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沈牧對辛晟的評價,也就釋然了。
兩個死對頭,難道還能指他們互相稱讚對方的優點麼?
隻是許若初作為旁觀者,又分彆跟辛晟和沈牧打過道,這兩個在看來都還不錯的人,怎麼會把關係鬨得這麼僵呢?
之前就有過這個疑,此刻,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辛叔叔,您和沈院長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讓您這麼厭惡他?”
“這個......”
辛晟有片刻的遲疑,最後,似乎是為了勸服許若初遠離沈牧,他索下定決心,把那件在他心裡積怨多年的事,告訴許若初。
那是發生在二十四年前的一件事。
正是那件事,讓原本關係還算融洽的辛晟和沈牧徹底割裂。
“那時候沈牧剛晉升為國醫院院長,為了表示對他的恭賀,我特意帶著若晴參加了他的晉升宴。卻冇想到,這個人麵心的東西竟然以醉酒為理由,對若晴意圖不軌!”
“若晴肚子裡還懷著我們四個月大的兒啊!卻因為那該死的沈牧,害得險些流產!最後好不容易保住了胎兒,若晴卻也因此落下病,大不如前。後來我們的兒被綁匪搶走,若晴撐著虛弱的在冰天雪地裡找了一天一夜,這才染上寒癥。”
最可恨的是,那老東西仗著國醫院院長的份,篤定自己不了他,一直不肯承認,還倒打一耙說是自己跟若晴合夥設計陷害他?
簡直是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辛晟說到後麵,眼睛不紅了起來,咬牙切齒。
那深邃淩厲的眼中,毫不掩飾對沈牧的灼灼恨意。
許若初聽完,也陷了沉默中,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如果是真的,以辛將軍對妻子的護,也就能理解他對沈院長的怨恨和厭惡了。
隻不過,怎麼也聯想不到,沈牧會出這樣的事。
要不......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跟那邊確認一下?
許若初心裡琢磨著,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隻寬了辛晟一句:“辛叔叔,好在若晴阿姨的正在逐漸恢複,以後,你們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聞言,辛晟臉上的表這才緩和了下來,點頭,“是啊,所以我和若晴才說,你是我們辛家的大恩人。”
“您言重了。”
回到酒店。
許若初和辛晟他們告彆,返走進酒店裡。
陸洲一看到回來,便立即迎了上來。目快速地上下打量一番,確定冇事,心裡的擔憂也就放了下去。
“那個人,真的是韓夢?”他確認地問道。
許若初點點頭,“是,而且我這次還確定了一件事——”
陸洲向投去好奇的目。
許若初說道:“在背後支援韓夢的確實是燕家,但並不是燕老爺。”
“嗯?”
陸洲有些疑。
最想對付許若初的不是燕老爺麼?這次難道不是燕老爺示意韓夢出手的?
“二叔,我之前問過你,燕老爺除了燕江之外,還有幾個兒子。”
陸洲點點頭,“嗯,我後來讓人仔細去查了,他還有一個大兒子,燕景。這人幾乎從不在人前麵,神得很。你是說......韓夢可能跟他有關?”
“冇錯。”
許若初角微抿,眼中劃過一興味,緩緩道:“而且還有一個有意思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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