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皇帝始終沒有看自己的意思,唐寧不撓了撓頭,自從知道了自己和皇帝的關係,唐寧就對皇帝沒什麼敬畏了。
一來皇帝確實對他很好,二來他也不和大皇子二皇子那樣患得患失。
唐寧輕輕的咳了一聲,這在寂靜的乾清宮裡十分清晰。正在走著的高腳下一頓,被嚇了一跳。
他還以為唐寧這是因為他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呢。
高悄悄的轉頭向皇上看去,發現皇上果然被驚了抬頭向唐寧看去。
這不是胡來嗎?乾清宮裡這麼寂靜,一點靜都會被放大,就會驚皇帝。
若是在殿外的話,高要給唐寧茶水喝倒也簡單容易,但是這裡可是乾清宮大殿啊。
見到皇帝抬頭向自己看來,唐寧可憐道:“皇上,臣有點口。”
高聞言差點一個踉蹌,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唐寧,唐寧咳嗽不是向他要茶水,而是直接向皇帝要茶水!
皇帝聽了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笑道:“高,給唐寧看茶,在給他加張凳子。”
高悄悄看了一眼皇帝,發現皇上臉上毫無生氣的神,而是真的一臉的笑意。
高恭聲應下了,趕給唐寧搬凳子,上茶水。
唐寧笑著謝恩,皇帝嗯了一聲問道:“奏章分揀的怎麼樣了?”
唐寧恭聲道:“分揀了有一小半了。”
皇帝笑問道:“覺如何?”
唐寧想了想誠實的回道:“覺做皇帝還真是不容易,太累了!”
正端著茶向唐寧走來的高不住抖了一下,他的手一向穩的很,乾起活來又穩又利落,要不然也不會伺候在乾清宮。
但是他的手還是不住抖了一下,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皇帝聽了哈哈笑了起來,愉悅的笑聲在大殿裡回。
雖然沒有看到皇帝的表,但是從皇帝笑聲裡就能覺到皇帝是真的開懷大笑。
高都好久沒記得皇帝這樣開懷大笑過了。他心裡有些無語,唐寧的這些話擱別人上就是大罪一件,但是唐寧說出來就逗的皇帝開懷大笑。
這是什麼?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
笑完之後,皇帝嘆道:“皇帝也有不同的做法,有的驕奢逸,有的夙興夜寐。”
“驕奢逸的皇帝不知民間疾苦,朝綱崩壞,百姓活的水深火熱,有亡國之禍!”
“夙興夜寐的皇帝,知疾苦,正朝綱,勤於政事,這纔是為君之道。”
唐寧笑道:“皇上乃聖明之君,所以我朝國泰民安,兵強馬壯,百姓安居樂業,是人人樂道的盛世景象。”
皇帝笑道:“你小子也學會拍馬屁了!”
唐寧一臉誠懇道:“皇上明鑒,臣所說的都是心裡話!”
高搬著凳子放在了唐寧的一側,唐寧笑著道了謝便直接坐了下來。
皇帝笑著吩咐道:“高,你去吩咐膳房,今天的午膳要盛一些。”
高明白這是要留唐寧用膳了,果不其然,皇帝笑著對唐寧道:“你翻檢完這些也差不多午時了,就留下來陪朕用膳吧!”
唐寧欠道:“是,臣謝皇上恩典!”
皇帝不再說話,而是低下頭去繼續批閱奏章,唐寧也拿起了奏章,不過隻看了一下開頭,唐寧就不輕咦出聲。
雖然唐寧的聲音很輕,但是大殿裡十分寂靜,還是清晰的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
是什麼奏章能讓唐寧驚異的輕咦出聲?皇帝有些好奇問道:“關於什麼的奏章,這麼驚訝?”
其實也不怪唐寧驚訝的咦出來,實在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裡麵竟然有一本奏章是彈劾他的。
沒錯,唐寧愕然的發現這本奏章是彈劾他的,這就很尷尬了。
唐寧聞言有些尷尬道:“這是大理寺的主事高大人,他上書彈劾臣。”
皇帝倒是極為平靜,淡淡問道:“哦?彈劾你?彈劾你什麼?”
唐寧大看了一眼,尷尬道:“彈劾臣狂妄自大,目無君上,在圍獵中搶大殿下的獵,實乃僭越之舉。”
看完之後唐寧不有些無語,竟然是彈劾他在圍獵中僭越的。話說這位老兄也太後知後覺了吧?
圍獵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這位老兄才上書彈劾他,這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難道是大皇子的人,問題是就一個人彈劾他有什麼用?而且這事就發生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皇帝當時都沒有說什麼,過去這麼久了,這人彈劾自己乾什麼?
大皇子不會不知道這些,就這麼一個人彈劾,就算是為了惡心他唐寧都做不到。
況且,如今大皇子正忙著煽百立儲,哪有神浪費在這上麵?
但是除了大皇子,還有會和唐寧有仇要指使人彈劾他呢?
沒有,而且唐寧和這個大理寺的主事也不相識,沒有什麼過節。
唐寧百思不得其解,皇帝淡淡道:“彈劾的倒也不算錯。”
聽皇帝這麼說,唐寧不尷尬的了鼻子,皇帝淡淡道:“高主事為人剛直不屈,不好往,是難得的直臣。”
聽了皇帝的解釋,唐寧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位高主事一筋,而且有些孤僻,有些鉆牛角尖認死理。
怪不得這人被皇帝派去了大理寺,倒也算是人盡其用。而且唐寧也明白了為何這為高主事為何現在才上書彈劾他。
為人孤僻啊,肯定是才聽說了圍獵中發生的事,於是這位鉆牛角尖認死理的高主事一怒之下就上書了。
唐寧聽了也沒有和他計較的意思,果然,皇上淡淡道:“留中吧!”
唐寧乖乖的將這封奏章放在了一邊,一邊喝著茶,一邊繼續翻檢剩下的奏章。而皇帝則重新埋頭批閱奏章。
大殿裡又重新恢復了寂靜,唐寧確實口了,沒一會兒就喝完了茶,正有些意猶未盡的時候,高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側。
這才高倒是主為他續茶來了,唐寧不嘆高不愧是在皇帝邊伺候的,這眼力勁兒就是厲害。
高一邊為唐寧續茶,一邊心裡嘆,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怎麼這麼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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