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州就是東禾商貿的董事長。從王馨悅給程然的資料顯,東禾商貿三年前經歷過一次經濟危機,當時是錦東出援手,資助了其三個億,這才使得東禾商貿度過了難關。
而孟州也就了最大的益人,所以,誰跟錦東作對都說的過去,唯獨這個東禾孟州說不過去。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們董事長呢?”程然問。
李書似乎看都不想看程然一眼,側著子傲慢的說道:“不用稱呼了,我們董事長很忙,沒時間接待你們,你們走吧。”
“很忙?”程然詫異道:“也就是說,他在公司?”
聞言,李書怒道:“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們董事長不會見你們的,在與不在難道還要跟你請示?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王馨悅不乾了。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他是我們錦……”
程然連忙舉手阻止王馨悅繼續說下去,反而,微笑道:“資料裡顯示,孟州50歲,祖籍河北,十年前來到江北省辛市,居住在紫羅蘭小區,已婚有一兒。”
李書不淡定了,聽到他能把孟州的資訊說的如此詳細,他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他名下有三套房子,一套是明的,一套準備留給自己即將大學畢業的兒,還有一套是給小三住的。”
“你胡說什麼?”李書怒叱程然:“再在這裡胡鬧,我保安把你們都扔出去。”
程然不理他,繼續說道:“他名下有三輛車,一輛寶馬是他的座駕,一輛賓士是他老婆在開,還有一輛漢蘭達是小三在開。”
“保安!”李書開始大聲喊。
保安們聞訊,也迅速趕來。
然而,這時,程然卻猛然轉,麵對大廳裡的攝像頭說道:“寶馬車就停在你們公司的停車場,排氣管還有溫度,所以,孟州,你在公司,你真不打算出來見我?”
李書臉瞬間大變。
而那些保安也圍堵了上來。
程然對保安們說道:“不用你們手,我們自己走。”
最後,他再次對著攝像頭說了一句:“孟州,你記住,你的今天是錦東給予的,所以,我們也有能力讓你沒有明天,從我走出這個門開始!”
說完,轉向東禾商貿大廳外走去。
李書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傲慢神了,他張的老大,覺自己好像犯了錯。
之前孟州對李書說:這窮親戚太多也是個麻煩,李書你去理一下吧。
李書完全把對方當了孟州的窮親戚,然而窮親戚哪有對孟州這麼瞭解的?連小三住哪裡開什麼車都知道嗎?
而且程然最後那句話裡提到了錦東。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被董事長給利用了。
可即便利用了,對方都沒有被糊弄過去。
他是新來的,所以並不認識王馨悅,自然也不知道程然的份。
李書確實是被孟州利用了,此刻在東禾商貿五樓董事長辦公室的孟州,臉十分蒼白。
錦東跟龍騰的事鬧的紛紛揚揚,像他們這種辛市的商界巨頭,又怎麼會不認識程然呢。
他本來想讓李書把程然當自己的窮親戚趕走,讓程然也知難而退,可怎料人家早就知道他在公司了。
程然指著攝像頭,也就是指著他說的那句話,讓他心裡頓時一。
看著程然走出大廳,他猛然站起來,手想要住程然,可,隔著螢幕呢。
額頭的汗珠,就跟雨後的春筍一樣,大片大片的冒出來。
錦東如果真要跟他死磕,他怎麼可能全而退?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得想個辦法……”
孟州急的直抓自己禿了三分之一的頭發,隨後似乎真的想到了什麼,連忙拿起了電話。
……
……
從東禾商貿出來,坐進車裡的程然不由的點了煙,並深深的吸了一口。
昨晚一夜沒睡,倆個黑眼圈特別明顯,不煙提提神,他怕是有點堅持不住了。
“董事長。”王馨悅坐上副駕駛,不解的問道:“我們為什麼不亮明份?”
程然冷笑了一聲:“接待打電話後一分鐘,大廳裡的電梯燈亮,到下樓三分鐘,你覺得那個李書是不經意的路過?”
王馨悅微怔。
“孟州知道我們來了,你也不要覺得他不認識我,在月亮灣二期的慶典上,他們這些大佬都在場。”程然繼續說道。
王馨悅恍然:“他故意不見我們?”
程然點了點頭,然後發車子。
“難道孟州有什麼難言之?”王馨悅疑道。
程然問:“難言之是恩將仇報的理由嗎?”
王馨悅搖頭。
程然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現在在我腦海裡,沒有任何寓言故事能給恩將仇報做辯解,唯一存在的就隻有東郭先生與狼。”
“所以,東禾商貿到此為止!”
王馨悅猛然看向程然,忽然發現他此刻那張年輕的麵孔上,充滿了一種類似於殺手一般的決然。
能聽出程然的到此為止,並不是單純的指這件事到此為止,而是東禾商貿的日子到此為止。
接下來程然又帶著王馨悅去拜訪了其餘幾家集團的董事長,同樣都沒見到人。
程然知道,這些大佬都在刻意的躲著他,所以,他們或許真有什麼難言之。
中午的時候,程然把王馨悅送回了錦東,說:“了吧?你先去吃飯。”
“可是董事長……”王馨悅連忙說道:“我還是陪著您吧。”
程然搖了搖頭說:“不用,接下來我要辦的事,你不適合參與。”
什麼意思?
王馨悅不懂,但此刻非常相信程然,既然他說自己不適合,那就可能真的不適合。
點了點頭,下了車,有些失落。
再次點上一煙狠吸了一口,煙霧瞇了眼,程然使勁瞇了會兒。
隨後拿出資料,把郜天集團董事長的那份資料擺在上麵,然後拿起電話。
“喂,你在哪兒?”
“啊老闆,我在青園桑拿。”
“在那別,我去找你。”
青園桑拿池,隻穿了短的頭徐連忙坐起來,巾落,出一副恐怖的夜叉紋,把給他按的小妹嚇了一跳。
頭徐咧笑了:“又有錢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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