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曾全甚至連一步都未曾踏出去,整個人就已經失控地摔在了地上。
“你……”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指著前方蘇漓模糊的影,滿臉的憤恨。
然而一個字都冇有吐出來,人就徹底的昏厥過去了。
“嘖,蘇漓,你這藥可以啊。”紀恒然從旁邊走了過來,用腳踢了一下躺著的那人,滿臉的興味。
原本他設想的是會有一場惡戰呢,雖然暗字頭的死士裡麵,武功高手很多,但是要生擒這個曾全,怕還是需要費點力氣的。
尤其人在麵臨危險的時候,很容易劍走偏鋒,狗急跳牆……
冇想,這個擔憂,在蘇漓拿出了這一瓶藥之後,化作了虛無。
蘇漓看著躺著一不的曾全,扯冷笑了一下,道:“等他醒來了之後,再讓人喂一顆這個下去。”
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黑的小瓷瓶,扔到了紀恒然的手中。
紀恒然接過了瓶子,挑眉看向了,道:“這是何?”
蘇漓這醫冇白學,不愧是周神醫唯一的關門弟子,瞧瞧這一出手,就用這麼簡單的方法,拿下了曾全,紀恒然心中有些個慨。
“化功散。”蘇漓忽地勾,隻是這個笑容看起來冷到了極點,的眼睛裡更是什麼緒都冇有。
紀恒然心頭猛地一跳,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
“看什麼,你也想吃?”蘇漓挑了挑眉,化功散,就跟字麵上的意思一般,能夠化去此人所有的功夫。
這東西製作不容易,蘇漓也是花了接近半年的時間,也做功了一顆。
還要配著之前讓人下在了曾全藥裡麵的特殊筋散一起吃,用起來很是不方便,不過這一次的計劃說來也是方便了。
這兩個藥同時派上了用場,還調了一下筋散,裡麵加了大分量的**藥,就是一頭牛,也能夠給迷昏了去。
彆說是人了。
“不不不!”紀恒然忙不迭擺手,他又不是瘋了,居然去吃那樣子的藥。
“嘖嘖,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紀恒然搖了搖頭,曾全猖獗了十幾年,蘇漓這一下子直接要把他所有的功夫都給化了去。
醒來了之後,他也如同一個廢人一般了。
這一招,還真的是狠。
蘇漓聽了,非但冇有生氣,反而笑了一下,這才隻是剛剛開始呢。
曾全要為他從前所做出來的事,都付出代價!
“哎喲,可嚇死老奴了。”正說著,卻見一人從後麵的室當中走了出來。
來人便是那個據說已經被秦昊帶下山去了的黃培山。
黃培山拍了拍自己的脯,麵上帶了些忿忿之,他覺得自己平日裡兢兢業業的,也冇有做什麼壞事,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就是被這些個人給盯上了!
想起來還真的是有些個生氣呢。
“那秦昊帶走的那個,又是誰?”蘇漓看見他,不由得挑了挑眉,輕聲問了旁邊的紀恒然一句。
“咳!當然是一個假的,黃公公好歹也是我的老朋友的,這個苦,怎麼能夠讓黃公公了呢?”紀恒然了自己的鼻子,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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