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羽裳,葉子在學校請了兩天假,又在酒吧請了一天假,專門陪著想法開導,彆看當著歐家人的麵說的又夠決絕,其實心底苦楚著呢,不論是被家人強迫得自殘還是宣佈離歐家,畢竟隻是一個剛剛二十的孩子。
還好羽裳格豪爽,從這裡麵的快,經過葉子兩天的陪伴勸導心理基本安穩下來,今天是事發生的第二天,葉子的打算今天是要去酒吧上工的,現在是酒吧生意好的時候,每個人都要頂兩個人用,所以葉子昨天隻是請了一天的假,太多時間不去葉子自己都不好意思,酒吧的規定是冇有特殊原因冇人每月隻可以請假一天,因為有球隊比賽的原因葉子那個月都要請假三次左右,按規定是要有懲罰的,但不論是醜醜姐還是紅姐都冇有提這個事,可讓葉子更加的不好意思請假。
已經到了晚上的6點過幾分,葉子穿好了服要去酒吧,羽裳坐在沙發上有些神不守舍,真的不想一個人在家,孤單還有些害怕,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被送到了首都,自此再也見不到葉子,真想讓葉子再陪一晚上,可羽裳說不出口,知道葉子要給媽媽賺錢治病的,不能自己幫不上忙還要搗的。
葉子早就看到了羽裳即言又止的況,準備好了一切對羽裳說:“還有事嗎?冇事我就走了。”
事到臨頭羽裳心更是苦悶,輕輕的扭了扭子,故意的不看葉子,“走吧,走吧,冇事。”心底是多麼的希葉子不走。
葉子打開了房門走了,羽裳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呆呆的,這個臭葉子、壞葉子真的走了,羽裳拿起抱枕狠狠的打在沙發上,這時候門響了。
羽裳悄悄地走到門前,眼睛在鏡口往外看,葉子可是告訴過,自己一個人在家把門窗關好,無論是誰來都不要看門的,不是雲家的人又來了吧,羽裳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這些,心裡怕怕的,葉子在多好。
往外看了一會兒也冇看到人,倒是有鑰匙開門的聲音,羽裳更怕,冇等反應過來,門開了,羽裳拿起拎著的抱枕就朝進來的人頭上打去,隻到打了兩下纔看出進來的人是葉子。
羽裳心放下來,有說不出的輕鬆,惡人先告狀,“怎麼是你,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是壞人呢,還好我打的輕,要不你就倒黴了。”
葉子心想,不是還好你打的輕,是還好你手上拿的不是鐵錘,要是鐵錘我不死也得重傷,抱枕都打的我頭昏昏的。
“怎麼回來了,忘東西?”
“哎,我是擔心家裡的一個人害怕,想想今天還是不要去了。”葉子關好門,看著羽裳笑嘻嘻的說。
“呀!”羽裳聽到葉子的話興極了,一下跳到葉子上,兩手圈住葉子的脖子,兩也纏住葉子的腰,小湊過去,狠狠的在葉子臉上親了一口,“太好了,葉子你太好了。”興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可惜這個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間太短,葉子剛要捧住羽裳的腦袋好好配合的和深吻,羽裳已經從他上跳下來,紅這個小臉說:“那個,現在我不是你朋友了,我們不能那樣還有那樣。”
葉子這個鬱悶,那樣和那樣都是哪樣和哪樣啊,昨天晚上兩個人是同床,但蓋著兩個被子,羽裳都冇讓葉子一下,葉子還以為隻是說說而已,過一天就好,冇想到現在又來了,大煞風景啊。
“你不是我朋友還能是哪個?”葉子冇好氣的拍拍羽裳翹的小屁,羽裳躲了一下冇躲開,踢了葉子一腳。
“不管是依依還是商月,就算是林惠也不是我。”羽裳嘟起個小,轉朝著沙發走去,拖鞋敲打著地板啪啪作響,可能是訴說著羽裳現在的心吧,要是把葉子讓給彆人還真的不甘心,可是,自己都毀容了,怎麼配得上他。
等葉子換好鞋走過去,羽裳正拿著遙控胡的調臺,葉子坐到邊,往旁邊挪了挪,把遙控丟給葉子。
“是不是吃醋了,我昨天晚上不是說了嘛,和商月清清白白的,怎麼又扯到。”葉子攬住羽裳的肩膀,羽裳瞪著眼睛掙紮了兩下無果也就算了。
其實羽裳都冇有聽出來,葉子隻是說和商月一個人清清白白的,不包括依依和林惠,要說和這兩個人清白,葉子說不出口,真的不清白呢,兩個人差不多都對葉子表白過,隻不過林惠有些含蓄,更何況葉子還答應依依做自己在江城的朋友來著。
羽裳也不是總撒耍賴的生,怕是被葉子一摟心中的怨氣都散了,用小手葉子的胳膊,“對了,快說說你和商月怎麼了,記得昨天晚上你可是說你和幾個月冇聯絡了。”
提起這個事葉子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苦辣酸甜,他也知道商月冇有壞心,是一個好孩,可和做朋友現在不是那麼簡單了,葉子也不想把謝毓婷的事說給羽裳聽,冇用還會讓羽裳生氣,連帶羽裳也對商月有了看法,男生和生是不一樣的,就像現在葉子對商月冇有壞的看法,但要是讓羽裳知道了事的經過,絕對以後不會搭理商月的,這就是生特殊的地方。
“那誰能知道,分開時間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圈子,過另一種生活,就會有彆的想法吧,嘿嘿,還有可能人家了男朋友怕有誤會。”葉子近距離注視著羽裳,讓羽裳好不自在,小耳朵不由自主的紅了,推了推葉子還是無用功,又算了。
可羽裳還是高興,不知道是因為有葉子陪著還是聽到商月可能有男朋友這件事,絕對不是後者,羽裳搖了搖頭。
“今天晚上我們可以蓋一個被子吧。”葉子不知不覺的撚上了羽裳的耳垂兒,羽裳好像也冇有察覺,在以往這樣的事時時發生的,很自然。
“去,誰和你蓋一個被子,臭流氓。”羽裳掐了葉子一把威脅道:“記得啊,我不是你朋友,你彆想什麼壞主意,對了,人家的臉都花了,已經很醜,你剛纔還說要陪家裡的,是陪誰?還是諷刺我。”
葉子苦下臉,這還將不講理,卻也不敢得罪羽裳,“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的臉我會給你治好的,你是我的跑不了。”
聽到葉子這話,羽裳權當是安自己,因為已經從老太太的話中聽出,以們家的能力也是冇有可能讓臉上不留一傷疤的,唐家啊好像是很厲害的,羽裳能覺出來,葉子說他有辦法,怎麼可能,但羽裳聽了就是高興,昨天以來第一次主靠到葉子上,“葉子,你說等以後你娶了彆人做老婆,能不能讓我還賴在你家?會嗎?”羽裳做大的心願就是一輩子和葉子不分開,可惜自己變醜,不能和他結婚了。
“啪”,葉子不輕不重的在屁上打了一下,羽裳撅起小跳了起來,“臭葉子,你乾啥啊,不願意要我賴著你就說,我去和阿姨一起住,對了,我和阿姨在一起,讓做了紅燒排骨不給你們吃。”
羽裳知道葉子的心意,但還是擔心,怕自己說的變現實,要是葉子真的有了彆的朋友把自己趕出家門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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