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溫香在懷,唐寧的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春草隻是安靜的伏在唐寧的肩上,同時豎起耳朵來聽著外麵的靜。
唐寧小聲笑道:“真是不巧的很,原本夜裡有話要對你說的,偏偏不是你值夜。”
這是話裡有話,春草的臉更紅了,嚶聲道:“大人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現在,現在就可以說啊!”
唐寧笑嘻嘻道:“白天不能說,晚上才能說!什麼時候該你值夜啊?”
春草扳著指頭道:“還早呢,現在夏花要值完夜,然後是秋草,秋草之後是冬雪,然後纔是我。”
竟然還要這麼久,唐寧雙手將春草抱在前猛然起,在春草的低呼聲中向室走去。
春草的心跳的飛快,聲道:“大人,夏花們隨時都可能回來,等,等我值夜著好不好?”
唐寧嘿嘿笑道:“等你值夜著乾什麼?”
能說出這話對春草而言已經是莫大勇氣了,是絕對說不出後麵的話了,隻是赧的將頭埋在唐寧的前。
唐寧笑道:“行,就等你值夜著,不過,現在我先討點利息。”
闊別南山大營有半年之久,唐寧終於再次來到了營地,南山大營的將士們也經歷了心的大起大落。
今天是唐寧赴任的日子,時隔半年他終於被皇帝復原職。雖然這個過程十分低調,但是旨意下來之後,仍然在京裡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但是這對於南山大營的將士們來說,盼著這道旨意盼的眼穿,如今旨意終於下來了,營地裡一片歡騰。
雖然唐寧擔任南山大營都指揮使的時間不算久,那是卻樹立了很深的威。
帶著親兵一路來到了悉的南山大營,南山大營並沒有再次鬆懈下來。都指揮僉事帶著一眾將領們正在營門前候著。
“參見都司大人!”
唐寧乾凈利索的下馬,笑道:“本這也不算是新上任,都是老人了,還用的著這些排場。”
孫護笑道:“大人復原職的旨意下來之後,營地裡一片歡呼沸騰,兄弟們都激啊!”
這就是自己的基啊,唐寧慨道:“半年多了,本也無時不刻不想著大營,終於回來了,就像回家一樣!”
“對了,這半年來練沒有懈怠吧?本當初可說了,若是練不滿意,可要打你板子的!”
孫護笑道:“請都司大人移步校場!”
唐寧笑道:“呦,看來很自信啊!”
一個指揮使湊趣笑道:“雖然末將們都想看孫大人被都司大人打板子,不過這次是沒機會一飽眼福了!”
孫護笑罵道:“去你們的,勞資勞心勞力你們就不念勞資點好!”
眾將全都鬨笑起來,唐寧笑道:“走,去校場看看!”
在將領們得簇擁下唐寧來到了校場,原本還想著點兵聚將的唐寧愕然發現,原來將士們已經列隊在校場上了。
整齊的佇列,拔的姿,唐寧能覺到無數熱切的目在注視著自己,這種覺真讓唐寧有種熱沸騰的覺。
前世的他沒有當過兵,無法會軍營中的覺,如今倒是著實會了一把。
隻是看著站姿,唐寧就明白了,這半年來沒練。帶著孫護他們登上點將臺,下麵的將士們轟然喊了起來:“恭迎都司大人!”
這一聲大喊喊出了他們心中的期盼,聲音遼遠,驚散了山中的飛禽走,也驚散了南山大營頂上的烏雲。
唐寧心中一陣鼓,笑著對眾將道:“你們啊,都是自己人,還搞這麼些排場!”
看的出來都司大人十分滿意,孫護笑道:“這些都是將士們自發組織的,都司大人不在的這些日子,將士們日夜期盼,這也是他們的心意。”
唐寧笑罵道:“別整這些門麵上的東西,拿出真格的來給本看看,本若是不滿意,板子一下都不會。”
孫護自信的笑道:“大人您就瞧好吧,就等著大人您吩咐了,將士們日夜苦練,就盼著您回來的時候,在您麵前臉呢!”
唐寧笑道:“好,那本今天就做一個看客,看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麼名堂來!”
孫護當然不可能折騰別的名堂,還是唐寧留下的那些練方法,隻是他們著實下了一番苦功夫。
校場上熱火朝天的演練起來,唐寧站在點將臺上看的十分滿意,甚至有些自豪,這纔是他帶出來的兵。
大演練進行到了尾聲,唐寧笑道:“不錯,很好!今天將士們的表現讓本很驚喜啊!看得出來你們沒有懈怠!”
“將士們都辛苦了,今天給他們加餐,就當是給他們的獎賞了!”
後的將領們麵有異,但是孫護卻視而不見,笑到:“大人說的是,大人復原職,也讓將士慶賀一下!”
將領們麵有異這些唐寧都收眼底,看來他離京的這段時間,南山大營也不太平,不過在這點將臺上,唐寧也沒說什麼。
演練完畢,各部回營,唐寧帶著將領到各營裡轉了轉,營地裡也十分齊整,一如往前。
十分滿意,隻要練沒有放下,其餘的就都是小事。回到聚將廳之後唐寧誇贊了一下眾將,勉勵了一番,這才吩咐眾將散去了。
大廳裡隻剩下了唐寧和孫護,唐寧笑道:“說吧,大營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孫護苦笑道:“什麼都瞞不住大人的火眼真睛,這些醃臢事兒本不想在今天這樣大喜的日子裡提及。”
唐寧笑道:“今天本對將士們的練十分滿意,本一直擔心的就是你們的練,隻要你們的練沒有落下,至於其餘的那都不事兒!”
孫護苦笑道:“其實還是餉銀的事兒,咱們這餉銀,又開始拖了,上上個月就發了一半,上個月的也一直沒發。”
這完全出乎了唐寧的意料,他還真沒想到竟然是和餉銀有關。畢竟他已經找過了皇帝,當初催餉還是向皇帝討的手書,鬧得沸沸揚揚。
逍遙皇帝打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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