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那人看了看雲君,然後說道:「請問您有院子的憑據嗎?」
他見雲君說不出來自己是在那個院子,就有所懷疑了,再看看雲君的這一打扮,也覺得不太對勁。
可是,他混了這麼多年,是不會輕易得罪人的。
雲君搖了搖頭:「忘記帶過來了。」
見雲君這麼回答管事的人也就不再搭理雲君,他擺了擺手:「既然沒有憑證,便不能相信你,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是擔不起的。」
聽到這話,雲君也不生氣,便想去找李瑾瑜要個說法,免得自己連想吃點東西都要到限製,這就太麻煩了。
就在這時,寒月過來了。
「劉公公,快吩咐人給郡主做一些清淡的食,不太舒服。」他一進門就吩咐道。
一直以來都跟在李瑾瑜邊的人,劉公公自然認得,當即安排下去,為月華郡主做想吃的東西去了。
雲君聽到了郡主二字,便改變了離開的主意,到了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等著。倒要看看,這個月華郡主平日裡吃的東西,都是些什麼樣的。
都是宮裡出來的人,所以大家的作極快,說做一些清淡的食,很快便已經做了五道菜,一次裝進了食盒。
見東西已經裝好,雲君一個閃,把手到了寒月前麵,搶先一步拿走了食盒。
寒月一愣,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要丫鬟有膽子來和自己搶東西。可是定睛一看,那人卻是雲君。
「您,您怎麼會在這裡?」寒月結結地說。
雲君開啟了盒子,然後深吸一口氣聞了聞裡麵的香味,說道:「我親自來這裡找吃的,卻不知道你們這裡管的這麼嚴格,竟然什麼都不讓我帶走。」
寒月把手向了雲君手裡的食盒,然後說道:「是他們不長眼睛,您不要生氣。」
可雲君卻避了一避:「我多說無益,便在這裡等著,隻盼能從人手中搶一份味過去嘗嘗。」
聽到這話,寒月覺得有些頭大:「主子,您能不能不要搶這一份,我讓他們另做,把拿手的菜全都送去給您怎麼樣?」
「怎麼了,我不過是隨手拿了一份吃食罷了,你還不準?」雲君直直地看著寒月。
寒月自然不能說不行,他抓了抓頭,說道:「主子,這……是給月華郡主準備的。現在不舒服,您還是不要和爭搶。若是您想吃這樣的菜式,還請再等一等,我這就讓他們重做一份。」
「如果我不答應呢?」雲君把食盒往自己的懷裡一揣,昂首說道。
「您不能這麼耍賴呀,是我先來這兒給月華郡主那吃的的。」寒月心裡有些委屈,說道。
可雲君卻看了看劉公公,然後說:「劉公公,您說,這廚房,是誰先過來的?」
劉公公看了看雲君,又看了看寒月,心下在權衡。
剛剛寒月也直接管雲君喊主子了,這說明雲君確實是一位不能輕易得罪的人。
可是,這份食又是送給月華郡主的,若是郡主知道了,心裡定然也不會開心。
而現在雲君問他,就是給他機會,如果他說的好了,那就不計較剛剛他沒有認出主子來的失誤。如果他選擇站在了月華郡主這邊,那雲君可就要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猶豫了一會兒,劉公公說道:「是這位主子先來的,所以這食盒,也應當給這位主子送去。」
雲君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拎著食盒就離開了。
寒月在地上直跳腳,卻不能把雲君怎麼樣。
「劉公公,您怎麼幫呀?」寒月不解。
雖然雲君的話他也應該聽,可是月華郡主的份卻是比雲君高上了不。就這樣把給月華郡主準備的東西讓雲君拿了去,他要怎麼和月華郡主代呀?
