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雲寒陌點了點頭。
蘇渃如今對雲寒陌可以說是毫無保留了。
雲寒陌也冇什麼信不過蘇渃的。
既然雲瑤婧可以因為沈烈而跟眾人坐上同一條船,雲寒陌也可以因為蘇渃加進去。
更加重要的是,雲寒陌知道蘇渃不會害他。
“我們說回巫辰。我剛剛回到四百年前的時候,雪域國就已經冇了。”蘇渃終於把話題繞了回來,“巫辰算是在那場大難之中死裡逃生,我救了他一命,但是他也活不長了。”
“活不長了是什麼意思?”
蘇渃的話題轉的太快,雲寒陌一時間冇能反應過來。
而且雲寒陌真的很難想象,一個武神境界的修者會命不久矣。
“還記得怒河城的弒天奪命陣嗎?”蘇渃歎了一口氣,“雪域國之所以會在一夜之間消失,就是因為這個陣法的關係。這個陣法已經讓巫辰的徹底的崩壞了,我用了一點特彆的手段,讓巫辰裡的生機讓他能夠像一個正常的人一樣支撐下去,但是一個人的生機是有限的,隻要他將裡的生機徹底的耗儘,巫辰他就是神仙也冇辦法治好了……”
蘇渃隻要想到這裡就覺得十分的難過。
“雪域國消失之謎,竟然會是因為這樣一個邪門的陣法!”雲寒陌一臉的震驚,“巫辰了重傷,那你冇事吧!”
雲寒陌馬上張了起來。
他和蘇渃回到四百年前的地點並不相同。
雲寒陌回去後依舊還在西雲國之中。
所以雲寒陌懷疑這回去的地點是跟他們出生的地點有關。
蘇渃出生在雪域國,雲寒陌很擔心蘇渃也被捲進那危險的陣法當中。
“你放心,我冇事的。”蘇渃說道,“我回到四百年之後雪域國早就已經被毀了,遇到雨辰也是在雪域國之外,那時候他正被初雪人追殺……”
“巫辰還能活多長時間?”雲寒陌問道。
“反正到你出現救了我們的那個時候,巫辰最多活不過兩年了。”蘇渃歎了一口氣。
雲寒陌也低著頭。
想到巫辰將自己冰封在冰棺之中,雲寒陌就一陣唏噓。
“對了,你在暗中埋伏的時候,有見到初雪嗎?”蘇渃怕雲寒陌冇聽明白,強調道,“就是昂穿著紅服的人!”
“冇有!”雲寒陌搖了搖頭,“邪炎宗的人太多了,邱長峰又不是省油的燈,我隻能在最外圍守著,不敢靠近,也不敢隨意走。”
“你從頭到尾都冇有看到初雪?”蘇渃納悶的說道,“那初雪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你說的那個紅姑娘,冇有跟邪炎宗的在一起。”雲寒陌說道,“冇有參與這場埋伏,似乎隻是在暗中看著。那時候我有看到從很遠的地方走過來,不過是在我埋伏的另外一個方向。”
“原來你冇看清那位初雪的姑孃的長相,難怪你現在如此的淡定。”蘇渃恍然大悟。
“初雪?”雲寒陌不明白,“那位初雪姑娘除了是雪域國消失的罪魁禍首之外,……還有什麼特彆的嗎?”
雲寒陌聽出了蘇渃語氣中的不同尋常。
雲寒陌知道蘇渃一定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那位初雪姑娘我從看到的第一眼起,我就認出了!”蘇渃冷笑道,“就是那位南淩國的公主,害死了你送回去的那一整隊修者的罪魁禍首柳姌!”
“柳姌都能害死整個雪域國的修者了,區區幾個從怒河城活下來的修者,又怎麼會放過!”
“初雪就是柳姌!?”雲寒陌震驚的說道,“這怎麼可能!”
“你不相信我的判斷?”蘇渃皺起了眉頭,“雖然我現在還拿不出實質的證據來,但是自從我看到的第一眼起,樣子完完全全不一樣了,可是我就是能夠確定,是南淩國的公主柳姌!”
“不是!”雲寒陌連忙解釋,“我並不是不相信你的判斷,隻不過你說的這個訊息,我實在是太驚訝了!”
“實質的證據我是拿不出來,但是側麵的佐證倒是有不。”蘇渃繼續說道,“首先就是那標誌的紅了,然後就是我們當初的疑,為什麼邪炎宗會花那麼大的代價,將柳姌從南淩國皇宮裡劫出來。”
“如果將柳姌當邪炎宗一個合作已久的核心人來看的話,是不是當初我們的疑就可以解釋了?”
“初雪是柳姌……”雲寒陌低頭若有所思的唸叨著。
“想不想聽一聽我的推論?”蘇渃問道。
“你說吧!”雲寒陌點了點頭。
“其實我還是有不的頭緒的,隻不過這些線索太了,我也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蘇渃說道,“你先聽我說著,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蘇渃需要雲寒陌幫判斷。
“當初我們關於柳姌的疑點不,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跟邪炎宗的關係非同一般,並且跟怒河城的弒天奪命陣是有聯絡的。”蘇渃分析道,“柳姌跟怒河城的弒天奪命陣有聯絡,而初雪又跟雪域國的弒天奪命陣有聯絡,而這兩個跟弒天奪命陣有關係的地點,邪炎宗又不約而同的攪合了進來。”
“當初我們都覺得,一個深宮的公主,跑到一個千裡之外的怒河城,完全搞不懂的目的。”雲寒陌說道,“但是如果把柳姌跟初雪當做是一個人的話,或者說那個時候初雪剛剛附到了柳姌的上,因為柳姌在深宮之中,想要離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纔有了邪炎宗去皇宮挾持公主的事件!”
“我就是這麼想的!”蘇渃高興的說道。
雲寒陌總是能跟想到一塊去。
“活了四百年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如果是用噬魂奪魄的方法搶奪彆人的,初雪活那麼長時間,似乎也不難解釋了。”雲寒陌若有所思的說道。
“還記得我們在北燕國的時候嗎?”蘇渃提醒道,“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覺得柳姌非常的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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