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達了一致,那麼現在就剩下公司和安娜這邊了。
公司好說,賀正庭去理就是,遲歡隻是在意安娜。—
把手機攥的的,背在後,鎖著安娜,遲歡言又止,那模樣安娜看的心肝都在打突突。
驀然間,好似發覺了什麼,停止了抓狂,站在原地,與遲歡對視間,幾乎抖著問:「歡、歡、歡……你、你、你不會真的……整過容吧?」
安娜無比期許,深深期盼著能從遲歡的裡聽到否定詞。
更期盼著是自己想錯了方向,是自己急壞了瞎猜的。
然而,遲歡卻很堅定,很堅定的吐納出一個字——
「對。」
「什麼?」
腦子嗡的一聲,好似被一把重鎚惡狠狠的砸中,安娜腳下都站不穩了,一個踉蹌,差一點就跌倒在地。
「安娜姐!」
大步向前,一把去攙住,遲歡急忙去把帶到沙發邊。
按住的肩膀讓先坐下,自己則是坐在了旁,靜靜的等待著。
等待著安娜的心平復下來,然後才繼續道:「我確實有整容,不過是微整,就是臉頰線條修了點,還有鼻子墊高了一點,其餘的都沒。」
「可、可你以前怎麼沒說過?」
「以前沒到這個程度。」畢竟以前不是博士出馬。
「什麼程度?」
「就……」
頓住,好幾秒之後,遲歡定定著安娜,直把看的心肝都在打,遲歡纔再度開口——「安娜姐,在這之前,我需要先告訴你一件事,你聽完一定不要怪我。」
「什麼?」安娜更張了,一整顆心臟都懸空,簡直快要弔死了!
是真的怕,怕自己聽到什麼不想聽的!
好在遲歡也沒吊著,直接就道出了真相——「我其實是遲橙。」
「什麼?!!!」
遲橙?!!!!
安娜整個人的狀態,現在用震來說都太輕巧了,這個事實簡直太超乎意料了,沒辦法接啊!
「你、你、你……你是遲橙?什麼、什麼意思啊?」
「就你聽到的這個意思,我是遲橙,隻不過改了遲歡罷了。」看安娜那樣子遲歡著實有些心疼,不過還是沒有停頓,趁熱打鐵一口氣把話都說完:「我出車禍墜海之後並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了,那個人就是你前幾天聽到過的博士
當初他跟我說,他是進行了逆天的換腦才把我救回來的,我已經換了一,至於遲橙那,已經廢掉了。」
「你竟然信了?」
眼睛睜的大大的,安娜簡直覺得匪夷所思:「換腦?換了?你信了?是不是你自己的,你難道不清楚嗎?」「我起先也不信,可我很仔細的檢查了好多遍自己,發現我以前的胎記、痣……這些都沒有了,腰胳膊什麼的好似也瘦了一大圈,所以我就信了,真的以為我這是別
人的。」
「天!」安娜越聽越震,實在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形容心頭的了:「胎記什麼的都沒了?難道是那個什麼博士把它們給去掉了?我記得你耳垂後麵原來沒有這顆很小的紅的好
似心形的痣,難道是博士為了迷你,故意加上去的?」
「是的,他為了讓他的話更有說服力,不僅去掉我以前的印記,甚至還增加了不一樣的!」點點頭,遲歡特別苦的勾:「而這些我都是在很後來才知道的,因為我頭老痛,賀正庭找了辰漠醫生幫我診治,他說我本就沒有過腦部手,這分明就是
我本人的,除了過一點傷,過刀子之外,別無其他異樣!」
「那你頭疼是因為?」
「因為博士在幫我治療的同時,給我下了葯,那葯造了我間斷的頭痛。」這些都是辰漠經過最嚴的診斷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遲歡知道之後,震撼了很長一段時間。
心深真的是既無語又鬱悶又憋屈又惱火的!
還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可事實上,跟博士比起來卻隻不過是顆小白菜!
博士險狡詐到瞭如此程度,說假話說的比真的還更可信,造起假來也是到了任人沒辦法懷疑的地步,當初會被他欺騙,還真不冤!
事實上,若非賀正庭覺得事實在詭異,讓辰漠幫檢查診斷,興許還會一直被蒙在鼓裡!
會一直相信博士說的,真的進行了換腦。
畢竟頭疼起來,真的跟能要半條命一樣!—
「是啊,你當初頭疼起來整個人都好像是要不行了,還數次厥過去,我每每看到都心疼的要命,還以為你是出了什麼狀況,可誰知道,竟然是被博士下藥導致的?」
眉頭皺的死死的,安娜憤怒到了極點:「就為了能讓你相信,他竟然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他是不是有病?」
「老實說,我一直就懷疑博士有神方麵的問題,隻不過苦於還沒找到他,實在沒辦法驗證。」
「憑賀總的本事,肯定可以找到的!等找到了,馬上就送他去神病院!關他一輩子!簡直病大了!」
義憤填膺狀,安娜是真的心疼遲歡了。但知道,這時候並非說這些的時候,所以很直白的繼續問道:「所以說,你當初車禍墜海,隻是造了重傷,是博士把你救了,並且幫你治療,隻不過趁著你昏迷的時候,他在你臉上了刀子,把你的容貌進行了微整,讓你不再是之前的遲橙模樣,再把你上的胎記什麼的也都去掉了,順便再給你加了點痣啊是什麼的,讓你不得不相
信他說的,給你換了腦的話?」
「對,就是這樣。」「那他有說為什麼要這樣嗎?哦對,你都是後來才知道博士騙了你的,他怎麼可能會承認,還說出原因?是我太愚鈍了,真的是氣糊塗了。」邊說邊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安娜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簡直就像是糊了一團漿糊,迷糊的厲害。其實別說,就連遲歡自己,當初從辰漠醫生口中得知了真相之後,也是迷糊了好一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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