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嶔雲了眼睛。
“這……紅香姐,我不是看錯了吧?”
難以置信地道。
嶽紅香臉上震驚的表,也緩緩地綻放開來。
知道林北辰很強。
遠比外人瞭解的強的多的多。
但卻沒有想到,竟是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
不催玄氣狀態下的之力,到了2500斤以上,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林北辰不使用玄氣,就可以吊打任何武師境以下的武者。
嶽紅香的眸子深,閃過一黯淡之。
好像不管自己多努力,都永遠追不上他呀。
帶隊教習的席位上,也是一張張震驚莫名的面孔,一道道難以置信的目,一個個張O形的,就快要把腮幫子都張裂了!
邱天以爲自己在做噩夢。
楚痕、劉啓海和潘巍閔以爲自己在做白日夢。
其他學院的教習們,則以爲自己正在經歷一場荒誕不羈的夢。
就連主監考李青玄和監考佐們, 都被嚇到了。
尤其是李青玄。
他是看著李北辰從一個紈絝,浪子回頭,參加校賽,一步一步地長起來的。
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年,長的速度,如此驚人。
當年,他的姐姐林聽禪,也不外如是吧?
至於那些學員們,大部分都已經有點被震撼的失去思考能力。
祭司夜未央的眼眸亮晶晶的,彷彿是有月在閃爍一樣。
倒是凌晨的表,相對平淡,只有一抹淡淡的驚訝。
……
“這……這……”
一號博.彩大廳裡,原本還在狂歡的賭徒們,一下子全都懵了。
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玄紋陣法出現了什麼問題,傳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錯誤畫面進來。
地中海髮型壯漢眼睛都直了。
“這這這這……”
他看著眼前的桌子,足足十米長,三米寬,桌面爲紅木,桌是黑鐵鑄就……這麼大的一個桌子,就算是用麪包造的,自己也會被撐死吧?
“啊哈哈哈哈哈……”
王忠揚眉吐氣,狀若癲狂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哈哈哈……老子發財了,我看看,贏回多來著?哦,是700金幣……”
……
“五鼎之力,很了不起嗎?”
林北辰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意味的聲音,再度響起,打破了演武大殿的平靜。
他冷笑著,看著曹破天。
後者面鐵青。
那表,就彷彿是被人用粘了新鮮狗屎的鞋底,狠狠地來回了一百下一樣。
“你也不過是……”
曹破天咬牙狡辯。
林北辰直接打斷他:“只不過是五鼎,對嗎?”
他大笑了起來:“我說過,要讓你絕,當然不止於此。”
說著,大踏步地走向了六號鼎。
演武大廳裡,人羣瞬間就了起來。
什麼意思?
難道……
他要?
還未等衆人思考太多,就看林北辰來到六號鼎面前,左手握住鼎耳,輕輕鬆鬆一提,就將這重達3000斤的大鼎,舉過了頭頂!
死一般的寂靜。
如果說之前,林北辰單手舉起五號鼎,已經讓學員和教習們,震驚的失去了語言能力的話,那此時,眼前這幅畫面,單手舉起六號鼎,就讓他們快要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曹破天渾僵。
他握雙拳,指甲深深地刺到了掌心裡。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
曹破天完全無法相信這一切。
但,噩夢並未結束。
因爲林北辰很快就又舉起了八號鼎。
4000斤。
八鼎之力。
曹破天渾抖了起來。
林北辰舉著八號鼎,看著他,道:“區區五鼎之力,很了不起嗎?”
同樣一句話,從此時此刻的林北辰口中,簡直有毀滅一般的打擊力和傷害力。
不等曹破天回答,林北辰放下八號鼎,幾步來到了九號鼎的面前,直接抓住這隻鼎的鼎耳,清喝一聲,將這九號鼎,也舉了起來。
轟!
整個演武場,一下子就像是炸了一樣,不可遏止地沸騰了起來。
嘈雜紛的聲音。
很多人都在下意識地張著,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
混,嘈雜。
林北辰將九號鼎舉夠五息的時間,才緩緩地放下。
他看著曹破天,再次發問:“區區五鼎之力,很了不起嗎?”
曹破天面慘白,渾大汗淋漓。
林北辰每問一次,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在他的上,狠狠地一刀,噗嗤噗嗤刀刀見也濺的那種!
九鼎之力!
4500斤。
什麼概念?
不僅僅是力量超出他2000斤的範疇。
更意味著,兩個人如果單單依靠之力拼搏的話,林北辰一拳,只需要一拳,就可以將他打的皮開綻,骨折吐!
主監考李青玄,連續張了好幾次,都沒有喊出最後的績評斷。
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林北辰的表演,纔剛剛開始。
“現在,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什麼,纔是真正的力量。”
林北辰再度走到了一號鼎面前。
“他要幹什麼?”
“什麼意思?”
“再舉一遍嗎?”
“這……”
大殿裡的學員們,不住一片驚訝議論之聲。
就看林北辰抓起一號鼎,來到二號鼎前,像是套娃一樣,將一號鼎套進了二號鼎之中。
然後他如法炮製。
二號鼎,套進了三號鼎。
三號鼎,套進四號鼎。
四號鼎,套進了五號鼎。
整個作和過程,如行雲流水,非常順暢。
學員,教習和考們的眼神,一下子都直了。
他不會是要……
一個無法想象的念頭,出現在所有人的腦海之中。
果然,就見林北辰雙手抓住了五號鼎的鼎足,氣運轉到了極限,熱沸騰,整個人的表,彷彿是泛著一層淡淡的紅芒一樣,雙臂一校力,大喝一聲:“起!”
一二三四五隻鼎,同時就被他舉了起來。
只有這一次,是雙手。
五鼎相加,整整7500斤的力量!
這是一個令人窒息的數字。
林北辰雙臂高舉,將五隻鼎舉過了頭頂。
咔嚓!
他腳下的石板,終於難以承這樣的高強負荷,直接裂開,一道道白的細紋,彷彿是蛛網藤蔓一樣,以林北辰的雙腳爲中心,蔓延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