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之前查過一些資料,從外形上看,和這種蟲子最相近的應該是紅線蟲,但這蟲子的積比紅線蟲小了三倍不止,而且一頭圓一頭尖,可以侵人的皮,寄生在人。這和紅線蟲完全不一樣。”
許若初搖了搖頭說道。
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現在就等兩位教授用他們的專業知識,看能不能幫解答那些紅蟲子的來曆了。
肖王二人先是麵麵相覷,又各自靜靜地沉思了好一會兒。
考古專家原教授率先說道:“據我考古三十多年的經驗,閉的陵墓裡空氣乾燥,且氧氣稀缺,很會出現活,我之前到最多的是蝙蝠、蛇蟲鼠蟻之類的,至於你說的那種紅蟲子,我是見所未見吶。”
“或許是一種還未曾被髮現的生。”擅長生學的王教授也是搖了搖頭,憾地看向許若初,“我隻能從你剛纔的描述裡判斷出這個生不屬於線蟲類,至於到底是什麼,又為什麼會對人產生影響,冇有實可以觀測和研究,我實在給不了你答案。”
“實麼......”
許若初眉頭惆悵地輕擰起來。
那些蟲子自從在陸紹筠裡消失後,就再也冇看到過。暗陵更是被徹底炸燬,早就進不去了。
就算想找一條那種紅蟲子給王教授研究也冇辦法。
這時候肖原端著洗好的葡萄走了上來。
剛纔他略聽到了許若初和他父母的談話,好奇問道:“世界上真有這麼古怪的生嗎?”
“咱們不瞭解它,不代表它不存在。我們人類目前已知的生有兩百多萬種,但還有一些人類足跡不曾抵達過的地方,存在著神的生,等待我們去發掘。”
王教授好聲好氣地對兒子說道。
肖教授也是附和地點點頭,叮囑兒子:“阿原,你媽說的話你可得聽好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要學會敬畏自然。”
夫妻倆因為職業的關係,對許若初提到的那些紅蟲子是以學眼看待的,甚至把它當了一個新的研究課題。
肖教授轉向許若初,認真地說道:“這個奇特的蟲子也會帶來新的發現,我們雖然冇有辦法為你解答疑,但是彆急,回頭我再找其他人問問,或許能得到一些線索。”
“謝謝您。”
冇有從兩位教授這裡得到關於紅蟲子的資訊難免讓人有些失,但他們二位積極熱心的態度讓許若初充滿了激。
從肖家出來之後,跟張翼飛一起離開。
“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等肖原父母這邊的訊息?”張翼飛問道。
許若初麵凝重地搖了搖頭,“他們二位在各自領域裡已經是很權威的專家了,連他們也不知道那些紅蟲子的來曆,我估計希不大了。陸紹筠的況不太穩定,我還是先想辦法治好他吧。”
“可是你不是說他的況很正常嗎?”
“是啊......”
許若初輕歎了口氣,隨著電梯廂門打開,走了進去。
在張翼飛也進來之後,按下負一層按鍵,繼續說道:“如果是他的出現了問題,我還可以想辦法治好他,可他一切征都是正常的,我就是想治好他也無從下手。”
作為醫生,這是最讓到無力的事。
張翼飛也陷了沉默。
隨著叮咚一聲輕響,負一層到了。
在電梯門開之後,張翼飛突然說道:“要不,找個神科的醫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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