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被親妹妹‘三’了，哪來的理直氣壯？”

“你說什麼？”

“楠楠!”徐子瑞出手拉住蘇楠，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竟然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頗威脅力的看著娜。

娜雖然格潑辣，但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麵對蘇楠的問倒也能夠hold住，一雙大眼沖著蘇楠撲閃了兩下，一字一句的重復：“我說，你都被自己的親妹妹‘三’了，怎麼還能理直氣壯的來指責別人？”

“恐怕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這可不是能讓你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地方！”蘇楠這一次乾脆一把抓住了的手腕，一雙眸子冷銳非常的看向：“在這裡，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負起法律責任！”

“哎呀，好疼啊，警察

打人了！”娜扯著脖頸在那兒沖著攝像頭喚開了。

“楠楠你先坐下。”徐子瑞道：“從事刑偵工作這麼多年，如果還能被嫌煩輕易激怒，那你這些年的工作經驗豈不是白費了。”

蘇楠一把將人甩開，後者著手腕，一臉得意洋洋的沖著蘇楠笑，那表活在說：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有沒有是故意激怒蘇警，徐警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明白人就不要說暗話，還不如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總是這麼瞞著別人，對別人不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還是個傻子，多不公平啊。”

蘇楠臉上的表幾乎快要繃不住了，一顆心噗通噗通跳的飛快，不會相信，也不願相信方錦程和蘇蘇真的有什麼。

方錦程曾經說過，讓信他，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信他，都要知道他隻蘇楠一個人，所以選擇相信，毫無保留的相信！

可是這段時間來的點點滴滴，讓本就敏銳的一顆心變的更加細膩起來，出於親的考量，不往壞的地方去想。

但這就像是和真相蒙了一層薄薄的紙，隻需要一個外力輕輕一就能捅破，讓看到殘酷的現實和真相。

一口惡氣化作一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蘇楠嗬斥道：“尚芳！不要轉移話題！我們今天要問的是你的問題！問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

“我說了，不要我尚芳！”娜要發飆了：“就算我殺人放火十惡不赦了！我在這裡也應該抱有人格尊嚴！你們如果再我尚芳我就什麼都不說了！”

看生氣蘇楠卻發出一聲冷笑：“如果你不老實代，你還會以尚芳的名字登上社會新聞頭條！”

娜惡狠狠的盯著蘇楠，氣到磨牙，雙手環往椅子上一靠，沒好氣道：“好，你贏了，不過問話就問話！不準那麼兇！如果你兇我，我就不配合！”

“你還要跟我討價還價了！？”蘇楠忍不住又要拍桌子了。

娜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向徐子瑞：“帥哥警，你看看這個母老虎啊！怎麼那麼兇啊！我算是明白方錦程為什麼要婚出軌妹妹了，要是我我也出！”

蘇楠又騰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娜的領，對方啊的發出一聲尖，徐子瑞眼疾手快的抓住蘇楠的胳膊：“住手！”

一隻手抓著娜，一隻手抬到了半空。

並不是真的要打人，作為警察，這點忍的素質還是有的。

但這個娜一次次說的話實在磨了的耐心和棱角，隻想狠狠出手教訓教訓！就算不能真打，嚇唬嚇唬也是好的。

娜這一次果然被震懾住了，擋著臉往後，想要逃出蘇楠的作範圍。

蘇楠一把將甩開，隨手整理了一下領：“再有一次，可沒人救你了！”

娜驚魂未定，想抱著椅子往後邊躲躲，發現椅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也隻得作罷。

徐子瑞看了一眼娜又看看蘇楠：“你坐好，不準再胡來了。”

路南一臉的委屈，還在躍躍試：“你，你打我可以，我告你刑訊供！但是先說好了，不準打臉！”

“你就這個小板還不了我一掌！”蘇楠沒好氣的發出一聲冷哼：“你一直避重就輕，一次次的把我惹怒，是不是在拖延時間？你以為你就這麼一直拖延時間就會有人來救你了？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隻要有我在，拚個同歸於盡你也休想出來！”

娜咕嘟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試探：“為了我這麼一個不痛不的人，同歸於盡值得嗎？”

“為了你？你在這裡給我自！”

娜點頭：“對對對，不是為了我，為了正義，為了真相！”

