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不用這麼復雜的,隻要你一句話,我立馬拜倒在你的警
服底下!”所謂話,要的就是信手拈來!
蘇楠冷哼一聲,一邊在筆錄報告上筆疾書一邊說道:“真有這個覺悟就跪下唱《征服》吧。”
“你要聽,我唱什麼都行,咱們把門一關,服一……”方錦程一邊說著一邊上了握筆的手:“別說唱《征服》了,讓我唱《十八
》都行!”
蘇楠的目落在那隻不老實的手上,又抬頭看他:“你這隻胳膊不想要了?”
“你要對我使用暴力?”方錦程剛才雖然喝多了但沒斷片,可還記得自己在酒吧吃了什麼苦頭呢,這會兒顯然已經有了警惕。
“這也是審問犯罪嫌疑人的必要手段。”
“警花姐姐,我讀書,你可不要騙我。”他說著愈發靠近了,白熾燈下,他那漆黑瑩潤的眸子微微一彎,帶著幾分英俊年的無害。
這種年紀的帥哥本應該出現在高等學府的場上揮汗如雨,接場下啦啦隊員的喝彩,卻偏偏自甘墮落混跡於社會最暗的角落,可惜啊可惜。
“警花姐姐,《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條規定,司法工作人員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實行刑訊供或者使用暴力取證人證言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致人傷殘、死亡的,還要從重罰呢。”
“嗯?”蘇楠被他說的一愣,眼前之人卻對得意的挑起眉梢,隨即那張臉在麵前驟然放大。
‘啵~’的一聲巨響,,,竟然被眼前這個混小子吃了豆腐!!
“警花姐姐,良宵苦短,不如……啊!!喔!!臥槽!!!”
問訊室裡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慘,正在辦公的民警們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蘇隊又暴力了,這漢子怎麼可能在三十歲之前嫁的出去嘛!
沒多久,蘇楠就黑著一張臉從問訊室出來了,將手上的口供給同事大周:“歸檔吧,這小子沒吸毒,就是腦子有問題,還被一群狐朋狗友灌了幾瓶烈酒。”
“不用尿檢了?萬一……呢。”
“他不敢撒謊。”
大周默默了一把冷汗,冷不丁看到蘇楠右臉紅了一塊:“蘇隊,你臉怎麼了?”
“被屎殼郎叮了,我去洗把臉。”說著又在紅的地方狠命的了兩下,那力道好像能下一層皮。
大周怔怔然看著矯健的英姿離去,肩膀被人大力拍了一掌:“看上蘇隊了?”
“不,不是,那什麼,屎殼郎還會叮人?”
一屋子乾警陷沉思……
今晚打著掃黃打非的旗號拔了一顆毒瘤,整個海新區派出所的民警們都乾勁十足,每到嚴打時期,加班加點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熬通宵更不在話下。
從十年前老爸老媽失蹤開始蘇楠就立誌做一位刑偵乾警,但天不遂人願,從警校畢業被分到派出所做了一管轄治安的片兒警。
照這個苗頭繼續下去,何年何月才能親自著手調查父母失蹤一案啊?
當有人把熱乎乎的豆漿油條放蘇楠辦公桌前時,才意識到竟然已經天亮了。
“謝謝。”了個懶腰,打了個嗬欠口齒不清的說道:“一會把所有人的筆錄都整理一下,尿檢沒問題的教育教育就讓家人或者單位領導領走吧,拘留所都人滿為患了。吸食搖頭
丸的15天拘留,節嚴重的我還得向上頭請示一下。”
“蘇隊……”大周猶豫了一下說道:“有個方錦程的,你記得嗎?”
剩嫁不晚:獵小鮮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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