是西徑太。
他從來沒想過三師兄會是西徑太。
月韶抬眸看了眼殺神,見他沒有毫驚訝,眉頭皺得更了些。
看來小影是早就知道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
花千夜起,便朝太後正式見了一禮:「西徑太花祭璃,拜見南楚太後。」
太後愣愣地看著花千夜,心如麻。
如果是太的話,那的小影怎麼辦?
「你和小影……」太後糾結半晌,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
花千夜看了眼殺神,倒是一點兒不扭:「我心悅與他。」
殺神聽到花千夜的告白,角瞬間便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這世間再沒有比這更好聽的話了吧。
太後沒了先前的喜悅,皺眉看著花千夜和殺神:「你和小影是如何打算的?」
殺神看了眼花千夜沒說話。
花千夜也朝殺神看了一眼,然後便沖太後笑了笑:「我心悅與他,所以我來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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