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什麼可是,就按我說的辦。”李素珍梗著脖子說道。
白槿兮脾氣也上來了,倔強道:“反正我是不會跟程然離婚的。”
“你……”李素珍咬牙切齒,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你這個傻丫頭,你跟他離婚可就飛上枝頭變凰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孩削尖了腦袋想要嫁進豪門嗎?難得錦東集團的董事長……”
“腦袋消尖那還活的了嗎?”白槿兮嘟囔。
“那不是重點。”李素珍大怒。
樓上的爭吵,程然並不知,打完電話,他的心有些沉重。
雖然他跟親生父母缺流,可再怎麼說,那終歸是自己的生父母啊。
究竟遇到了什麼困難?
為什麼說我如果能把錦東集團變全省的龍頭,纔有迴旋的餘地?
全省的龍頭……
這玩意兒好難。
手指沒有規律的敲擊著麵前的窗框,目卻過視窗看向遠的風景,很散。
忽然,樓上傳來一陣爭吵聲把程然的思緒又拉回了現實,程然很好奇的向爭吵的樓上走去。
“總之,這個房子是程然送給我的生日禮,你們要住進來可以,可是改名字堅決不行。”白槿兮沉著小臉對媽李素珍喊道。
李素珍也針鋒相對:“什麼事都可以聽你的,這事必須聽我的,我是你媽!”
白林坐在沙發上不敢吭聲。
白槿兮還要跟李素珍爭吵,這時程然連忙跑過來拽住白槿兮,笑道:“就按媽說的辦吧。”
“可是……!”白槿兮還想說什麼。
程然卻搖了搖頭勸:“房子隻是外之,一家人和和氣氣的纔是最重要的。”
白槿兮看著程然,眼眶不潤了。知道這樣做得程然多大委屈,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
可李素珍卻冷笑了一聲說:“這還差不多。”
白槿兮紅著眼眶瞪了媽一眼。
李素珍不以為然,拽著白林,昂首的去四看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白槿兮問程然。
程然笑道:“都是一家人,寫誰的名字不一樣?”
白槿兮咬了咬,心裡疚的不行。
這時,醫院打來電話,說老太太非要出院。
程然跟白槿兮又馬不停蹄的趕去了醫院。
最近事比較多,自己都沒好好陪老媽,程然心裡是愧疚的。
老媽說:“我病沒什麼大礙了,現在就是長傷口,在哪長都是長,就不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話很糙,這或許是大多數農村人不拘小節的寫照,可的道理很清楚,醫院床位這麼張,是想把床空出來給更需要的人。
“媽,傷口長不好,是會發炎的。”白槿兮說。
聽到白槿兮自己媽,程然他老媽笑的都合不攏了,程然也是微微有些。
老媽說:“不就是輸消炎嗎,村裡也能輸。”
拗不過老媽的堅持,程然與白槿兮親自打車送老媽回了老家。
回來的時候,坐在公車上,白槿兮問:“為什麼不把媽接過來?跟咱們一起住也好啊。”
程然嘆了口氣:“媽說,悶。”
白槿兮不懂。
程然也不懂。
這或許隻有上了年紀的老人才懂。
家是,莊稼是命,鄉下人離不開的是左鄰右舍。這是程然小時候,老媽常唸叨的話,那時候說,你長大了肯定是要去大城市闖的,到時候記得常回來看看。
當時程然說,我把您帶在邊不就行了嗎?
老媽講,我不去,離開三間大瓦房,渾都得得病。
“要不買輛車吧?”程然提議。
白槿兮微微一怔,似是沒有聽清,問:“什麼?”
程然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麼。”
同一時間,在京城的一個喧囂的酒吧。
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分男坐在了吧臺前,饒有興致的盯著正在調酒的調酒師。
調酒師是一個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即便是夏天卻穿著一件秋裝,顯得格外耀眼。
“都說京城第一殺手最擅長的就是偽裝,可我看也不怎麼樣啊。”男人撇了撇。
調酒師剛剛調製出了一杯五六的尾酒,麵無表的把它遞給服務生,隨後拿起抹布在吧臺前拭了一下。
“有生意上門,我怕偽裝的太深,你們找不到。”他淡淡的說著,隨後遞給男人一杯啤酒。
男人盯著擺在自己麵前的酒,微笑著搖了搖頭:“酒就免了,誰都知道您的職業,我害怕出不了這個酒吧。”
聞言,調酒師自己拿起那杯酒,一飲而盡。
“這個是我老闆的目標,務必將其除去。”男人將一張照片推給調酒師。
調酒師拿起照片看了看,那上麵赫然正是程然。
“事之後,五百萬。”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麵,微笑著說道。
調酒師皺了皺眉,說:“一千萬。”
“漲價了?”男人也皺眉。
調酒師淡淡的說道:“五百萬是普通人的價格,程公子代的話,肯定不是普通人。”
聞言,男人冷笑了一聲,隨後拿起吧臺上的手包搖頭道:“那算了,反正京城又不止你一家。”
說完他轉就走,調酒師沒有留他的意思。
男人走出酒吧,心中不由的冷笑:“老闆確實給了一千萬的酬勞,可我能白跑嗎?錢都你賺了,我賺什麼?白癡!”
風兒拂麵,冰冷刺骨,男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今天的風好冷啊。”他自語道,但隨後麵就變了。
不對,這是夏天,風怎麼會冷?而且是刺骨的冷!
“!”忍不住罵了一聲,男人轉回了酒吧。
“嘿嘿,我剛打電話問過老闆了,他說一千萬就一千萬。”男人來到吧臺前,一邊打著哆嗦,一邊笑著對調酒師說道。
他覺得自己現在跟掉進了冰窟窿裡一樣,渾凍的都忍不住的栗。
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沒喝那杯啤酒,可究竟又是怎麼中的毒呢?
調酒師把一杯啤酒推給男人,淡淡的說道:“地點、姓名。”
男人這次沒有毫的猶豫,拿起酒杯把那杯啤酒一飲而盡,隨後說道:“辛市、程然,詳等您到了辛市,我會發到您的手機上。”
調酒師冷笑了一聲,一眼就識破了男人的小心思。
他無非就是害怕那杯啤酒不是解藥。
喝完酒,男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對了,做得乾凈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老闆說了,要讓這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豪門贅婿程然白槿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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