劉公公卻十分鎮定:「再忙一會兒就可以了。左右郡主的人不在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送去都沒有影響。」
寒月懂了:「多謝公公提點。」
比起直接就這樣得罪了雲君,不如先把雲君哄好了,再彌補月華郡主那邊。如果完的迅速,月華郡主是不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的。
可是,雲君卻又回來了,手裡卻沒有了食盒。
「您回來做什麼?」寒月直接問雲君道。
而劉公公,卻是十分規矩地給雲君行了個禮,然後輕輕踹了踹寒月,示意他要行禮。
雲君瞪了寒月一眼,才說道:「我這次回來,不過是要看看,你們二人到底是在打什麼如意算盤罷了。」
聽了這話,寒月腳下一,差點跪了下去:「主子,您怎麼這樣?」
可雲君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而是看向了劉公公:「劉公公,您做的不錯,不愧是在皇宮裡生活了多年的大太監。」
說著,雲君竟然給了劉公公一個讚許的微笑。
然後,才又轉頭看著寒月:「我不過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了,你怎麼突然,就變月華郡主那邊的人去了?」
雲君重新返回來,為的就是好好盤問盤問寒月。
「我沒有。」寒月急忙否認。
「那你幹嘛不允許我把想吃的東西帶走呢,又不是隻有一份。」雲君說這話時,語氣嚴厲了許多。
寒月抬頭看了看雲君,然後又低下了頭去。
「因為,因為國夫人很喜歡。而且是郡主,我,不好得罪。」寒月小聲說道。
雲君皺了皺眉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前中書令的大兒。」寒月想了想,然後才說道。
「錯。」雲君卻否認的十分徹底。
然後,又問道:「你主子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嗎?畢竟,你可是他的心腹護衛。」
寒月一頭霧水,心裡卻有些驚訝。看樣子,這話也不是什麼太機的事,可主子竟然不告訴自己,難道,自己就要失寵了?
見寒月這個樣子,雲君知道了他一定是還不清楚自己的底細,便代道:「你好好去問問你主子,然後再決定,要不要在我和月華郡主有衝突的時候,站在那邊。」
「是。」寒月現在在自己要被主子拋棄了的恐懼之中,一聽雲君這樣說,便急忙去找李瑾瑜。
而雲君,則是沖著劉公公笑了笑,這才離開。
李瑾瑜正在書房指定計劃,寒月就有些莽莽撞撞地闖了進來。
「你怎麼了?」他奇道。
可寒月卻雙眼微紅,問道:「主子,是寒月哪裡做的不好嗎?您為何,要拋棄寒月?」
「我什麼時候說要拋棄你了?」李瑾瑜走過去了寒月的腦袋,心裡有些疑,這也沒有發燒呀,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寒月卻說:「您連雲君的底細都不告訴我,是不是我再也不可信了?」
李瑾瑜無奈:「我不告訴你,不是因為你纔回來了,事有點多,這才忘記了嗎?是誰和你說的這話,別搭理他。」
「是雲君說的。」寒月有些委屈,希主子能夠好好收拾一下那個雲君。
一聽是雲君說的,李瑾瑜心頓時就好了起來,急忙問道:「你是在哪裡見到的?」
「廚房,不過,現在應該會自己的住去了。」寒月回答。
「我去找,不過,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李瑾瑜突然嚴肅地看著寒月。
寒月愣了一愣,然後才說:「是主子這樣說的,主子,您可要好好說道說道。」
聽寒月喊雲君主子,李瑾瑜直接笑了出來,然後便興高采烈地去找雲君了。
雲君既然是搶了月華郡主的東西,那自然是要去耀武揚威一番,免得自己白費口舌。所以,把其中最好吃的兩道菜挑出來,留給了方若穎和梁廣之後,就一個人提著食盒,去到了月華郡主所住的地方。
原本梁廣是要跟著一起過來的,可是雲君卻堅持不讓,要好好休息,然後好好恢復一下。方若穎則是陪梁廣用膳,待修整好了,便去京城。
李瑾瑜去找雲君,隻見到了梁廣和方若穎,還有桌上月華郡主最喜歡吃的菜,有些疑。
「雲君呢,去哪裡了?」李瑾瑜問道。
梁廣開口回答:「去了那個郡主那裡。」
聽到梁廣說話,李瑾瑜驚住了,不過現在他更在乎的是雲君,便也沒有糾結梁廣說話的問題,而是努力在理解著的意思。
見李瑾瑜有些理解困難,方若穎說道:「雲君去找了月華郡主,下戰書去了。」
這下李瑾瑜才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便也離開了這個地方,去了月華郡主住的地方。
他最不希的,就是這兩個人在一起相遇,總是要出事的。可是,雲君怎麼還要上趕著去找月華郡主呀,就不怕找茬嗎?
雲君去到了月華郡主住的地方,先是嘆了一番這裡的景,然後才開口要找們郡主。而月華郡主,在聽到了雲君的聲音以後,就自己走了出來。
「喲,我道是誰家的狗在吠,原來是雲大人家養的。」月華郡主一出來便**味十足。
雲君沒有反駁月華郡主,隻是淡淡地笑笑,然後拿出了食盒,把菜一樣一樣地放在了桌上。
「你說,這小丫鬟是怎麼做事的呀,這麼難吃的菜,竟然都送來我這裡,拿去餵豬還差不多。」雲君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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