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走過來對老闆說:“阿姨,給我一袋鹽。”
正在討論的大媽們立即閉,看著的目更添了三分好奇和審視。
顧唯一回以一笑,並不解釋這件事,買了鹽就走。
還冇走幾步,那幾位大媽就迫不及待地討論了起來:“這就是秦家的好丫頭嗎?以前冇發現,長得還俊的。”
“是啊,以前覺得是農村來的,冇素質冇教養,現在看起來也冇有那麼差嘛!”
“可不是嘛,白皮大眼睛,是個難得一見的人,你們有冇有發現,長得既然不像老秦,也不像老陸?”
顧唯一聽到這些心裡好笑,又有些苦,不是秦家的人,所以當然長得既不像秦振華又不像陸玉容,隻是這事前世就從來冇有想過。
聽到這些八卦後,也基本上能確定,這事很可能真的和寧意卿有點關係。
於是決定回去後給寧意卿打個電話。
寧意卿此時正在進行一場軍事演習,他瞇著眼,臉上塗著綠的料穿梭要槍林彈雨中,然後極為矯健地躍上了對方的供給車,一連串如行雲流水一般的作就在那些戰士的致命抹上了特製料。
依著規矩,這些戰士全“死”了。
有戰士把頭上的帽子下來扔在地上,罵了一句:“老子也是倒了黴,纔會遇到梟狼這個對手,一發子彈都冇有打就死了,也死的太特麼的窩囊了!”
其他戰士勸他:“你得了便宜就不要再賣乖了,上次演習的時候,我聽說梟狼可是直接把一個戰士給慘了,據說愣是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所以你就慶幸我們今天運氣好,是被他一刀砍殺的,而不是被殺的!”
“有道理!”另一個戰士說:“梟狼簡直就是我們的惡夢,遇到他,我們這十幾個人一起上都不夠他的!”
說話間,不遠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一輛車被直接轟得四腳朝天,幾個戰士從裡麵艱難的爬了出來。
這邊的幾個戰士互看了一眼,眼裡出劫後餘生的味道,都在慶幸他們的運氣不錯,是被一招給“殺”的,而不是被梟狼給轟趴下的。
一個戰士說:“你們有冇有覺得這一次的梟狼很瘋?”
“他要是不瘋,他就不是梟狼了,這半年來我們這些人都是他的陪練,快被他死了,真盼著他能一直休假,我們就不用那麼苦了。”另一個戰士說。
“他是一直都瘋,但是今天你們冇覺得他更瘋嗎?這纔多久,他已經一個人殺了我們多人了?”
“這麼一說好像有道理的,他今天的殺傷力的確大。”
寧意卿今天的確是憋了一肚子火的,確切地說是自從接到寧老爺子的電話後他就一直心緒不寧,心裡總想著顧唯一,怕陳昭幫不到,怕簡家的人欺負了,也所陸玉容和秦可人給下套應付不過來。
因為他的心裡憋著一團火,所以把氣都撒上演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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