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不念舊若非孟芳提醒,秦無歌還真是沒法這麼快就找到這個藏的摺疊法陣呢。
難道孟芳並非和南宮瑜他們一夥的,而是打敵人部的正義戰士?
想著孟芳那張邪氣縱橫的臉,秦無歌撇了撇,還真沒從孟芳上看到一點正義的影子。
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秦無歌近了摺疊法陣,甩甩頭,決定先尋找陣眼。
而就在這時,峽穀中突然喊殺聲此起彼伏,驟然大起來。
秦無歌扭頭了眼惡魔穀四周,黑暗中似乎出現了不的高手正衝擊惡魔穀,瞬間牽製了穀中不的兵力。
「冷煜,是你的人嗎?」
秦無歌微微蹙眉,有些擔心是南宮瑜又增派了人手。
一邊兒尋找陣眼,一邊給冷煜傳音問道。
「不是,應該是燕國皇族的人。」冷煜立刻就給了迴音。
秦無歌聞言,心中一喜:果然,燕扉陌和燕扉畫兩個人雖然討厭,但當槍卻好使的很,簡直指哪打哪嘛。而且,作真是出奇的快啊!
「我已經發現了孩子們的蹤跡,等我救出他們,我們便從燕國皇族高手的衝擊方向撤離!」
秦無歌給冷煜傳音,一邊兒快速的打量整個摺疊陣法。
既然皇族高手已經趕來,再好不過了,正好可以借他們的助力把這些孩子們送出去!
或者,直接把這些孩子們送到四皇子的麵前,讓四皇子燕扉陌去解決這件事。畢竟,保護子民,本來就是他們皇族的職責所在。
「好!」冷煜答應的十分乾脆。
「奇怪,這個陣法倒有些意思……」
秦無歌仔細盯著浮現出來的摺疊法陣看了半響,陣眼所在竟遲遲不曾找到,雙眸愈發亮了起來,整個小臉都散發出專註的神采來。
「果然是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在的不遠響起。
那聲音抑嘶啞,似帶著無盡的緒。
秦無歌猛然回過神來,扭頭便見四五步開外,站著一個高大的影。
他穿一件白,腰纏金線雲紋錦帶,青挽起隻了一碧玉簪,整個人依舊清逸俊,隻是眉宇間卻多了幾分的從前沒有的複雜和冷騭之,正神霾的盯視著。
「南宮襲!」
秦無歌微微驚呼一聲,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此時見到此人。
該死的,正要破陣救人,渣男卻冒了出來,果然這個人多日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秦無歌想著,二話不再說,直接就抬手,千幻寒一閃,已提劍刺向了南宮襲。
南宮襲偏躲開,雙眸微瞠。
「秦無歌!你當真是半點舊都不唸了嗎?」
南宮襲側避開,一把抓住了秦無歌持劍的手,秦無歌抬眸,卻對上了南宮襲猩紅的一雙猩紅的眼眸,那眼眸裡痛苦和掙紮似浪翻湧,他滿臉霾的質問。
那樣子,再沒了從前麵對原主時的冷淡清雅,高傲不屑。到好像是背叛傷害了他一樣,令秦無歌一瞬怔然。
「舊?我和小侯爺沒什麼舊!再說了,小侯爺助紂為,和你那個損事兒做絕的爹一脈相傳,道不同不相為謀,還談什麼舊?」
秦無歌說著手腕上一道黑氣騰起,是催生了的神火往手腕上騰出。
「嘶!」
神火的威力不同凡響,南宮襲頓時便被灼傷,猛然鬆開秦無歌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他看了眼自己的掌心,掌中一片通紅的灼傷,是真的毫不留。
出手快準狠!
