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不是金玉!」
顧遠心稍稍好轉,既然幕後之人千方百計讓他們察覺顧金玉的行蹤。書趣樓()
廢了這麼多功夫佈置,絕不會隻期殺死顧金玉。
九九顧金玉還活著。
秦不信顧金玉已死,聽到顧遠這麼說,問了一句「是因為點心零?珠珠兒不喜歡豌豆黃?」
顧遠讚賞般看了秦一眼,一下一下輕拍扶手,「王爺知曉珠珠兒的喜好,證明您對用心了。」
「我和珠珠兒看出其中的幾疑點,金玉很對外稱珠珠兒為妹子,一向是稱為小妹,或是就是珠珠兒。」
「再有就是金玉的子同夫人不一樣的,從來他手中的銀子都不大多,斷然捨不得給點心鋪子夥計半錢銀子,幾個銅板還有可能。」
「我同夫人一向秉承男孩子要窮養,當然他的吃用都是極好的,給他的月錢銀子不能多,有錢的小子容易學壞,去賭場……」
顧遠說不下去了,顧金玉去賭場就屬於撈錢去的,本不會沉迷於賭博而白家底,而因為如意明珠太過漂亮,姿容出的孩子很難顧金玉的眼。
「可是金玉能贏不的銀子吧。」
「贏了銀子也會給我孃的。」
顧明珠為秦解,「我哥從賭場贏回來的銀子從不留下半分的,大多給我娘揮霍出去,所以我娘才特別犯愁銀子本花不完。」
秦「……」
他都不知該說什麼。
顧明珠又仔細詢問了其他人,這些人聽說顧公子沒有死,頓時也放鬆許多,他們把遇見顧公子的景表述得很詳細,不似方纔每說一句話都要思索半晌。
畢竟他們都怕牽扯到顧公子之死,被人誤會害了顧公子。
坐在椅子上,除了鎮國公外,還有顧郡主,以及康樂王,哪一個人稍稍就能要了他們一家的命。
他們說得多了,資訊也就多。
顧明珠聽過後,對他們道謝,叮囑百靈把他們仔細送回去,「你們回去後有人詢問,你們就說顧公子遇害了,其餘的話不要多說。」
「是,是。」
「我會讓人在你們周圍,不是看著你們,而是想再同打聽訊息的人上查到蛛馬跡。」
眾人「……」
盯著就盯著唄,橫豎他們都是普通百姓,沒有不可告人的。
顧郡主還算善良,說明狀況。
他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顧明珠自然不會虧待了他們,每個人都領了一筆足夠在京城優哉遊哉過上兩年的銀子。
他們越發恩戴德,表示多監視幾次也。
銀子最是人心。
等到屋子裡重新清凈下來,顧明珠說道
「我不明白,他們把我哥綁走,既沒有送來帖子威脅我們,又沒有殺了我哥,反而故布疑陣讓我們以為我哥死了,到底圖什麼?總要有個目的啊。」
顧遠同樣一籌莫展,「猜不。」
秦同樣搖頭,聳了聳肩膀,「我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依然看不綁走顧金玉的人所藏的。」
顧明珠眸子閃了閃,輕聲道「你們說,會不會是兩撥人。」
「為何這麼說?」
秦和顧遠同時集中了全部的力,「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參詳。」
顧明珠抿了抿,「這隻是我的直覺,倘若非要說出個道理,你們不覺得開始綁走我哥的人……應該是認知我哥的,我始終相信若是陌生人,我哥不會那麼輕易就被綁走。」
「在我哥認識的人中,很有人能準策劃這一切的,需要尋找訓練替,還需要替在人前出現,最後在林中弄了一,一步步的安排異常,就沖這些佈置,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顧明珠語氣頗為慎重,「要人得有人,要銀子得有銀子,爹,我哥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但是在朝廷上,他影響不到大局,即便他是近衛統領,可秦臣同樣也是統領之一,和我哥平分秋,他們無法完全掌握皇上的近衛。」
「以重要程度來說,我哥不值得大乾戈!倘若我費這麼多心思佈置,絕不會針對我哥。」
「哪怕是對我下手,都比對我哥的影響大。」
「起碼我若是失蹤,王爺就得方寸大。」
顧遠長出一口氣,額頭已有了冷汗,聽顧明珠的分析,他越想越慌,不到頭緒。
「爹,我覺得我哥還在京城,本就沒有離開!」
「那就找,找到顧金玉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秦自通道「在京城,還沒我找不到的人。」
顧明珠盤算了好一會,輕聲說「倘若我推測沒錯,多派府的人去東邊,然後王爺的人派去西城,就讓百靈他們去西城,最後……尋找的重點放在南城!」
「我懇請王爺用死士!沒有任何人見過的生麵孔。」
顧遠眼瞼一跳,珠珠兒真敢說啊,用死士,不怕被秦元帝察覺?
縱然秦是秦元帝最為信任寵的兒子,秦元帝不希見兒子養死士!
秦直接把袖口中的玉牌扔給顧明珠,「這些人歸珠珠兒派遣了,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本來這些人也是按照前世他們兩人的計劃培養出來的。
前世自從出師獨當一麵後,秦所有的死士就是在管理。
顧遠「……」
顧明珠接下玉牌,起道「爹先坐一會,秦你陪我爹說說話,我下了命令就回來。」
「你去吧,軍械庫還在,裡麵有不強勁的兵,你也可以隨意使用。」
「嗯。」
顧明珠轉出門。
顧遠看著門口好一會,又回頭了秦半晌,「我現在相信你對珠珠兒是真心的。」
「死士在我手上隻是保護我生命的人,可在珠珠兒手中,能把死士的作用發揮到極致。什麼人適合做什麼,是為帝王的人最該備的特質。」
秦輕聲說道「這也是父皇教給我最寶貴的經驗,在爭奪天下時,父皇都要聽從顧煊的調派,父皇一直說他是走了狗屎運,可我們都清楚,沒有父皇對顧煊等人的信任,就沒有如今的秦家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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