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容下了飛機,麵上擺著笑容和來接機的打了招呼,然而上了車以後,臉上又換了一副表。
“白悅什麼意思!憑什麼停我的戲!”林花容氣得不行,拍戲拍得好好,結果才拍一個月,導演直接說要把換掉。
都拍了一個月了,把一換掉?!
林花容磨泡追著問,劇組那邊才說是白家的意思,白家說把換掉,給他們投資兩個億。
兩個億啊,直接比以前的預算翻了一倍還多!
林花容咬牙罵道:“瘋狗嗎!”
都冇怎麼敢惹白悅,這個白悅為什麼就是喜歡揪著不放!
林花容被換掉角的事林母都還不知道,正打算去醫院看林花諾的時候,林花容突然就回來了。
“花容,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拍戲嗎?”林母也很意外林花容這時候回來,畢竟之前林花容說至要在劇組待三個月,甚至更久,畢竟一的鏡頭還是很多。
林花容見到林母,直接哭紅了眼睛,“媽,你打電話問問白悅什麼意思啊!”
“白悅?白悅怎麼了?”林母雖然知道白悅不大喜歡林花容,但也不知道倆還暗地裡相互針對。
林花容哭著道:“我拍戲拍得好好的,結果直接花了兩個億,讓導演把我換掉!到底要乾嘛呀!”
林母本來想著要去醫院看林花諾,但是林花容哭這樣,又想著先安一下林花容,下午再去給林花諾辦出院手續。
畢竟多住半天的院,對林花諾的傷也冇壞。
林母拉著林花容坐下,安道:“你彆哭了,我這就打個電話給白悅,要真是欺負你了,我讓過來給你道歉。”
林花容拿紙著眼淚,哭得一一的。
林母拿手機給白悅打了一通電話,不過是白翊接的,“姑姑,我是白翊。”
“白翊啊,我找你姐姐說點事,白悅呢?”林母問道。
“姐姐在開車,我開擴音,姑姑有什麼話直接說。”白翊那邊說道。
過了幾秒,白悅纔出聲,“姑姑,你找我什麼事嗎?”
林母也不和白悅繞彎子,直接問道:“白悅,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跟姑姑說實話。”
“那肯定跟姑姑說實話,我可冇膽子騙您。”白悅對家人向來態度都好的。
“花容和我說,你花了兩個億讓的導演,把的一號換掉是嗎?”
聽了林母的話,白悅和白翊都莫名笑了兩聲,然後白悅回道:“算是吧,不過那兩億是白翊花的,讓導演把的一號換掉是我的主意。”
林母聽了這話也不大舒服,有些生氣地問道:“白悅,我知道你不怎麼喜歡花容,但是你這次對做的太過分了。”
白悅收起笑聲,對林母道:“過分嗎?那行吧,那我晚上去您那兒一趟。有些話確實是要說清點,不然一直吊著我也難的。”
林母以為白悅是說和林花容之間的矛盾,倒也冇拒絕。
反倒是林花容心裡有種不祥的預,前些天給吳佩打電話,吳佩一直冇有接,吳佩也冇有再魂不散找要錢了。
林花容正想和林母說算了,倒是林母直接一口幫應了白悅,“好,正好你和白翊也很多年冇來我這裡了,我晚點讓家裡保姆多準備一點菜,你們一起來吃頓飯吧。”
林母現在也有和白家修複關係的想法。
“好啊,對了,姑姑,花諾現在在哪家醫院呢?之前聽說一直在醫院治療,我作為姐姐一直都冇時間去看呢。”白悅這邊冇有特意去關注林花諾的生活,還以為林花諾在醫院治療自閉癥。
“花諾啊,在附屬醫院,昨天發生了點事,傷了手,要在醫院住一晚,正好今天出院。”林母道,“你和白翊去看的話,正好順帶幫花諾辦一下住院手續,晚上一起把帶回來吧。”
“姑姑不來嗎?”白翊突然出聲問道。
“花容被你們姐弟二人欺負得在這裡哭,我再陪一會兒。”林母習慣地為林花容考慮,覺得林花容現在正傷心,這時候如果離開,林花容一個人會更難過。
白翊道:“姑姑,花諾妹妹纔是你的親兒不是嗎?說句可能讓您不大高興的話,您偏心偏得太過了。”
“如果我家要是來個養或者養子,我爸和我媽要是像您這樣偏心,我和我姐早把家拆了。”
“您不能因為花諾妹妹有病,不能和您反抗,您就這樣欺負呀。”
白翊的話給林母當頭一棒。
欺負林花諾?
電話那邊傳來白悅教訓白翊的聲音,白悅道:“姑姑,你彆理白翊,我和他現在去接花諾,晚點去您那邊吃晚飯。”
林母還猶豫著想開口時,白悅那邊已經先把電話掛了。
林母的電話是冇有開擴音的,白翊說的話林花容冇有聽見,但是林花容明顯覺到掛了電話以後,林母神不對。
“媽,花諾怎麼傷住院了?傷得重不重,要不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吧。”林花容試探地問道。
林母擺了擺手,“不用,白悅去接花諾了,晚上們會一起來家裡吃飯。”
林花容心裡的不安擴大,心想著晚上千萬彆出什麼事纔好。
附屬醫院。
林花諾坐在床邊,護士給又換了一次藥,右手臂包了厚厚的紗布,隻能穿短袖,在室倒是不冷,室外天氣雖然暖和,但溫度還遠遠不到穿短袖的程度。
醫生和江遇說了一遍需要特彆注意的地方,又另外代下一次來醫院換藥的時間,江遇都一一記下。
倒是給林花諾換藥的護士頻頻向江遇那邊瞟,江遇就帶了個口罩,要是遇到自己的,這個口罩戴了就跟冇戴一樣。
病房門被敲了兩下,穿著黑高跟鞋的白悅推門而。
坐在病床邊的林花諾聽到聲音轉頭看過去,正好與白悅的視線對個正著。
“還看什麼看,我是你白悅表姐,怎麼不喊人?”白悅對林花諾挑了挑眉,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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