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月之後。
風肆野帶著花嬈月,蕭銘音,慕瀾瑾,浩浩地到了西徑。
慢悠悠地行了五六日,四人纔到了西徑。
看著馬車外麵那些著暴的人,和帶著麵紗的男人,蕭銘音隻覺得有趣得很:「這西徑跟咱們東秦還真是不一樣啊?」
雲初涼湊過去往窗外瞧了瞧,還不忘打趣他:「你可小心了,人家都戴著麵紗,你什麼都不戴,又長這副包的樣子,小心被這西徑的人看中了,把你搶回去。」
前麵後麵的話蕭銘音全沒進耳朵,隻有中間那句聽到了:「什麼長得包,我這明明就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雲初涼笑著揶揄道:「估計也就你家宓兒覺得你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了。」
蕭銘音聞言頓時包地了頭髮:「那不是正好,省得那些人來搶我。」
眾人頓時被他給逗笑了,馬車裡笑聲不斷。
「可惜宓兒和卿瑜有了孕不方便長途跋涉,不然這西徑的風土人倒是真能來看看。」蕭銘音還是覺得這西徑跟其他地方很是不同,若是有機會能來看一看倒是不錯。
慕瀾瑾也有些想念風卿瑜了,雖然這次有孕卿瑜的反應不大,不過他終究還是有些擔心的。
蕭銘音比慕瀾瑾更擔心,隻因為藍宓兒的孕期反應要比風卿瑜大了很多,幾乎是天天都狂吐特吐,是看著都覺得罪了。如果不是初涼表妹說這是正常反應,他都要覺得肯定是病了。
他原本不該離開宓兒邊的,但是答應了人家要來參加婚禮,這不來也不好,所以隻能過來了。
等這邊一結束,他們就要趕回去了。
「放心吧,這次沒機會,以後總是會有機會的。」雲初涼笑著道。
「也是。」蕭銘音點了點頭,等以後宓兒生完了孩子,他就帶到西徑來玩一趟。
馬車剛到皇宮門口,花千夜便迎了出來。
幾人下了馬車,花千夜立刻熱地上前打招呼:「大師兄,小嫂子,蕭侯爺,慕將軍。本來該出城迎你們纔是,結果還沒等我去,你們就來了。」
風肆野笑著道:「知道你忙,所以我們就自己過來了。」
說著也不顧他一裝,便錘了錘他的肩膀:「恭喜你啊!」
花千夜頓時便笑了起來:「謝謝!」
蕭銘音則是一臉驚喜地看著花千夜:「沒想到你穿裝這麼,這跟你穿男裝的時候可一點兒也不一樣,你這易容太厲害了!」
蕭銘音看著完全像是換了另外一個人的花千夜,驚嘆的不行。
花千夜被他誇得不好意思:「是小嫂子的禮服設計得好看。」
蕭銘音聞言這纔看向他上的禮服:「還別說,你穿這個是真的好看。」
雲初涼也笑著點頭:「我設計得都是的,殺神那件應該也好看。」
風肆野這才意識到什麼,「殺神他人呢?」
花千夜有些慚愧道:「我們西徑的規矩,他不能出來接待客人。」
他這麼一說,大家倒是都能明白了。
西徑是尊國,在尊國,男人的地位甚至還沒有東秦和北川,南楚這些男尊國的人高。
即便殺神還是後,估計也是不能出來接待客人的。
花千夜剛要引著人進去,很快便又有馬蹄聲傳來。
幾人轉看去,便見雪漣宸和赫連菲,雪燼潯一人一匹馬,正朝這邊跑來。
「籲!」看到風肆野和花千夜他們,雪漣宸連忙拉過馬韁,翻下馬,「我這來得不算晚吧。」
赫連菲也跟著從馬上跳了下來,雲初涼上前給了一個擁抱:「菲兒好像又瘦了些。」
赫連菲靦腆的笑起來:「最近在節食,我怕親的時候太胖不好看。」
「現在真的一點兒都不胖了。」雲初涼連忙安。
雪漣宸看著花千夜有些愣神:「這是……」
「不認識了?這是今天的新娘。」蕭銘音笑著打趣他。
雪漣宸其實一看花千夜這喜服便知道的份了,隻是沒怎麼見過他穿裝的樣子,如今乍一看,還是覺得驚艷的。
「這喜服是初涼小仙設計的?」雪漣宸倒是看上了他上這喜服。
「太漂亮了!」赫連菲也是一臉羨慕。
這喜服設計得太別緻了,都沒見過這樣的喜服,也太好看了。
雲初涼笑道:「你們的也已經在做了。」
「就等你這句話呢。」雪漣宸連忙接話。
雪燼潯上前拍了拍花千夜的肩膀:「恭喜你。」
花千夜看著他無奈地笑道:「二師兄,你現在越來越像大師兄了。」
雪燼潯和風肆野對視一眼,都笑起來。
「走吧,進去吧。」花千夜引著他們進去。
「月韶呢,這次應該來了吧。」雪漣宸問道。
花千夜笑著道:「昨天就到了,他帶著南楚太後一起來的。」
雲初涼聞言,頓時便有些期待道:「他新媳婦兒來了嗎?」
花千夜搖頭:「沒有,這不是懷孕了嗎?小師弟不敢帶長途跋涉。」
雲初涼點頭:「也是,以後也有機會見,懷孕的時候還是盡量不要舟車勞頓的好。」
其實還好奇月韶的新媳婦兒的,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姑娘了月韶的眼。
「是啊,總有機會見的。」花千夜跟著附和。
花千夜將大家帶到西徑大殿。
「皇陛下到!」
「東秦皇帝到!東秦皇後到!東秦蕭侯爺到!東秦慕將軍到!」
「北川皇帝到!北川逍遙王到!赫連大小姐到!」
聽著這一連串的唱報,滿朝的西徑員們頓時便又都激起來。
「咱們皇陛下真是厲害啊!個親,這四國皇帝都來了!」
「可不是嘛,娶的人也厲害啊,南楚的攝政王,咱們皇陛下真有本事。」
「絕對比太上皇有本事。」
坐在高堂的太上皇,立刻便熱地迎了下來:「你們都來了。」
「伯母。」幾人連忙朝花凰行禮。
花凰今天心好得很,「來來來,快請坐。」
周少瑾重生了,前世背叛她的表哥程輅自然被三振出局了,可她還有程許,程詣,程舉等許多個表哥……這是個我與程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