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他們二人也不愧是叔侄,這求而不得的命運,還真是令人有種同病相憐的錯覺。
承曦因為一句話,對一個素味蒙麵的子了心,本這是聽起來堪比畫本子的好事,隻是悲劇的是,他竟認錯了人。
將葉思姝認了葉朝歌,更為了葉思姝傷害過葉朝歌。
雖然就算沒有這件事,葉朝歌的邊也已經有了衛韞,也不到他,隻是到底形了憾,雖然如今,對於葉朝歌他已經放下了,與衛韞相也不錯,二人更是為了肝膽相照的朋友,隻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仍然會去回想這些悲劇的往事,一旦回想就忍不住的憾。
而扶芯呢,更苦。
衛慕著葉朝歌,且那時已然親,扶芯還是義無反顧的栽了進去,這一栽不要,有結果也就算了,關鍵還是沒有結果。
典型的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
可關鍵是,即便是撞了南墻,恐怕也不見得會回頭。
想到這些,承曦便深深的長嘆了一口氣,他們叔侄倆就栽在了葉朝歌的手上,也不知是造化弄人,還是命中註定。
心裡嘆著,便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此時衛韞已經回房休息,留在屋的追思聽到主子的嘆,不好奇道“為什麼是栽在葉朝歌的手上?”
這話不應該這麼說吧,穀主是栽在了葉朝歌的手上不假,可公主不同,又不歡喜葉朝歌,追隨的人是衛,該說是栽在如今大越的太子手上纔是吧。
承曦沒好氣的敲了他的腦袋一下,“你傻啊,衛心的人是誰?還不是葉朝歌,你說這不是栽在了葉朝歌的手上是什麼?”
捱了一下子,追思老實了,訕訕道“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也確實有道理的。
承曦嘆了口氣,“你說葉朝歌也不是頂漂亮的人,當然我承認,長得確實好看,但也沒好看到天上有地下無的地步,好看的人比大有人在,為什麼就招人眼呢?”
“那這就要問您了,您為什麼就被吸引了呢。”
關於葉朝歌的玩笑話,原本追思是半點也不敢開的,但如今是人非,自家主子已經想開了,偶爾自己也會開自己的玩笑,有些話追思自然也就敢說了。
承曦了下,認真的沉許久,末了道“難道是……人格魅力?”
好像除了這個解釋,也沒有其他別的解釋了。
有些問題,並非一定會有答案,對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承曦最終歸類於命運,再或者說,上輩子欠了的,這輩子註定要償還。
……
容這個主人很到位,知道衛韞和承曦喜歡靜,便鮮過來打擾,公主府的下人也識趣。
居於這小院裡,倒也十分的清凈,平日裡沒事的時候,承曦和衛韞會下下棋,天南海北的閑聊。
日子就這麼簡單的過著,直到公主府的氣氛越來越反常。
“覺北燕最近會有大作。”承曦如是對衛韞說道。
後者可有可無的恩了一聲。
“看你這樣子倒是一點也不意外,怎麼,你一早就知道了?”
衛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承曦一噎。
他不知道,但是不傻,約也能猜到些什麼。
嘆了口氣,“這皇室就沒有消停的時候,有時候我覺我們然就好的,沒有那麼多的紛爭,小國也有小國的好。”
或許是出生於七星穀的緣故,承曦沒什麼太大的野心,至沒有一統天下這種想法,所以他上一直比旁人多出了一些瀟灑的味道。
“不過,這要是起來,不會牽連到咱們吧?我總覺這事沒有那麼簡單,不如咱們這兩天就搬出去好了。”
這種事他素來是避之唯恐不及,倒也不是怕,就是覺得麻煩。
衛韞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恩,我讓人安排個房子,這兩天就搬出去。”
“如果溫靈玉有訊息了,就讓他們去住找咱們。”
“恩。”
房子很快就找好了,他們的要求不高,隻要能遮風擋雨就好,所以這樣的條件很容易找。
晚上,衛韞派人去把要搬出去的事告訴了容,後者也知道他們搬出去的原因,各有各的想法,便沒有再留。
“隻是最近恐有些,你們住在外麵當心些,我會在暗中派人保護你們,我怕有人會盯上你們二人。”
畢竟是從公主府出去的,雖然自打回來後,公主府的人便歷經了大換,但保不齊有網之魚,而且,銅墻鐵壁也僅限於公主府之,而之外就不的控製了。
衛韞和承曦在公主府住了這麼久,那些人必然會收到訊息,他們之前一直在公主府裡倒也好說,可現在要搬出去了,這就不同了。
“不必管我們,溫靈玉有訊息了嗎?”衛韞最關心的還是溫靈玉。
“暫時還沒有,你們放心,這事我一直讓人跟進,片刻都沒有耽誤過。”容很清楚溫靈玉代表著什麼,這種事自不會糊弄。
第二天,衛韞和承曦就搬出了公主府。
正如容所擔心的那樣,在他們住新居的當天晚上,就有不速之客造訪。
聽著外麵的嘈雜,衛韞和承曦在屋裡安然下棋,偶爾時不時聽承曦嘖嘖兩聲“這權利啊,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
走了一步棋,抬頭對衛韞說“你說怎麼就有那麼多的人追著不放呢?”
衛韞掃了他一眼,“你何來這麼多的慨,下你的棋吧。”
“不是,我就是好奇,誒我問你,既然這權利這麼好,你當初放手的時候,有沒有一丁點的不捨?”
知道他一時半會不會罷休,衛韞索暫停,拿起旁邊的帕子了手,問他“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實話,假話我還用問你?”
“實話就是沒有。”
“啊?”
承曦意外不已,“你竟然沒有一點的不捨?”
“恩。”
衛韞後背靠在椅背上,“有時候時間長了,會覺得膩煩,就像是你站在高時間長了會覺得冷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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