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文倒臺後,先前他如日中天時,被著不敢說話的一些言頓時一封封摺子遞上來。
裡麵都是顧辭文拉幫結黨的證據,而刑部尚書就是顧辭文的頭號支援者。
他還未追責,這小人到自個先跳出來了!
皇帝冷笑一聲:“你倒是好算盤,想乾乾淨淨地,隻當朕是傻子嗎?”
顧辭文出事,丘勳生怕被牽連,隻想著趕,這才慌忙到皇帝前撇清關係。
不曾想彈劾的人比他更快。
丘勳撿起地上的摺子,打眼一看,蠱皇子,結黨營私,私收賄賂,句句將他往死路上。
他手一抖,摺子落地,臉煞白地叩首:“陛下,臣萬萬不敢!臣以前也是奉三皇子的命令列事,還請您饒恕!”
被皇帝這麼一嚇,他也顧不得原本目的了。
皇帝念在父子親上,或許會放過顧辭文,可不見得會放過他。
萬一皇帝一個不開心要了他的命……
想著,丘勳更是害怕,腦袋磕得十分響。
這樣的戲碼,昨天皇帝已經見識過一回,麵不耐,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朕也不要你的命,畢竟你祖上三代都在皇城為,念在你祖父和爹的份上,朕饒你一命。”
這也並非是皇帝放過丘勳的全部理由,為刑部尚書,丘勳在朝堂之上結泛泛。
他又隻是支援顧辭文,並未實際參與道陷害太子等事裡,要是死他隻會寒滿朝文武的心。
丘勳聽聞,連忙道謝:“臣謝過陛下不殺之恩!”
皇帝冷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這就彆做了。即日起離京,去做鄔扶縣令,也算是為大梁儘最後一份力。”
丘家三代都是上京高,位高權重,那揚州鄔扶卻是個窮鄉僻壤,鳥不拉屎的地方。
被貶到那去做縣令,雖然還是個地方,但對丘勳而言絕對是丟臉丟大發了。
不過,不論如何,至比死要強。
丘勳子了,半晌才緩緩叩首:“臣謝過陛下。”
皇帝冇再看他,目又落到摺子上,丘勳識趣兒地跪安。
丘勳被貶的事很快傳遍了朝野。
丞相府,一襲素的龐玉山坐在棋桌邊,神凝重:“如今丘勳被貶,陛下定然不會放過其他與顧辭文結黨之人……看來,查到我頭上也是遲早的事。”
他邊的龐夫人麵憂:“那該怎麼辦?不如早些向陛下坦白,或許還能挽回。”
龐玉山搖了搖頭:“那樣做不過是自尋死路。夫人,這件事我會理好,你隻管在府裡安心過日子便是。”
對外,他是個狡猾的老狐貍,半分利益都不讓。
對倒是十分溫,龐夫人聞言垂下眸子:“好,如今也隻有相信老爺了。”
龐玉山又安了幾句,龐夫人這才離開。
注視著的背影,龐玉山眸中晦暗不明。
事遠冇有他說的那麼明朗簡單,他與丘勳不同,因居高位早就被皇帝忌憚。
若是牽扯到了這事裡,皇帝有了理由查辦他,定會連挖。
到時候挖出來的料足以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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