他盯向對麵提劍而立,冷若冰霜的秦無歌,臉寸寸蒼白。
「助紂為?損事兒做絕?分明是你傷我母親,如今又和我父親過不去,你便那麼恨我?」
秦無歌本不想和南宮襲多廢話的,可他這樣子,倒好像以為自己對他因生恨,糾纏不休一樣。
這誤解可太大了。
秦無歌蹙眉,無語道,「南宮襲,我和你已經退婚了,我既主退婚,便是不將你放在心上,看在眼裡了!你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說的太過直白決絕,南宮襲的臉愈發蒼白。
「至於傷你母親,那是因為攛掇人要燒死我娘,我也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可不是因為對你餘未了!還有現在,我找你爹麻煩,是因為你爹壞事做盡,本不配為將,不配為人!也和你沒任何關係!」
南宮襲盯著秦無歌,他像從的臉上看到一點的言不由衷,或者言不由心,可是沒有,的臉上隻有默然和不耐煩。
南宮襲隻覺自己的心,像是被絕的話語給撕裂了一道口子,冷風吹進來,生生的疼。
他微微閉了閉眼,猛然睜開眼,眸中已隻剩下冷意,好像剛剛一瞬間的掙紮複雜甚至脆弱都是秦無歌的幻覺一般。
「你說我父親壞事做盡?不配為人?我父親戰功赫赫,為燕國守疆保民,你辱我可以,休要辱沒我父親!」
南宮襲冷聲說道,抬起手,一把流紅的長刀便出現在掌心。
殺意騰起!
秦無歌卻蹙了眉,狐疑的看了南宮襲兩眼,嘲諷道。
「你都出現在這裡了,還裝什麼正義君子,就你爹那樣還守疆保民呢?臉要多厚,纔敢說這等話!手吧,今天我定要帶孩子們離開,擋我者死!」
秦無歌沉聲說著,影如電,沖向南宮襲。
南宮襲卻側閃避開,因為他發現,他本就聽不懂秦無歌的話,明顯,這中間好像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什麼意思?什麼孩子們?」
他閃避開秦無歌的犀利一擊,沉聲蹙眉問道。
秦無歌微微瞇眼,打量了南宮襲兩眼,心裡在思量著南宮襲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迷。
可發現南宮襲的臉上神茫然,而且從他出現起,他的各種反應,竟然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南宮瑜聯合邪修,製造邪陣,抓捕丹魂出眾的孩,利用邪陣,奪其丹魂,轉移到他的士兵上,製造戰鬥力詭異的戰鬥傀儡,這些你果真都不知道?」
秦無歌冷聲質問,不放過南宮襲臉上一點細微表。
隻見南宮襲麵大變,震驚的盯著秦無歌,「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他之前一直在安慶城中,對於父親南宮瑜在軍營的事並不是很清楚,最近才因為秦無歌重整安慶城,來到了軍營,暫時並沒發現父親的奇怪之。
而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之前他在軍營帥帳前見過扮男裝的秦無歌跟在劉青後。
當時他不曾認出來,可是卻一直覺得奇怪。
之後,在軍塞城城門前,又易容獵兵到了他的麵前,他再度不曾認出,可那種怪異的覺卻一直在。
再之後,燕扉畫那個蠢人鬼鬼祟祟的,卻自以為甩了他,其實南宮襲一直都盯著燕扉畫,他是尾隨著燕扉畫和燕扉陌一行來到這裡的。
然後他探穀中,就發現了秦無歌,而這次,他認出了來。
「怎麼不可能?現在都人贓並獲了好不好?」
秦無歌翻了個白眼,冷聲說道。
不過看得出來,南宮襲好像是真的不知道南宮瑜的所作所為。
南宮襲這個人雖然有點渣,但天賦確實很高,也確實是燕國出名的年才俊,並且清高傲然,目下無塵。
秦無歌雖然對他有各種不滿,可想了想,竟然覺得依南宮襲的格,其實很可能不會和南宮瑜同流合汙。
「喂,南宮襲!你既然說你完全不知道,那如果我現在給你擺出證據來,你又怎麼說?」
秦無歌又打量了南宮襲兩眼,突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