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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寵婚:重生嬌妻火辣辣》第219章:與姑媽的臥談會

第219章:與姑媽的臥談會

晚上,倪寶珠與倪之菱睡在一起。

「寶珠啊,你忘記以前的事沒關係,不認識姑媽也沒關係,姑媽認識你就好。」黑暗中,倪之菱躺在邊的倪寶珠,溫說道。

閉上眼睛的倪寶珠輕輕「嗯」了聲,說道,「姑媽,我知道的,我一點都不害怕。」

倪之菱嘆息,「你爸雖然沒再提這件事,可他從沒有放棄追查,你要相信你爸爸,他肯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咱們倪家的孩子,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倪寶珠說了聲「我知道」,是,自從出事醒來,倪之羽幾乎沒提過被綁架的事,也沒過問過,可就是知道,倪之羽從未放棄過追查真相。

「姑媽,公道什麼的不要,隻要咱們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倪寶珠很謝那次綁架事件,因為這起意外,才能為今天的,纔能有這一大家子親人疼

倪之菱沒有說話,許久,直到倪寶珠快要睡著時,倪之菱才幽幽開口,「是啊,這世上,除了生死都是小事,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了。」

倪寶珠沒有說話,知道倪之菱在想念意外去世的亡夫,知道倪之菱心裡很苦,在生離死別麵前,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倆人就這麼沉沉睡去,一覺醒來,窗外晨微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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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寶珠與倪之菱一起下樓,竟意外看到了李棠正在廚房裡忙碌。

「李阿姨,您怎麼來了?」

倪寶珠有些意外,大清早的,李棠怎麼來家裡了?還在廚房裡這麼忙裡忙外。

倪之菱挽著袖走進廚房,接過李棠手裡的菜刀,說道,「我來切菜吧。」

棠笑著將菜刀遞給倪之菱,說道,「之菱,你還是這麼年輕,彷彿就不見老。」

「你比我年輕,你家史遠航將你捧在手心裡,你瞧瞧你,眉目間都是幸福,你還在這裡挖苦我。」

倪之菱笑著打趣道,兩人也是認識多年的好朋友,很是絡。

這點李棠倒是認同,別的不敢吹,可史遠航對很滿足,也很幸福,結婚這麼多年,他從未與說過重話,凡事都念著,讓著

「李阿姨,您怎麼過來了呀?」

倪寶珠繼續追問道,這才幾點鐘呀,李棠什麼時候來的呀?

棠從冰箱裡拿出和菜,放在水池裡開始清洗起來。

「這不是李嫂一直沒回來嘛,迎昧的件第一次來家裡,總不能讓人家吃不上飯,我一大早就被你史伯伯趕過來幫忙。」

聽到這話,倪之菱笑道,「這還用你幫忙?我都回來了,這些事我來做就行。」

「你現在可是價不菲的老總,讓你洗手作羹湯?這不是大材小用嘛。」李棠笑著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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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之菱練的切著菜,「我就是再價不菲,回到家也是個普通人,也得給我爸媽和我弟弟與侄做飯,我沒那麼貴。」

棠就喜歡倪之菱這樣的人,哪怕掙再多錢,可依然平易近人,依然居家過日子,沒那麼七八糟的架子。

「哎,迎昧的朋友聽說是文工團的?」李棠一邊洗菜一邊問道。

倪之菱點頭,「是,本來說過年時領回來給家裡人看看,結果過年時家裡不是……飛狗跳嘛,這事兒擱下來了,這不,前幾天我哥又提起了,所以就讓迎昧帶著那孩兒回家。」

棠笑著說道,「迎昧老大不小了,也該結婚了,否則,去世的明月也不能安心啊。」

提到去世的弟妹,倪之菱嘆了口氣,陸明月不如陸嬋娟有福氣啊,生了四個孩子,眼看著孩子大了該福了,結果去世了。

想到陸嬋娟,倪之菱又是一聲嘆息。

自打昨天回家到現在,陸嬋娟就沒麵,甚至倪之羽進屋幾次,都沒出來。

倪之菱知道陸嬋娟還是在為那一對翡翠耳墜和幾件服置氣,也懶得去搭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之菱,你不如勸勸之羽,還是和……陸嬋娟離了吧,這總拖著什麼事?」李棠低聲說道,倒也沒迴避倪寶珠。

倪之菱苦笑,「你以為我沒勸過嗎?之羽子執拗,總說當初答應了明月要照顧陸嬋娟,再者,陸嬋娟也沒那麼好甩開,這個人,太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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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是打心底為倪之羽不值,這麼好的男人,難道要被陸嬋娟這樣的人耽擱一輩子嗎?

「唉,我爸媽早兩年還勸之羽和陸嬋娟好好過日子,這兩年他們也有點灰心了,我爸也鬆了口,同意他們離婚,現在就看之羽的意思了。」

倪之菱低聲說道,意思其實很明確,隻要倪之羽同意離婚,這個家沒人會攔他。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全家人都支援他和陸嬋娟離開。

棠看了一眼倪寶珠,頓了頓說道,「寶珠都能看出陸嬋娟的人品來,你說之羽看不清?我估著,他肯定有別的打算吧?」

倪之菱切菜的作頓了頓,才說道,「大概吧,之羽一向深沉謹慎,他想什麼,有時候我們還真是搞不懂。」

正說著,隻聽外麵傳來陸嬋娟的吵鬧聲。

「倪之羽,你別欺人太甚!我這麼多年在你家任勞任怨,我哪裡對不起你了?我現在就洗個服,怎麼招惹你了?怎麼不好看了?」

聽到吵鬧聲,倪之菱忙放下手裡的活走了出去。

隻見一樓的衛生間外滿是汙水,還撒了不,被陸嬋娟來回踩出不腳印來,甚至客廳裡都是髒兮兮的腳印。

臺上掛滿了一堆花花綠綠的破布,甚至還有幾條大紅,看上去很是……

「怎麼了?大清早的吵什麼?」

倪之菱皺眉,將倪之羽拉到一邊去,厲聲嗬斥道。

倪之羽神冷清,指著滿地狼藉與臺上那些破布和衩,他說道,「迎昧的朋友要來,卻弄這樣,你說這……像什麼樣子?」

陸嬋娟理直氣壯說道,「什麼樣子?我洗服礙著旁人的事了嗎?家裡來了這麼多人,你告訴我了嗎?我又不知道。」

倪之羽實在不想和陸嬋娟吵,「我有沒有告訴你,你心裡很清楚。」

「我清楚什麼?我什麼都不清楚,反正你們家人也不把我放在眼裡,我為什麼要尊重你們?還有你,倪之菱,你別在這裡裝,你一個撿來的小雜種,有什麼資格在我家吆三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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