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獨自在陶如墨房間坐了許久,都捨不得閉眼睡覺。書趣樓()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秦楚想要多看陶如墨幾眼。
睡著了,就不會用令他窒息的眼神瞧他。
直到天快亮了,秦楚才起離開。他一走,寧霜便將房門拉開一條,盯著被輕輕關上的大門,表有些複雜。
離開陶如墨家時,是淩晨四點鐘,那時候,月亮還掛在天上。
中秋節就要到了,月亮越來越大了,秦楚仰頭看了眼殘缺的月亮,第一次覺得,月亮就該是圓的纔好看。
團團圓圓,多好。
秦楚開車回家,溫椋已經起了,在院子裡紮馬步。屠老爺子坐在椅上,手裡拿著他的柺杖,隻要溫椋姿勢稍顯鬆懈,屠老爺子就會一子砸過去。
溫椋咬著牙齒,一臉的不服氣。「你現在使勁打我吧,能你老到不了,躺床上了,我會變本加厲還給你的!」這當然隻是逞一時口舌之快,溫椋是不會這樣做的。
「嘿!左右是要被你打的,我先多打幾子過過癮。」說罷,屠老爺子舉起柺杖,作勢要打人。
溫椋眼尖,瞥見秦楚了大門,趕出賣秦楚,「老頭子,秦楚回來了!他整晚夜不歸宿,該罰!」
屠老爺子回頭看了秦楚一眼。
秦楚剛走進小院,就聽到溫椋出賣自己。他攤開手,對屠老爺子說:「我剛從陶醫生家裡回來。年人談,夜不歸宿多正常。」
屠老爺子特別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他冷哼道:「沒出息的傢夥,都快三十了還是個單狗,丟我臉,是該罰!」
溫椋特別積極地指了指旁的空位置,對屠老爺子說:「這裡,這裡有位置。」
秦楚冷眼掃向溫椋,想一掌拍死。
屠老爺子指了指溫椋旁的空位,對秦楚說:「滾過去,紮馬步!」
秦楚:「」
溫椋沖秦楚做鬼臉,幸災樂禍。
秦楚不不願地走過去,在溫椋旁邊紮起馬步。屠老爺子的柺杖一會兒指著溫椋,一會兒指著秦楚,誰敢鬆懈一分,誰就捱揍。
秦楚力不錯,堅持的時間比溫椋長些。
過了半個鐘頭,溫椋疲憊不堪,一屁坐在了地上。屠老爺子的柺杖立馬打在的大上,其實並不是很痛,他也不捨得真的打溫椋,
「這就不行了?你也丟我臉。」
聽了屠老爺子的冷嘲熱諷,溫椋躺在地上,放棄掙紮。「你打死我吧,打死我算了。」
見溫椋額頭上都是汗,知道是真的堅持不住了,屠老爺也不捨得真的揍。
秦楚見溫椋逃過一劫,也學溫椋一屁坐在地上。剛坐下,子就打到了他的肩膀上。秦楚放棄掙紮,學溫椋,他說:「師父,你打死我吧,打死我算了。」
屠老爺子冷笑,「行啊,如你所願。」
說罷,剛還坐在椅上行困難的老頭子,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掄起柺杖就往秦楚後背上打。
秦楚見狀,立馬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邊往屋裡跑,邊朝屠老爺子咆哮:「老屠,你要謀殺親弟子!」
屠老爺子:「丟人現眼的玩意兒!對街那二傻子下個月都要結婚了,你還沒搞定陶醫生,你讓我以後怎麼在夢大妹子麵前抬頭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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