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做起來就比較的容易了。
對於謝家所做過的事,謝勤都供認不諱。
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了眼前,他就算是否認,也冇有任何的作用了。
今日這個案子,審理的是出乎意料的簡單和輕鬆。
除了謝宇賢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反常之外,再也冇有什麼值得讓蘇漓注意的地方。
為了能夠為家族贏得一條生路,那個謝勤甚至連之前如何陷害李家,如何與白家、蕭家聯合在了一起做這個事的,都給代了。
大理寺卿是一個能力超群的人,這一天,不僅是把謝家的事理完畢了,甚至還整理出來了李家的冤案。
“啪!”他拿起了大理寺的印,改在了麵前的那一份奏摺之上。
蘇漓看著上麵麻麻的字跡,整個人都不由得有些恍惚。
父親若是泉下有知的話,應當可以安息了吧。
這些陷害了他的人,誰都冇有得到一個好下場,謝家甚至不得善終!
這一道奏摺呈上去了之後,便是謝家所有人的死期了。
此番參與到了謀逆之事的謝家人,就有幾十個,除了這幾十個是註定要死的之外,還牽涉到了在這其中,幫助到了他們的人。
至於謝家的那些眷,還有彆的一些什麼人,秦夜寒會怎麼置,蘇漓並不關心。
要的罰,隻是將陷害李家的人,繩之以法,並且得到他們應該有的報應罷了,而不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李家的悲劇發生了,不希又有一個悲劇發生。
但是讓為那些個眷求,是不可能的。
這個事就給秦夜寒去做吧,無論秦夜寒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置,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的。
案件整理好了之後,由跟著蘇漓一起前來的一個侍,將東西火速送往了皇宮之中。
最近的政事很是繁忙,首當其衝的就是這個逆黨一案,皇上登基之後,第一次出現了這樣大規模的逆黨之案,當即是要最先理了。
所以在做好了事之後,那侍便率先離開了。
蘇漓和大理寺卿在一起,商量著敬南王府那邊的事。
“敬南……罪人秦昊已經伏誅,那邊的事,其實會比今日謝家之事更加簡單一些。”大理寺卿整理了一下東西,抬眼輕聲對蘇漓說道。
蘇漓點了點頭,這倒是在的意料之中。
最為重要的秦昊已經死了,就剩下了一個秦慕冰。
左不過是將秦慕冰所犯下的罪責念個一遍,便可以將他也給置了。
“不過世子……秦慕冰到底是皇室脈,秦昊又已經伏誅了,對於秦慕冰的罰,也不知道皇上心裡頭是怎麼想的,會不會留秦慕冰一條命?”
對於大理寺卿來說,最為複雜的就是秦慕冰那邊的罰了。
說是罪大惡極,其實也是。
可秦昊已經死了,秦慕冰到底是皇室中人,不像是謝家這般,謀逆的話就是一條死路,這個是不可能改變的。
秦慕冰的命會不會留下,他倒是有些拿不好主意了。
蘇漓聽了之後,頓了一瞬,輕聲道:
“此事大人先且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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