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說話就那麼讓你們難以忍嗎？你是這樣，也是這樣。你開口閉口問我在哪，開口閉口問我長老在哪！你們既然都不能好好說話，那乾脆就不要說話了！”戰玉樓麵目猙獰，說出的話就像是從牙齒裡蹦出來了一般。

他生氣了！

蕭引微微皺眉。

戰玉樓看著蕭引，緩緩走上前來，他道：“你想見，好，吃了這個藥，我就讓你見。”

戰玉樓揮了揮手，有人端上了一碗藥來。

蕭引眸了。

戰玉樓冷笑道：“吃了這個藥，你的修為便會就此消散。你想想，為了見，吃這個藥是不是劃得來？如果你不想吃，那你便走吧，往後大約也冇機會見到小憐了。”

“你說話算數。”蕭引接過這碗藥來。

戰玉樓笑了笑道：“我說話自然算數。你以為我多年未歸，回來就是想要找你一決高下嗎？你錯了，你在我眼裡，比螻蟻都不如。等我功了，你在我麵前，更是一文不值。”

“你圖什麼？”蕭引問。

“你的寶貝兒啊！”戰玉樓道，“的那可是關鍵。這些我說了，你也不會懂的。總歸，我要討伐之魂是真，我給種下煞氣也是真，隻是湊巧了，你兒正好是之魂，早知這些，當初我就不用那麼辛苦謀劃了。”

蕭引目閃了閃道：“天淚城的案是你一手謀劃的。”

他這話是肯定的。

“對。”戰玉樓點頭，道，“事到如今，這也冇什麼可瞞的。夜族的那個老匹夫原本都快死了，竟然被之魂救了回來。我從夜族人口中得知之魂出現在天淚城，所以我派人去天淚城找了去。可誰知道，葉家的那群老東西小東西都絕口不提。不聽我的話，那就隻有該死了！什麼天才之城啊，在我眼裡，那都是渺小的凡人，所以我聯合了東海煞神，控了一群兇，滅了天淚城。哦，對了，除了兇，還有一些你永遠都不會想到的……”

戰玉樓說著這話，回想起了那漫天火的一夜。

時至今日，他都記得清那些人的慘狀，可他的心裡並冇有半點悔意。

……

“東海煞神是那些無法歸位的眾神的使者，戰玉樓也是。戰玉樓甘願當那些人的使者，是因為他也想要得到永生不滅的神魂。”

“天淚城的慘案是戰玉樓一手造的，他聯合東海煞神，在眾神的幫助下，控兇以及遁魔道的神魂滅了整個天淚城。”

“所以我們查了這麼多年，卻一直冇有頭緒。那是因為，滅了天淚城的那些兇和那些人，本不存在於這片大陸。天外之，我們又哪裡能尋得線索？尤其，天淚城是天才之城，城中居民修為奇高，一般的人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能力？”

“隻有那些神仙……一心想要歸位的神仙，他們的心已經被腐蝕了，他們的靈魂都佈滿了惡毒的詛咒，是他們毀了我們的家園。”

彆院裡，葉煌也說起了天淚城的這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