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此事,邱錦私底下還專門找了溫景椿:「樹臣這媳婦想做什麼?」
今天外麵有下了一場小雨,溫景椿躺在長椅上,膝蓋關節痛正敷著葯,提不起神來說:「賀家把兒培養的很優秀,樹臣這個媳婦選對了。」
賀青池在老宅陪他解悶這幾天,沒有一不耐煩和裝出來的痕跡。
溫景椿開口誇,邱錦反而不太樂意聽了:「那小姑娘心思多著呢,否則怎麼可能有手段把你兒子拿住了,可不是單純天真的那款。」
平時都得老宅避之不及,突然主回過來小住了。
怎麼看都覺得不懷好意——
邱錦想了想,懷疑道:「該不會是知道你的病,想替樹臣來老宅儘儘孝,跟越兒分財產?」
溫景椿嚨似笑了聲,發出的聲音卻很虛弱說道:「我的囑早就寫好,將來什麼東西都是留給越兒……隻是花幾天聽我說說樹臣小時候的事,就想喚醒我和樹臣的父子?不會,沒有這麼蠢。」
邱錦說什麼也不可能把這份財產讓出來。
當初老爺子把產都給了溫樹臣這件事,就已經讓懷恨在心至今了,現在拚了命也得守住自己丈夫名下的,是把話說個明白:「你兒子和賀青池已經拿了不溫家的錢,們別想在跟越兒搶一分。」
溫景椿揮揮手,意示自己要休息了,讓先出去。
有了這次夜談,邱錦第二天就在賀青池麵前,委婉又暗示地提了分家產的事。
賀青池昨晚沒睡好,早上醒來還有些睏倦,突然聽見邱錦提起家產,遊神已久的理智終於抓住了一清醒:「伯父這心態不行啊,還能走能講故事的……怎麼就想不開寫好囑啦?」
邱錦端莊又得的坐在餐廳另一邊,維持這笑容說:「囑三年前就寫好了,當時老爺子過世,把財產權都給了樹臣,他父親也是擔心因為這個,越兒會和樹臣兄弟不合,為了公平……就把自己名下財產給了越兒繼承。」
賀青池慢慢地喝著牛,聽出了這番話的另一層意思。
無非就是說溫樹臣已經繼承溫家很多家產了,就別再惦記自己父親名下的了。
邊揚起了笑容,落落大方的說:「溫越有一位好父親。」
——同是溫景椿親兒子的溫樹臣,待遇就天差地別了。
邱錦正要說幾句麵話,而賀青池突然又說:「好在我爸爸沒有兒子,將來隻能把溫樹臣當做兒子來對待,家產早晚都是給他的,溫樹臣也不用羨慕別人。」
邱錦臉上的笑容僵了幾分:「這話說的。」
賀青池最後喝一口牛,就放下杯子起:「我上樓聽伯父講故事了,邱夫人你慢用。」
邱錦是一氣憋在了口,隻能眼睜睜看著轉走上樓梯。
……
今天講故事的地方在書房,窗簾都被拉開了,四周都很明亮。
賀青池敲了兩聲門才進來,看到溫景椿依舊習慣坐在一麵明的落地窗前,病沒辦法走出老宅去接外麵世界,倒是很喜歡坐在沙發裡看。
而這次,溫景椿的邊還有一名年邁的老太太,穿著樸素的旗袍,將銀白的髮都攏在了腦後,除了手腕的翡翠玉鐲外,就沒有佩戴別的東西了。
看上去應該不是哪家的富貴老太太,能出現在老宅,還與溫景椿談甚歡的樣子,份應該很特殊。
賀青池一進來,老太太就朝看過來,眼神多了份親切與和藹。
溫景椿跟說著話:「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曾,樹臣十六歲前都是照顧。」
「曾……」賀青池對眼前的老人家很是尊敬。
畢竟聽故事的時候,就已經好奇已久了。
曾上下打量了一番賀青池,老臉滿意的笑了起來,也沒表現的太過親近,言語間卻是很讚許:「這個孩子生的好看,和爺一樣好看。」
賀青池彎微微的笑,外形上很有欺騙,看起來就像是豪門裡量定做出來的傳統名媛,和私底下難搞的脾氣大相徑庭。
溫景椿大概是先跟曾說了一會話累了,對賀青池代道:「你今天想聽什麼故事,讓曾跟你講吧,連樹臣什麼時候尿床換門牙都記得……」
賀青池走過去,將擱在沙發的毯子給溫景椿上蓋好,又點了檀香,輕聲應好。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評論都送紅包,年快樂,2020大家都要一起白白胖胖的!
明天新年第一天,在座的爸爸們有營養都給嫿嫿投喂好嗎?我已經拿好小口袋來接啦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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