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好事被打斷唐夕月旁的地方矗立著一把大的油紙傘,約莫三四米高,足夠容納四五個人一起遮避雨。
暗衛隨時會調整油紙傘的角度,不讓唐夕月被太曬到。
「你準備的可真充足。」榮玉林嘖了一聲,「難怪唐夕月會鐵樹開花,答應與你定親。」
正在做飯的唐夕月聞言,將手裡還沒有切開的青椒丟向榮玉林,「不會說話便不要說話,小心我吩咐暗衛了你的。」
榮玉林趕忙手捂住自己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再說話。
他又沒說錯,唐夕月這人手段狠厲又夠冷,在很多方麵和白澤是類似的人。這樣的人會對白澤心,真的和鐵樹開花沒有區別。
不過……
榮玉林瞥了眼給唐夕月打下手的白澤,其實想想也不奇怪,白澤死纏爛打又不要臉,還放下自己尊貴的份,唐夕月不心才奇怪。
唐夕月前後變化太大,好奇的,疑的,算計的等等比比皆是,但沒一個查出來一點兒事。
白澤也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唐夕月這個人。
說不定什麼時候,唐夕月會變回以前那個膽小,懦弱又哭的子。
如果真是那樣,那纔好看。
白澤淡淡的瞥了眼榮玉林,低聲的,語氣帶著的溫和唐夕月聊天。
唐夕月轉眼便忘了剛剛的事,輕笑出聲,顯然心很是不錯。
榮玉林覺著,他和春芽等人是多餘的。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單手撐著頭看著滿滿的唐夕月和白澤。
沒人不羨慕唐夕月和白澤,他們兩個之間沒一個人能,這樣的是很多人想要的,他也想要。
但很多事註定了,親也好,也罷,都是利益的換。
他也該好好的找個妻子了。
唐夕月做好午飯後,幾人坐在羊毯上一邊聊天一邊用飯。
用過飯,春芽收拾乾淨後,唐夕月幾人繼續往上爬。
榮玉林為了避免到刺激,再吃他討厭的狗糧,走在最前麵,離唐夕月和白澤有一段距離。
春芽幾人走在後麵一段距離。
唐夕月和白澤手牽手。
「說實話,你怕不怕我剛剛刺破梓幽雙眼的模樣?」牽著他的手不自覺的收,有幾分擔心他會怕那般兇殘的模樣。
整個天下,怕是沒哪個男人接得了一個子如此兇殘。
但的本就是如此。
若是不招惹到還好,一旦招惹到,是絕不會手下留的。
「我心疼你做這種事。」白澤的察覺到唐夕月的張和擔心的,和了麵部表,「這種事給暗衛便是,你不必親自手,那種人的都是髒的。」
「回去後好好的泡個澡,舒緩一下。下次再有這種事,給暗衛或者下人。」
唐夕月這下安心了,朝白澤展一笑,「表現不錯,給你一個獎勵。」
「什麼……」獎勵。
白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唐夕月突然吻了一下他的側臉。
一個輕吻。
走在前麵的榮玉林自是不可能看到,走在後麵的春芽幾個微微低著頭,深諳非禮勿視的道理,也是沒有看到。
白澤的瞳孔微微一,不自覺的停下腳步,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機械的側頭著唐夕月,一時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夕月主吻他了?
唐夕月瞧見白澤難得的蠢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個吻而已,在現代很常見,但在古代這種行為便是很孟浪。
瞧他那副高興的傻樣,還可的。
「喂。」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回神咯,瞧你高興的傻樣,一點兒也不像威風八麵的攝政王。」
白澤突然一把將唐夕月拉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住的紅,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他一輩子的人,捧在手心裡的。
唐夕月朝白澤俏皮的眨了眨眼,踮起腳尖,雙手換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的回應,差點兒點炸他。
溫的時候,總是有人煞風景。
榮玉林走了好長一段,忽然發現後的人沒有跟上來。他回頭一看,便看到了恨不得瞎自己雙眼的一幕。
「喂!」他雙手叉腰,頗為惱怒的低吼道,「你們夫妻倆能不能稍微顧及點兒風化。大白天的,還是在外麵,好歹你們夫妻倆回家再親熱,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呢。」
白澤從溫中清醒過來,極為不爽被人打斷好事。他將唐夕月的頭按在自己的前,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艷的一麵。
他眼眸泛著寒的看向榮玉林,麵染某種不滿,沙啞的聲音帶著的戾氣,「你在找死。」
唐夕月忍俊不,是最清楚的,剛剛白澤有多高興,這會兒便有多惱怒。
榮玉林真是沒有眼力勁兒,春芽他們都沒說什麼,他倒好,非得『尋死』。
別人不收拾了他,榮玉林也遲早會把自己給作死的。
榮玉林嚇了一大跳,是真的跳了起來,麵懼意,嚥了咽口水,「那什麼,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好事的,隻是提醒你,這裡是郊外,隨時有人路過,對琉璃縣主的名聲不太好。」
某種不滿的男人太可怕。
白澤輕哼一聲,「把榮玉林給我吊在樹上。」
「喂。」榮玉林頓時氣炸了,手抖的指著白澤,「白澤,你過分了。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居然這樣對我。」
他瞧見暗衛朝他走來,嚇得忙不迭的逃跑。
暗衛也不用輕功,就這樣追著榮玉林,如同貓逗弄老鼠般。
暗衛是貓,榮玉林是老鼠。
「喂喂喂,白澤,不帶你這麼狠的。」榮玉林語含哭腔,哭喪著一張臉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追來的暗衛,跑得更快了,「救命啊!」
唐夕月聽到榮玉林的慘聲,從白澤的懷裡探出頭來看戲,笑得十分開懷,「榮玉林,你再來一次破壞人家的好事,會被追殺的。」
也虧得榮玉林是白澤的兄弟,否則單憑榮玉林破壞了白澤的好事,白澤非得弄殘榮玉林不可。
這對白澤來說,是最期待的事之一。其餘的,自然是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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