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蘇聽雪摟著顧唯一說:“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不?”
話是這樣說,卻把顧唯一抱得更了些。
顧唯一的心裡有些好笑,卻又覺得溫暖:“在媽媽的麵前,我永遠都是個小孩子。”
蘇征在旁看到他們抱在一起的樣子,眼裡也滿是笑意,他是男人,雖然也想要抱抱顧唯一,卻又覺得那樣似乎太好。
顧唯一卻不管這些,抱完蘇聽雪後,又手抱了抱剛買了一堆喜歡吃的小吃的蘇征。
在這一刻,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顧唯一的眼裡是滿滿的笑意,也冇有停,因為的親人們是這世上最好的親人,同時也給了最大的溫暖。
吃飯的時候,他們問了一些在米國發生事,挑著有趣的說給他們聽。
蘇聽雪因為份的原因是不能出國的,聽到繪聲繪的說起那些米國的趣事,笑著說:“我覺得還是華國好,看看唯一去一趟米國回來瘦了一大圈的樣子,就知道米國那一點都不好。”
顧唯一聽到這樣的結論也笑著說:“我也覺得還是國好!”
這事在蘇家基本上是定下來的,大家都無比認同。
吃完飯後,蘇聽雪就問藥廠那邊的事解決的怎麼樣呢?
顧唯一回答:“我一直接相信邪不正,這件事我已經在理了,媽,你不用擔心。”
蘇聽雪看著認真地說:“你的話是冇有錯,隻是某些心不正的人能量還不小,你的對手又非常不要臉,家裡的那些人也同樣不要臉的。”
“怕就怕你用君子的手段去對付,而卻用卑劣的手段來坑害你,唯一,我們冇有害人的心,但是也得提防那些不要臉的人來害你。”
這些事蘇聽雪之前一直冇跟曾儀芳和蘇征說起過,所以他們都不知道,此時忙問怎麼回事。
蘇聽雪把事大概說了一遍,曾儀芳頓時就火了:“之前莫家的那個丫頭在唯一的英語比賽上做手腳這事我忍了,現在還這樣欺負唯一,這事簡直就不能忍!”
“老蘇,這事你可不能不管,這是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家的頭上來了!”
蘇征的眉頭皺了起來,輕點了一下頭說:“這事如果是唯一說的那樣,那麼莫飛燕的那家藥廠就應該被查。”
曾儀芳瞪了蘇征一眼:“什麼如果是唯一說的那樣?怎麼,你還不相信唯一的話?”
蘇征忙解釋:“我當然相信唯一,我的意思是這事我們上這樣說了不算,這事是需要相關部門去查。”
他說的相關部門是哪個部門,屋子裡的幾個人都清楚,而那個相關部門最大的頭頭,還是顧唯一的親爹。
而蘇征的意思也明白,這事他不可能坐視不理,是一定會過問的,而過問這種事也需要一定的技巧。
蘇聽雪淡淡地說:“這事要怎麼做,由他自己決定,我們不需要在他麵前多說什麼,他要是連這些事都不知道的話,那他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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