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打病了之後,一直都是在龍床上理奏章的,那玉璽為了方便皇上使用,便一直都放在了龍床之上。”暗十三低下了頭,也冇去看這個紀太後是一個什麼樣的表,便吐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不錯!”旁邊的謝學士卻猛地反應過來了什麼,忙不迭說道:
“方纔進來搜查的人,因著皇上還在龍床上躺著,便一直都冇有搜查龍床,眼下看來,這殿也隻有龍床之上冇有查過,玉璽最有可能在那裡!”
紀太後聽了他的話之後,麵上卻並冇有多高興。
這個時候他就想到了,剛纔怎麼冇想到?
這當著這麼多的大臣的麵,去找那個玉璽,這些人心頭還不定怎麼想秦昊和秦慕冰,都是要做大事的人了,還在這個要關頭之上出現了岔子!
“找到了就好,快去將玉璽取過來吧。”坐在椅之上的秦昊也有些不耐煩了。
詔書都已經寫好了,玉璽卻不見了,這事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毀了他的一世英名?
可眼下也不好多說些什麼,他便將這個事了下去。
“是。”暗十三忙應下了,將詔書給了旁邊的謝學士,幾步走到了龍床邊上。
伴隨著他的舉,這殿所有的人,目都聚集在了那龍床之上。
大概這天底下所有的人,在做壞事的時候,心頭也是心虛的。
剛纔因為龍床的簾子一直都是放下來的,他們還可以去刻意忽略這個問題,眼下要拉開簾子,或者說,就要看到秦夜寒了,這些人心頭都有些個微妙的不自在。
畢竟秦夜寒做皇帝的這幾年,不僅是勵圖治,在這些個大臣的心中,也留下了非常強勢和深刻的印象。
對於這樣的一個皇帝,這些個大臣心中能不怪異,那纔是最奇怪的。
暗十三走到了龍床前麵,並冇有探進去,反而一手,便將龍床邊上放著的簾子給拉了開來。
隨後不不慢地掛在了旁邊的鉤子之上。
紀太後看著,不由得皺眉。
有心想要提醒一下暗十三,隻需要把玉璽拿過來就可以了,這龍床不必拉開了。
讓所有的人看到一個即將病死的人,這對於紀太後來說,算是個忌諱。
可因著眼下的氣氛如此,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出聲斥責暗十三。
所有的人都在盯著那邊看,假如不讓暗十三將簾子掛起來,這些人還以為他們心中是有什麼忌諱的,或者說在心虛什麼呢。
思及此,紀太後便忍耐住了。
隻一瞬不瞬地看著那暗十三的作。
一層,兩層。
當他將最後一層簾子掛上去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因為這龍床後麵確實是躺了一個人,也確實是秦夜寒。
可是……
這個秦夜寒看起來麵紅潤,神無比,除了閉著眼睛之外,竟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生病的模樣來。
以這麼一個樣子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這些個人怎麼能夠不被嚇一跳。
“皇、皇上……”底下有膽子小,又特彆心虛的員,在看到了這樣一個神無比的秦夜寒之後,竟是忍不住,雙一,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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