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夜華清瞳孔頓。

怎麼會知道這孩子不是顧辭楓的？

不！這事隻有和顧辭文，還有死了的芙蕖知道。

夜芷言一定是在詐！

夜華清按捺住心中的慌：“你在說什麼？我肚子裡的孩子當然是太子的。”

“哦？真的嗎？”

夜芷言瞇起眼，定定地瞧了一會才挪開。

而後笑道：“姑且算是你的吧。不過，同是懷了孕，咱們兩個以後的路可截然不同啊。”

夜華清咬牙關，強忍著想將夜芷言撕碎的憤怒：“你說這些有的冇的了，你以為我會被你氣到嗎，我不會！”

哎呦，看來夜華清比剛剛想象的要能忍得多。

夜芷言冇急著回答，反而看向夜華清後的兩個侍衛，淡淡吩咐：“你們也退下。”

聞言，兩人有些猶豫：“王妃，您的安全……”

看守夜華清這麼久，他們比誰都清楚夜華清如今就是一個緒不穩的瘋子，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做什麼。

若是傷到了八王妃和肚子裡的孩子，上麵追究下來，他們兩個難逃責任。

夜芷言心知他們的顧慮，也冇心和他們解釋，板著臉道：“你們下去就下去，接下來發生什麼與你們無關。”

聞言，兩人這才退下。

室隻剩下夜華清和夜芷言，還有一直躲在角落的青竹。

夜華清戒備地瞪向夜芷言：“把人支開你想乾什麼？本宮警告你，這裡是東宮，你要是敢明目張膽害本宮，殿下是不會放過你的！”

夜芷言見眼中的敵意，非但冇有後退，反而又接近了一步。

這下，距離近到手可。

夜華清不適地往後退，卻被夜芷言一把抓住胳膊。

“你放手！”

夜華清驚著掙紮起來，可在屋囚許久的基本了個廢人，本冇力氣掙。

夜芷言忍著接骯臟的不適，冷道：“既然冇人在了，我們兩姐妹不如說點真話。你知道為什麼太子會將你關在這裡嗎？”

這個問題自從被關進廂房以來，就日夜縈繞心頭。

夜華清掙紮的作頓時停下，也顧不得裝與顧辭楓有什麼舊，急切地問：“你知道原因？”

夜芷言拽著的胳膊，將往自個邊拉了拉。

靠得近了，才能在雜的發間看見夜華清眼裡驚人的恨意。

夜芷言滿意地勾：“當然。”

說著，放低了聲音，緩慢輕悄。

“其實從一開始，太子就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顧辭文的。娶你不過是將計就計，為得就是等你生下孩子有了野心，讓你與顧辭文鬥。”

的聲音不高，輕飄飄的話卻如萬鈞之錘狠狠地敲在夜華清耳上。

不敢置信地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若真是這樣，那這麼久以來的忍算什麼？

若真是這樣，哪還有翻的餘地？

惶恐讓夜華清下意識地否認夜芷言的話，此時的大腦飛速運轉，急於找到什麼來否認夜芷言。

靈一現，急促道：“如果太子娶我是為了讓我和顧辭文鬥，可為什麼我快要生了還不放我出去？你說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