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何許人也,霜枝一個眼神,便猜到了大概,再者明珠的子,靳月還是很清楚的的,是以……霜枝不必多說。
「罷了!」靳月瞧著五個孩子,「你們去玩吧!」
聞言,傅子寧第一個掉頭就走。
他知道父親母親方纔肯定有事瞞著,不好在他們這些孩子麵前言說,所以留在這兒不是個事兒,還是早早離開為好。
「哥哥?」傅子音一怔,當即跟上。
這一走,小白肯定也不能再留下,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
「你們兩個,是去睡覺,還是繼續跟表哥表姐一起玩?」耶律桐笑問。
慕容靜和慕容景對視一眼,「我們還想繼續玩!」
「那去吧!」耶律桐點了一下頭。
兩個孩子撒就追,就屬慕容靜得最歡,「哥哥姐姐,等我……」
誰讓,最小呢!
瞧著孩子們離去的背影,霜枝鬆了口氣,這才開口言說,「明珠是去查小白的事。」
「我知道!」靳月早就猜到了,「是去大牢裡找那個人口販子去了!」
霜枝點點頭,「正是!獄卒說,明珠進去問了好一陣,在明珠離開大牢之後,獄卒也進去重新問了一遍,那販子倒也實誠,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吐了個乾淨。」
「吐出了什麼?」慕容安牽著耶律桐一道坐下。
霜枝低低的開口,「那販子說,小白這孩子是從牛車上跳下來,跳到路邊被販子撿回去的,現在明珠應該去驅車的夫婦了,隻要問清楚了小白是從何上車,想必他的世便再也瞞不住了!」
若然是孤兒便罷,傅家不缺錢,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
若不是……肯定是要送回去的,畢竟都是父母生養,丟了孩子的人家,怕是真的要急死了!
「明珠終究是不放心的。」靳月麵微沉,側過臉瞧著邊的傅九卿,「相公,你怎麼看?」
傅九卿倒是坦然得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著急!」
「不著急?」耶律桐搖頭,「我覺得還是要有些防範為好,你們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若是因為一步之錯,被的不得不走,也得早早的想好退路。此多數人都認得你們,若然真的要走,怕是不能像之前那樣,走得悄無聲息,了無痕跡。」
攻守悉備,纔是為將之道。
「嗯!」靳月點頭。
這平靜的生活,難道真的會因為一個孩子的出現,而徹底打破?
事實證明,真的會!
夜裡被漠蒼鬧了一通,倒也沒什麼,畢竟大家都習慣了,隻是……明珠一直沒有回來,不隻是明珠,還有宋烈和青卷,這二人也沒了蹤跡。
「許是去街上逛逛了?」霜枝笑道。
靳月有些擔心,今年這個年……怕是不好過。
昨夜風大,今日果然艷高照。
漠蒼一大早就坐在院子裡,左手油條右手大餅,吃得那一個滿流油,滋味,「我唬你們來著,你們一個個上說著不信,實際上都信了!」
「誰信你了?」明影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
漠蒼搖搖頭,「一大早的,屁來屁去,也不嫌噁心?」
「噁心你還吃?」明影瞧著他那副滋滋的樣子,就氣不打一來,「還有,你開金口,每次開口都沒好話。」
沒好話也就罷了,偏偏每次都是烏,一說一個準。
漠蒼裡叼著半截油條,煞有其事的瞪著,哎呦這臭丫頭,真是比明珠還難對付,說出來的話,真是橫聽豎聽,怎麼聽都不耳。
「哎哎哎,你怎麼說話呢?一大早的,想吵架嗎?」漠蒼哼哧哼哧的將油條嚥下,「我可告訴你,我這……」
「你怎麼?」明影可不怕他,「回頭我讓明珠收拾你!」
漠蒼神一怔,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是了,他來了這兒這麼久,怎麼也沒瞧見明珠?這丫頭跑哪兒去了?是不是不知道他來了?
「明珠呢?」漠蒼問。
明影扯了扯角,略帶嘲諷的白了他一眼,「沒心肝的臭男人,現在纔想起來,會不會有點晚?」
「人呢?」漠蒼追問。
不遠,宋烈急急忙忙的跑來,「傅九卿呢?靳月呢?快點,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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