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眼,我就看出來,應該是嚴坤,畢竟嚴戦不會笑那樣。
我還是聽商璟煜說過,嚴坤也算是申城富三代界的一朵奇葩,如果說嚴戦是古板教條的,他這個雙胞胎弟弟嚴坤就是另類叛逆的。
幾乎所有富二代的病嚴坤都有,而且他還有一個特殊的癖好,我給他歸結為母。
嚴坤的朋友幾乎全是有夫之婦,而且年齡都在30歲以上,偏偏他就長了那麽張臉,如果他沒錢,或許還能被稱為是小白臉,可偏偏嚴家就是有錢有勢,所有人都拿嚴坤沒辦法,即使知道自己老婆和人家有染,也沒人敢說什麽。
可以說,嚴家的臉麵全當嚴坤丟盡了,然而嚴戦卻不同,嚴戦從小就學習好,公認的神,最年輕的博士…
兩個人除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皮囊外,在完全不同。
我正想著,嚴坤突然吸了吸鼻子,唰的轉過頭看向了我。
我一個激靈,恨不得把頭埋起來。
果然,下一秒,嚴坤就朝我走來,同時我也不確定了,他如果真是嚴坤,怎麽會聞到我上的味道?
眾人的目跟著他落在我上,我也沒辦法了,隻能著頭皮坐著。
“你上什麽味道?怎麽這麽香?”嚴坤一開口我就確定,他就是嚴坤,畢竟這個語氣,一向刻板的嚴戦是學不出來的。
“嗬嗬!”我幹笑了一聲。
“是香水嗎?真好聞!”嚴坤吸著鼻子就湊了過來,還沒靠近就被人一把拎起來扔到了一邊。
嚴坤回過神,就看見商璟煜黑著臉站在我麵前。
“離我的人遠點!”商璟煜說。
嚴坤笑了一下,這一笑還真是傾倒眾生。
他和商璟煜兩個極端,商璟煜雖然好看,但是十分剛,誰看到他都不會覺得他好看就往人方向拐去。而嚴坤不同,他一笑,就有種的覺,漂亮的不像話。
“商總這麽小氣做什麽,我又不吃人!”嚴坤笑嘻嘻的說,毫沒把商璟煜放在眼裏。
這兩人本來就紮眼,現在這麽一鬧,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我瞬間了全場人們的公敵。
我好冤!
商璟煜沒打算理他,就是瞇著危險的眼睛看著他。
嚴坤雖然不正經,但是他沒有打算讓步的意思。
眼看著就要打起來,我趕拉了拉商璟煜。
“算了,他沒做什麽!”
“你看,都說我沒做什麽了!”嚴坤說完衝我友好的笑了一下,又衝商璟煜丟了個氣人的白眼。
“上帝給你這張臉不是讓你麵癱的!”嚴坤不怕死的衝商璟煜說了一句,就轉走了。
眾人“…”
我“…”
這…
等他走後,眾人散去,紛紛看好了自己的老婆。
商璟煜在我旁邊坐下。
“他能聞到我的味道!”我說。
商璟煜一怔!
“他說的?”
“嗯!”
商璟煜瞇了瞇眼睛,開始他覺得我的味道是鬼都能聞到,可是後來他發現不是。
目前來看,嚴坤嚴戦能聞到,顧離可以,黃誌安也可以,除了這幾個其他的都聞不到。
商璟煜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看的發:“怎麽了?”
“沒什麽!”商璟煜說:“小心一點!”
“嗯!”
我覺得商璟煜有事瞞著我。
會不會跟我的味道有關係?我抬起手臂自己聞了聞什麽都沒有,他們是怎麽了?我也捋清楚了這幾個聞到我上味道的,顧離商璟煜,嚴戦是鬼,黃誌安是妖,嚴坤則是人,他們之間沒有相像的地方,可是為什麽他們就能,別的人或者鬼都不行?
我愈發疑,看了看商璟煜他剛剛應該也在想這個問題。
就在我和商璟煜想事的時候,宴會的主角米昔和楚言到了,隻不過這一次,牽著的是楚言的手。
想起上次的事,我忍不住抓住商璟煜的手,商璟煜也回握了一下我,這讓我心裏十分舒坦。
如果說上一次參加米昔的訂婚宴我的心是暗的,那此時我就更加暗的希米昔和楚言百年好合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商璟煜,心裏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說:他是我的!
和上次商璟煜差不多,這次也是米建國先上臺,然後就是楚衛國了。
這也是多年後第一次見楚衛國,楚衛國和當年差不多,隻不過樣子老了點,一樣的嚴肅,一樣的不茍言笑,說話的時候,就跟領導在頒布命令一般,不過好在今天算是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沒有在多計較。
等楚衛國講完之後就是楚言和米昔,兩個人一幅深意切的模樣,看的我都忍不住懷疑他們難道是真?
商璟煜早在米建國上臺的時候就的溜了,商璟煜真實的目的就是來楚家查看。而我在這邊打掩護。
他走後,我就乖乖的坐在角落,好在有剛剛的事,沒有人過來為難我。
除了…
“商璟煜走了?”嚴坤坐在我旁邊說。
“去衛生間了!”我說。
“哦!”嚴坤還是忍不住打量我:“你上到底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香?”
“這個…你聞到的是什麽味道?”我忍不住問。
嚴坤搖頭:“說不出來,很淡,但是很好聞的一清香!”
我垂了垂眼睛。
“你不用這麽排斥我,我不喜歡小孩!”嚴坤似乎猜到我對他的生活作風有意見似的說。
我一怔!抬頭看了看他,這人似乎和傳言的有些不同。
“聽說你是靈?”嚴坤忽然轉移了話題。
我隻好點頭:“是!”
嚴坤瞇了瞇眼睛:“那你能讓我看到已經死去的人嗎?”
“你想見誰?”我忍不住問。
嚴坤猶豫了下:“我隔壁鄰居家的姐姐!”
我一怔!
嚴坤笑了下,他本就好看,這一笑,簡直晃花了人的眼。
“我小時候經常和一起玩,比我大2歲,我長的足夠大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隻是家裏人不同意,後來那個姐姐有了未婚夫,很快就結婚了,我就再沒見過,直到幾年後,我在一個宴會上看到,那時候特別憔悴,我問過,才吞吞吐吐的告訴我,老公知道和我的關係,一直很介意,不就打罵!”
嚴坤頓了下才繼續說:“我本來想帶走,可是不同意,沒幾天,我就聽說出事了,等我趕到的時候,人都火化了,聽說是自殺,一繩子掛在們家二樓的窗戶上!死的時候上每一塊好皮!”
嚴坤說的很平靜,臉上還掛著他招牌般的笑容,可是我卻能覺到他笑容背後是一顆千瘡百孔的心。
“所以你就…”
“什麽?“嚴坤忽然問:“你是說我喜歡年紀大人的事嗎?”
“你這是在報複誰?”
嚴坤笑了一下:“報複我自己了,如果當初我勇敢一點帶走,就不會死了不是嗎?”
嚴坤把杯子裏的酒喝幹,然後站起來:“我改天去找你,你幫我把的魂招來,等我們結了婚,我這骯髒的就給嚴戦了!”
說完,嚴坤笑著走進了人群。
他的背影和喧囂的周圍形了強烈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