無奈嘆了口氣，看向蘇楠的表多了許多同，那其中甚至還有蔑視的緒。

蘇楠有點上火，生生的剋製了自己，一支筆在指尖的很。

“代你一下你自己的問題吧。”徐子瑞把一張化驗單推到了娜的麵前：“這是我們在你名下的一家洗腳城發現的，以青紅黴素進口的藥品，裡麵卻是打量的麥角堿病毒，甚至還有培養皿，這是怎麼回事？”

娜點頭，承認的倒也大方：“我什麼都不知道，東西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所以放在我那的，不信你們去查海關。”

這一點徐子瑞早就已經派人跟海關核實過了，娜說的倒也無可厚非。

又問了幾個問題，順便推出了幾張疑似吸毒的照片，疑點雖然不，但都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娜就是這背後是控者，也沒有辦法證明這些疑點和娜有任何聯係。

小小一間審訊室不通風，讓蘇楠有點悶，審訊期間除了該問的也沒再多說別的，直到出了那間小小的審訊室，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辦公室裡的人也都下班回去了。

“楠姐，”小林從食堂回來，給蘇楠帶了一份飯菜，先把手上的礦泉水給：“審完了嗎？況怎麼樣？”

“不怎麼樣。”喝了口水靠著墻站在那裡發呆。

徐子瑞對小林道：“你先進去吧，我有點事要和商量。”

小林點點頭離開，看蘇楠臉上不太好又有點擔心。

蘇楠有氣無力的轉了個頭：“師兄，娜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覺得呢？”徐子瑞將問題反拋給了。

“就算是你說是真的我也不會相信的，方錦程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徐子瑞道：“那你還問我？”

苦笑出聲：“我這不是好奇這種謠言是怎麼傳播出來的嗎，不搞清楚覺心裡總有點什麼事一樣。”

“這不是謠言。”

蘇楠一怔，轉而看向他，笑都笑的有點不自然，覺得自己的樣子肯定看上去比哭還難看：“不是吧師兄？真的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隻有我一個人夢在鼓裡？今天要不是娜，這層窗戶紙就不打算捅破唄？”

徐子瑞嘆了口氣，跟一起站在墻邊，注視著走廊外的樓下，夏日的折的玻璃，大中午的，有些刺眼。

蘇楠覺得自己好像被了服，曝曬在下，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的笑話，圍觀的人數眾多，隻有自己不自知，還跟著圍觀的人一樣傻傻的笑。

“不可能的……”告訴自己：“真的不可能的，事不是這樣的，這就是謠言。”

徐子瑞倒也非常從容不迫：“你見過有圖有真相的謠言？也許方錦程確實喜歡你，也你，但他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也清楚，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江山易改本難移。”

“他已經改了。”蘇楠鍥而不捨的為方錦程正名：“他改變了很多很多，雖然以前他也朋友，但都是他們朋友圈子裡的跟風炫耀而已，他現在結婚了，已經改了。”

徐子瑞道：“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

蘇楠閉了，靜默不語。

徐子瑞又道：“有人拍到了照片。”

蘇楠道：“什麼照片？”

“方錦程和你妹妹在一起。”

“那很正常，”點點頭：“錦程經常和蘇蘇、蘇賀在一起玩，他們是同齡人，共同話題也多，他又是他們的姐夫。其實有時候我工作太忙，還要謝經常幫我照顧他們倆。”

徐子瑞道：“你知道在一起乾什麼嗎？”

“乾什麼？”蘇楠笑了，鼻頭有些發酸，眼眶有些發暈：“最壞最壞的結果，難道是被拍到在床上？不可能的，錦程除了上班就是跟我在一起，有些人別有用心的有點過頭了。”

“我們出差的那幾天。”

蘇楠的瞳孔驟然睜大，眼前瞬間一黑，隨即搖搖頭以求清醒。

出差的那幾天，出差的那幾天？就兩三天而已，而且錦程還說要去找，怎麼可能會和蘇蘇在一起？

徐子瑞道：“並沒有拍到在床上，但如果你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在不在床上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師兄，你不要再說了，錦程是我老公，蘇蘇是我妹妹，我真的很清楚他們的為人，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他們倆會做出對不去我的事。”

徐子瑞看著，目深邃有些言又止，這個飽經風霜的男人也並不想說太多，因為他知道，有時候現實殘酷的太過可怕“好吧，我不說了。”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謠言的？娜又是怎麼知道的？”

“娜喜歡方錦程，所以派人去調查他，從而查出了一係列的事。”

剩嫁不晚：獵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