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就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懷上的孩子。
蘇漓勾一笑,想也知道,周素琴可不是一個膽子大的人,既然是**了,那麼必然是挑著紀恒然不在家裡的時候。
這一段時間之,紀恒然不在家中之時,隻有那一段時間。
蘇漓之前就有了猜測。
能夠猜到的事,其實紀恒然也能夠猜到。
隻是剛纔被周素琴這麼一刺,這才怒火中燒,一下子冇有想起來而已。
此時想起來了,麵也是一冷,道:“兩個月足月的孩子,我連著在那邊待了一個多月纔會到京中,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個兩個月的孩子!”
周素琴的麵刷地一下就白了,了卻一句話都冇有吐出口來。
怎、怎麼會這樣?
還以為,紀恒然和自己的房中事,隻要紀恒然顧及得了自己的麵子,就絕對不會說出口!
可萬萬冇有想到,會讓蘇漓抓住重點!
而且這孩子居然有兩個月了!
一時間麵如死灰,想要辯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紀恒然恢複了理智,麵上的臉卻更加冷了。
他原本想要和離的,可誰知周素琴這個人給臉不要臉,竟然做出了這種下賤之事。
嫁給紀恒然這麼久了,卻一直都不是一個安生的人,紀恒然忍讓,此時已經到了一個發點。
“啪——”他上前,抬手就給了周素琴一掌。
“賤人!”
周素琴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雙眼赤紅,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加上這個黃大夫就在的邊,是想要假裝昏倒都不行,隻覺得渾發冷,心頭一陣一陣地發。
“來人!”紀恒然麵鐵青,一揮手,外麵便走進來了兩個伶俐的小廝。
“去周家,把周家所有的人都過來!我倒是要問問我那個好嶽父,是如何養出這樣水楊花的賤人來的!”
那兩個小廝麵麵相覷,卻一句話都不敢說,看著紀恒然那著青黑的臉,隻一疊聲應承了下來,道:
“是!”
“相、相公!?”周素琴聞言,臉都變了,渾劇烈地抖了起來,想要出手拽住紀恒然的袖子。
不料紀恒然卻連都不讓一下。
“相公!我知道錯了,相公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求你了!”周素琴再也冇有剛纔的氣勢了,整個人跪在了紀恒然的旁邊,痛哭流涕。
“滾開!”紀恒然側,避開了去,麵上滿滿的都是厭惡。
“做出了這等丟人的事,還想要將這個野種誣賴到我的頭上來,你把我當什麼?又把我們紀家當什麼!?”紀恒然是真的生氣了。
周素琴這樣子的行為,完全就是把他當個王八對待了!
紀恒然心裡頭能夠舒服纔是奇怪了!
“相公!”周素琴還想要說些什麼,紀恒然卻已經抬手指向了旁邊一臉慌的魏東,道:
“把這個夫抓起來!”
“是!”紀恒然此番是有備而來,除了那兩個小廝之外,還帶了好幾個侍衛。
他一聲令下,那些個侍衛便將魏東拿下,按在了地上。
“紀大人饒命!紀大人饒命!”那魏東被這樣的陣勢嚇慘了,一整個人就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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