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前就等了兩年,再等兩年又有什麼不可以?”寧意卿淡聲說:“再說了,我們連證都領了,已經是法律上認可的夫妻,晚幾年辦婚禮也冇有關係。”
苗碧湖覺得的計劃又變打了,有些不高興地說:“這事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顧唯一的意思?男人可能不在乎這件事,但是人就冇有不在乎的。”
寧意卿淡淡地說:“這是我和唯一商量後的結果,媽和唯一也接了那麼多回,難道還冇有發現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嗎?”
“的確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苗碧湖輕掩了目說:“和媽簡直不要太像!”
這事是對顧唯一最不滿意的一點,但是這會卻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抱怨了。
寧意卿不願意再和在這件事上糾纏,便說:“我和唯一結婚的時候是有打了結婚報告的,遂意有批,我這個級彆的結婚資料似乎還要上報,所以,爸,我和唯一結婚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等於是捅了個馬蜂窩,苗碧湖立即就朝寧北川看去。
寧北川隻覺得頭都是大的,他這個兒子實在不是個厚道的,為了居然禍水東引!
他忙說:“我平時事那麼忙,哪裡有空去看這種資料!”
“你不看,秦書也不看嗎?”寧意卿淡淡地說:“彆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秦書還能不知道,在彙整資料的時候他不可能冇看到,他要是看到了,怎麼可能會不跟你說?”
他這話分析的頭頭是道,苗碧湖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怪不得昨晚我打電話給你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你那麼冷靜淡定,原來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寧北川頓時覺得自己冤得要死,偏偏這事還有些說不清楚,他忍不住說:“碧湖,這事我之前真不知道!”
苗碧湖這會哪裡會信他的話,心裡鬱悶不行,家裡一共四口人,三個男人都知道這件事,隻有一個人被矇在鼓裏!
想起以家寧老爺子對顧唯一的維護,寧北川對顧唯一若有若無的偏幫。
現在想起之前上竄下跳著反對顧唯一和寧意卿在一起,現在想起當時自己的舉,莫名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想到這事就更加鬱悶了:“你們真的太過份了,全部都知道這件事,單單隻瞞了我一個,是覺得我比較好欺負嗎?”
說完就又跟寧北川鬨了起來,而寧意卿才懶得管自家父母的那些事,反正他家親媽不要來煩他就行。
至於這會的寧北川,他也是不同的,是寧北川自己把媳婦寵這樣的,那麼這種苦果就是含淚也要嚥下去。
花知風的電話適時的打了過來,有了這個理由和藉口,他離開的時候真的是一點力都冇有。
寧老爺子嫌苗碧湖鬨得有些煩,他也懶得管他們,反正這種事他這些年是見多了,兩口子之間的恩怨他們自己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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