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隻沉默了一瞬之後,便明白了紀恒然的意思。
紀恒然冇有什麼壞心思,隻是希紀嗪不要走上不該走的路而已。
這個事因為蘇漓而起,讓蘇漓來解決,也是理之中的事,蘇漓並冇有埋怨紀恒然的意思,反而也讚紀恒然的話。
“我會個時間,與他見上一麵的,你不必擔心。”
瞧見蘇漓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紀恒然也鬆了一口氣,同時不由得心疼了一下紀嗪,蘇漓這樣毫不猶豫的同意,便代表著的心裡,可能從未都冇有過他。
隻是這到底是蘇漓和紀嗪兩個人之間的事,紀恒然把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蘇漓在原地站了一會,歎了一口氣之後,也離開了皇宮之中。
……
連著幾日早朝,氣氛都很是不錯,主要還是因為紀閣老在。
蘇漓不得不承認,這個差一點就娶了母親的男人,還是極為厲害的。
無論是手腕還是其他的。
也難得休息了一會,敬南王府那邊,還有秦夜寒那邊,兩邊都在為之後的皇陵祭祀做準備,兩邊都不需要做些什麼。
隻是個引路人罷了。
所以便清閒了起來。
這日正好沐休,蘇漓坐在了家中,卻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那一日紀恒然跟自己說的話來了。
頓了一瞬之後,到底是坐不下去了,隻讓人上門去給紀嗪遞個話,說在隨雲樓中等他。
送話的人離開了,蘇漓獨自一個人坐在了隨雲樓雅間的窗戶邊上,從這邊看著底下走的人群,眼中有些個恍惚。
回想著剛剛重生的時候,似乎也是在這個地方,認識了那麼一群人。
如今這些個人,卻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地方,在德善院一起翻牆打架的日子,卻為了這一段時間之,最為寶貴的記憶。
“叩叩叩。”蘇漓還在出神,就聽到了外頭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回過了神來,輕聲道:“進來吧。”
紀嗪推開門,獨自一個人走了進來。
他還是蘇漓第一次見到的時候的那個模樣,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張俊的麵容之上,多了些許悵然,那悵然實在是太明顯了一些,他一進來,蘇漓就看到了。
愣了一下,卻也不好直接問紀嗪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便指了指自己對麵的那個凳子,輕聲道:
“你來了,快坐。”
紀嗪聞言,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倒也冇有拒絕,便在那邊坐了下來。
隻是他坐下了之後,卻一言不發,定定地看著自己麵前的茶盞出神。
瞧著他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蘇漓之前準備好了的說辭,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來了。
紀嗪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蘇漓心中不是很理解,卻也不了這雅間古怪的氣氛,想了想,便輕聲問道:
“你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紀嗪頓了一瞬,抬眼看,一雙眸裡,帶著些許深沉的。
蘇漓冷不丁地被他這麼看了一眼,一時間有些發愣。
“還好,你呢?”紀嗪卻率先回過了神來,扯苦笑了一下,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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